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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塞X/事后/疯犬饲养的野犬

 

性器抵在他乳头上,贺宵咳得耳膜嗡鸣,好一会才剧烈地打了个激灵,失声道:“别再……”

但那根性器显而易见地又硬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抵在他胸肌中间的凹沟里。陆衡抓了一把他的胸肌,轻易地握住满掌心弹滑的乳肉。他低低笑了一声,“您这里很适合流奶呢。”

言辞中的恶意太过尖锐,贺宵如同寒流中的冬蝉般僵在原地,就那么被陆衡抵着乳孔操了好一会。他结结巴巴、声音嘶哑地呜咽起来:“不、别这么说……求你、别这么说!”

他把脸侧埋在湿透了的床单里,胸腔里如同灌满水一样沉甸甸的绝望与疲惫,“我不能的……”

“有什么不能?”陆衡倾身去吻他的脸,“给您这里打一针,可以像丰满的女孩子那样胀起来呢。”

他望着贺宵惊惧到极点的神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停了几秒,又低头吻过来,“好啦好啦,我知道您不喜欢……您现在这样就很漂亮,……”

他操爽了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这个——情话如同流水那样轻而易举地漫过来。贺宵合上眼,发出一声湿漉漉的战栗的喘息,陆衡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膜那样不甚清晰地摇晃着:“……我怎么会轻易修改呢?您现在就已经是最完美的存在了。”

“岁月,伤疤,视线,灵魂。”

“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叹息似地这样说着,再次借着那些血、肠液和浓精一插到底。

“您的一切都在吸引我。”

他轻飘飘地笑了一声。

“但是您会离开,……”

贺宵再也无法承受他暴力的抽插,意识已经归于空白的迷乱。

“真遗憾啊,我没有那么吸引您。”

“比起由您亲自说出口,不如我干脆先把一切都否认掉比较好。”

他抚摸贺宵低垂的眼睫,露出一点和着倦意的微笑,“就算问您,您也不会说‘是’。我很像胡闹的孩子吧,毕竟您用那种眼神注视我呢。”

真抱歉。说那些话确实是为了让您喜欢我。

但是比起拒绝,我宁愿您缄口不言。

他在贺宵温热的耳尖黏腻地吻个不停,与此同时又精疲力竭地叹息。

“那些话也是,那些吻也是。”

“我害怕被拒绝,所以伤害了您。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

良久的缄默中,有极细微的一道水线蜿蜒落在贺宵湿透的脸颊上。

再睁开眼的时候,仿佛时间与空间都颠倒错乱。

先是后穴撕裂般的剧痛,肌肉潮水般的酸痛与疲乏,然后是被束缚的紧绷感与剧烈翻滚的麻痒酥软。

只是一瞬,他感到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性器高高翘起。是完全陌生的房间,没有灯光滚烫的白炽灯,只有瓦数很低的灯泡悬在天花板上,敷着薄薄的灰尘,暖和又不甚清晰的混沌的光。

他在隐隐发抖。大腿与小腿被缚在一起,手腕被束在大腿上缠得结结实实的束缚带里。喉咙束着皮质项圈,末端吊在墙上浇筑的铁环里。肌肉挤压出的弧度太过色情,他一时甚至觉得这不再是自己的身体了。乳尖膨胀成熟烂的殷红果实,胸肌上大片靡乱的水迹与红潮,大腿上手臂上到处是凌乱青紫的指痕,剧痛与麻痒感沿着后穴爬上脊髓。

他想起陆衡说的“会让这里胀起来”的针剂,想起地低语。

“您知道您是在跟我做吗?”陆衡爱怜地抚摸他湿透的侧脸,手指捅进他早就完全敞开了等操的后穴。冰已经融掉了大半,触摸肠壁如同触摸冬雨里雾气空茫的毛玻璃。

“啊,穴里像发大水了一样。”他这样眉眼矜贵的人说起下流话来有种古怪的阴鸷与偏执感,贺宵像是被吓住了,他茫然地僵在那里,如同一座死掉的泥塑,很快又被情欲吞没了神智。陆衡蹙起眉头瞧着他,忽然把马鞭的鞭杆捅进去,“这个是不是也行?不要我也没关系对吧?”

只是贺宵一直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呼唤他的名字。他大概是真的什么都行了,后穴抽搐着吮吸那截鞭杆,汗浆流水似地往下滚,沥青般附着在他烫得惊人的皮肉上。

陆衡咬紧牙关,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压抑翻滚的情绪,然后抓住那截裸露在外的鞭杆抽插起来。

贺宵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闭过气去。然后他在仿佛被拖长了的可怖的窒息感中回过神来,呛咳着瑟瑟发抖起来。他再次勃起了,可他现在已经彻底射不出东西了,刺痛感让他无意识地想要翻滚身体,又被陆衡按住腰抵着前列腺重重抽插几十次。

他剧烈痉挛了起来,如同咬了钓钩被拖出水面的流血的鱼,然后他再次潮吹了,后穴淌出稀薄而黏腻的水迹,他眼睛向上翻,竭力呼气中甚至没有察觉到口水打湿侧脸。这样子看上去像是真的被玩坏了,于是陆衡拔出他体内那截马鞭,他无意识地抽搐着,又是一大股湿漉漉的水痕蔓延开来。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在舒缓剂的作用下贺宵终于轻微地恢复了意识。刹那间身体被硬物捅插过带来的漫长高潮,那些淫乱可怖的纯粹的肉体层面的反馈——全都一一回到脑海。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能在这样的行为中汲取快感并为之沉沦,为感官的愉悦而如同媾和的野兽那样仪态尽失。

这已经超出身为人的底线。

而他的肉体想要更多。

他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在最后的余韵里小臂挡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他哭得说不上好听,但是配上他亮晶晶的蜜色裸体,那些山峦般在呼吸中起伏的肌肉线条,那濡湿的雨云般乌沉沉的发丝——令人心神摇撼的脆弱与夺目的秾艳。陆衡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人是贺宵,他在被巨量的淫药与性事彻底浇灌过后,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兽性的艳丽,他分明这样表情贫乏、满面生潮地仰面躺在那里,却这样摄人心魄地引诱着跌入名为他的深渊的人类。

陆衡俯身插进去。

捣碎了的冰也完全融化了。

贺宵移开小臂,眸光沉沉地望向他。

他眼睫湿透,如同雾雨穿行。那对眼睁着,没有光,失焦,绞碎了的万花筒与棱镜。陆衡捣进去的时候他颤了一下,说,“好烫。”又叹息似地笑了一声,终于叫了他的名字,“陆衡。”

陆衡垂着眼帘看他,恼火的神色一闪而逝。贺宵被他操得胡乱呻吟,声音里仿佛多了点令人不忍去听的东西。他深深喘息着,良久良久,再次低声笑了起来。

“陆衡、……陆衡。”

他这样不停地叫着,间隙里是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他说了很多句“陆衡”,呢喃仿若情话。那些凋零的灯光氤氲枯黄,仿佛结露的早秋与大片污痕斑驳生霉的月亮。他的呻吟微弱而细软,捣碎了沙哑的哭腔,混沌如同砂纸磨过创面。他喃喃地问,“陆衡,是晚上了吗?”

然后他短暂地昏迷过去。

是,即便那样期望着不再醒来,他还是在愈加猛烈的操干中醒过来很多次。这期间他把所有能发出来的声音全都耗尽了,身体在持续不断的痉挛颤抖中力竭。他想他交出了他所能给出的一切,他不知道陆衡试图索取的究竟是什么……他尽力给了,他已经失去了所能失去的一切,连同灵魂和尊严一并抛之脑后,他已经如陆衡所愿地沉沦感官的快感,像拆碎了的蝴蝶标本或撬开松香外壳的琥珀。

啊,或许像一粒蚌也说不定,掰断的时候连里面的软肉都撕扯开。

沙哑,干渴与阵痛。

没关系,他已经足够痛苦了。

再次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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