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大鸡巴草你?”
“喜欢……嗯……好喜欢……鸡巴操进……嗯……骚货的结肠口……”
“那不喜欢鸡巴给你淋尿了?”
“……呃啊……不……也喜欢……”
钱正恩拿鸡巴抽打残疾人的断肢,骂道。
“装什么呢?你骚水都流了出来,还说不喜欢?”
陈行面红耳赤,放下抠弄后穴的手。
“骚货喜欢……很喜欢……呃啊……”
在钱正恩的大力顶弄下,肉膜慢慢发红,终于不小心破了皮。
见血的伤口被尿水浇灌,顿时刺痛起来。残疾男人收缩肩膀,痛叫出声,却被钱正恩死死压住,让腥黄的尿液全部尿完,再用对方的手臂擦干净。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冷笑不已。
“既然喜欢大鸡巴,那尿给你不开心吗?”
陈行脸上露出惧意,连欢愉的肉壁都没那么饥渴了。
就在此时,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残疾人屏住呼吸。
钱少恩骂道:“操他妈……哪个欠操的骚货,现在打电话过来……我操!”
他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是院长。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身,接起电话。
“喂?”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钱少恩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最开始整张脸都写了不情愿,后来却变成似笑非笑,最后表情隐晦而暧昧。
挂断电话时,钱少恩最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有新人要来了,不知道是哪款,希望能长得可爱点。”
被遗忘许久的烧伤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着钱少恩离开的背影,狰狞的脸庞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新人……怎么这变态还没被制裁……
谁能来真正救救他们……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挪开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却发觉哪里不太对。双臂酸软,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不对,没有结束,男人还在他身体里!
“你,你你……给我出去……嗯……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男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道:“客人,开车载你到目的地,你就是这么感谢司机的?”
引擎的轰鸣声喧嚣,随着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不告而作的做法让他不太舒服,更别提这个司机还性侵了他!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车怎么还开着?
司机淡淡开口:“油电车自动导航。别看了,这条路你不知道的。附带一提,我接受嫖资付账。”
说着,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
郭曜洸闷哼出声。
从刚才起他一直故意忽视着身体的反馈,但现在复杂的心思退散,神经末梢的触觉如实传递给大脑。被粗大性器填充的后腔,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酸软,电流般的爽感在流窜。
原本麻木的肠道敏感的不可思议,随着男人的抽插产生陌生的快感。他到底被干了多久……?
司机不知疲倦的挺入,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郭曜洸长长的“啊”的叫了声,薄薄的腹肌绷了起来,前端的性器挺立,在没有触碰下溢出精水。
每次插入都能带动精水的流出,像是精液被生生“干”了出来。郭曜腰部不由自主小幅度扭动迎合。
他性致高涨,逐渐适应这和平常性交完全不同的性快感,但心里上却更加羞愧,正想推拒一番,凶器却抵着深处不动了。
司机将射完瘫软的性器拔出,随着他的动作,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媚肉因为无法满足不断蠕动,试图挽留粗长的硬物。
但司机却毫不迟疑从前后座中间的横栏跨回驾驶座。
郭曜洸清醒性交才不过多久,就被迫结束,高潮打断让他全身难耐,热意涌上脖颈,上半身泛起潮红。
他无意间瞥见了挂在车椅背的照片。
的士常在车椅后背挂司机的照片和连络电话,说明这个的士是有编制的。
他深觉讽刺,品性不端的黑车司机竟然还挺正规。
照片上的男人比刚才看到的陌生中年人还要年轻十岁左右,很有可能是他年轻的照片。郭曜洸盯着上面一行连络电话,决定等会有机会就打电话。
酒意慢慢袭上身体,身体再度沉重起来。郭曜洸是酒品很好的那类,平常醉酒的反应都是沉睡。但现在他处境不明,再累也不能睡下去。
他赶紧咬住自己舌尖,很快在口中尝到了铁锈味,痛意让他清醒了一瞬,但欲火重新袭卷而来,视线都要出现残影。
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