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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狼前传—我与狼人有个约定(文轩)

 

忍得住,抱住刘耀文嚎啕大哭起来,“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打死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刘耀文摸了摸怀里的宋亚轩说道,“以后我们就要一起跟着严大哥了。”

严浩翔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场面也不忍心打断,清了清嗓子道,“咳…无论如何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你们休整两天就随我回京,看望我的姐姐吧,不要在想着偷奸耍滑了。”

捡回一条命的两人顿时点头如捣蒜,发誓要一生追随严浩翔,“死生不悔!”二人皆指天发誓。

有诗为证:

是道阴阳无定,宋三娘倒骑刘铁狼,人间有情,严太岁巧吓恶夫妻。

书接上回,严太岁严厉地教训了宋三娘和刘铁狼,本以为能带着两个改邪归正的人儿,去寻个亲,见个面,谁知到了姐姐贺峻霖的门前,却撞见了那不堪的一幕。马嘉祺,哼,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生不快,竟敢在严太岁的眼皮底下,与他姐姐新娶的小倌偷奸。严浩翔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且听我从头道来。

这小倌是何许人也?小倌名叫丁程鑫,原是清河县街上大户人家的小厮,却因其美貌惹得主家垂涎,想要将他收为娈童,丁程鑫誓死不从被主家转手卖进了南风馆,幸得贺峻霖仗义疏财,这才被赎了出来。丁程鑫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入赘给贺峻霖,俩人搬去了阳谷县,过上了在镇上卖豆腐的日子。

二人皆是貌美如花,有诗为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奈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免不了被些泼皮垂涎,日子总是过得不大安生。因此贺峻霖听闻多年未见的严浩翔要来看她,心中不禁大喜,浩翔天生神力,定能叫那些泼皮好看。

除此之外二人夫妻关系在县上人看来也算和睦,两人虽是貌美却始终对旁人无不轨之举,只是结婚多年未有子嗣,镇上也有些不打紧的流言蜚语,诸如丁程鑫好男色,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种种。

言归正传,严浩翔带着他新收的两美妾来到了阳谷县,县上的人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之人,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艳的门客,所到之处议论惊叹声此起彼伏。严浩翔似乎早已习惯成为人群中心,他将宋亚轩同刘耀文搂的更紧了些,熟练的往两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自在?跟着你翔哥,就得习惯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别闹。”宋亚轩到底面皮更薄些,娇嗔着拍了拍严浩翔的胸脯。

“委屈你了,晚上去你房里,嗯?”严浩翔看他这幅模样,体内一阵邪火,只觉自己捡着个宝贝。

“那我呢?”刘耀文看着委屈得要命,两个哥哥都走了可不就剩他一个人?

“少不了你,小崽子。”严浩翔顺手掐了一把刘耀文的屁股,心情大好,左拥右抱地哼着小曲往姐姐家的方向走去。

严浩翔终于见着了姐姐贺峻霖,久别重逢,那场面,真真是让人心酸又欢喜。两人相见,眼眶都红了,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别后的种种,那情深意切,仿佛要把这世间的苦楚都倾诉个干净。这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严浩翔年方十八却不曾娶妻,凭他的样貌家世早该成亲,他却迟迟不肯,只因他有一心结,那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贺峻霖。每每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出姐姐温柔娇俏的身影,严浩翔只得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离开姐姐或许能暂缓病症。却没想到,他不过离家两年,姐姐居然嫁人了,这下他忍不了了,这番回家探亲是假,好好探查一番姐夫究竟是何许人也才是真!

严浩翔同贺峻霖闲聊片刻,却仍不见姐夫身影,不由得疑惑道,“丁程鑫哪里去了?怎的不出来,莫不是样貌丑陋羞于见人?”

“莫要胡说,你姐夫在店里卖豆腐呢”说着又牵起一旁的刘耀文与宋亚轩往厨房走去,“今儿你们都来了,我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劳烦你俩帮帮我。”

刘耀文听到能进厨房高兴的恨不得摇尾巴,哪里颠颠地就跟着走了,贺峻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着严浩翔嘱咐道,“你出门往北边走两步,能看到个豆腐店,喊你姐夫今天早些关门,回来吃饭,他胆小你说话轻柔些可别吓着他。”

严浩翔虽是不满,但也应了下来,出了门就往北边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瞧见一豆腐店,稀稀拉拉围着几个客人,看着倒不像是买豆腐的,严浩翔心里疑惑悄悄围了上去。

“小浪蹄子,生得倒也白净,当男人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壮汉也附和道,“不如让哥哥们给你疏通疏通,也不枉费你这骚皮囊。”说着伸手就要往人身上摸去。

“别欺负人…你们不买就走…”丁程鑫无力的反击却让这些人更加兴奋了。

“怎么不买?哥哥现在就来吃你的豆腐。”说着那人就将手要往丁程鑫身上摸去。

严浩翔虽说不算喜欢姐夫但也实在不忍再看贼人欺辱他,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冲到那人面前,一把将他的手从丁程鑫身上扯开。

“小兄弟,欺软怕硬算什么男人。”严浩翔面露凶光,又身材高大,将那贼人唬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又见严浩翔只身一人,仿古又有了底气。

“我呸,哪里来的狗,多管闲事!兄弟们,给他一个教训。”

严浩翔见他们不识好歹,也不多言一个扫堂腿就踹翻一个,又是一招黔龙出海,将拳舞的虎虎生风,不多时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老子,严浩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个豆腐店老子罩的,再敢往你爷爷的地盘上撒尿,就试试看。”

吓得那些壮汉嘴里一边哀嚎着再也不敢了,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了。

“你就是严浩翔?我听你姐姐提起过,果真是气度不凡。”丁程鑫缠上来,高兴的握上严浩翔的手,“多亏了你,都怪我没用这些人老来这欺负我们,我可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说着还落下了几滴泪来。

严浩翔本想出言讥讽两句,可不是没用吗,大老爷还护不住自己媳妇,转头却终于瞧见了丁程鑫的脸,刚刚没仔细看,这会近距离看到他总算知道那些贼人为何爱欺负他了。正是:

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窈窕多容仪,婉媚巧笑言。柳腰花貌天然好,聪慧更温柔。千娇百媚,一时半霎,不离心头。

这会眼眶半红泫然欲泣,竟是比那青楼名妓还艳上三分,严浩翔一时语塞,半晌只挤出了“无妨。”二字。

“阿霖喊你来叫我回家吗?”直到丁程鑫出生严浩翔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直直地拉过丁程鑫就往家中走去。

“慢点…浩翔…我跟不上。”严浩翔走得大步流星,丁程鑫一路小跑才堪堪跟上,这会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严浩翔一回头就见丁程鑫跑得发髻松散,外衣松垮,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

好一副香艳的场景,严浩翔咽咽口水,放慢了脚步,心里却是一股邪火涌上。果真是个天生勾人的浪货,跑两步就这样勾人,又想到这人还是姐姐的丈夫,更是觉得愤恨起来,这样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做一个好丈夫,倒不如与我做个妾,倒不枉费这幅皮囊。严浩翔想到这里也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说服了自己,一定是自己太讨厌姐姐结婚了才有这种念头。不过若是将这个骚货睡了,那贺峻霖岂不就同他和离。严浩翔想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丁程鑫痴迷的目光。

一顿饭几人是吃各怀鬼胎,没吃几口严浩翔就撂了筷子,找了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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