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和Ala/奇怪的“竹马”
的后穴,一抽一送像打桩一样,全根拔出继而全根肏进。
齐誉北总是想亲我,我总是摆着头拒绝。
因为我潜意识仍觉得亲吻是相爱之人才会做。
没想到吧,我骨子里是个纯爱战神!
我和齐誉北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给你们听…反正不是恋人。
顶多算是炮友?
或者雇主与雇佣?
我也不知道。
当然有时候也避免不了齐誉北钻空子趁我不注意亲我。
「宝宝……亲亲我」
「操的好爽……」
「啊……」
说着,齐誉北的性器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浓稠的黏腻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稍用力我就弯下腰,头刚好贴到他脸颊。
肉棒也进到更深处。
齐誉北伸出舌头含住我的耳垂,色情地舔舐。
齐誉北体温向来比我高,无论春夏秋冬都像个热炉子。
与之相反,我四季身体都冰冰凉凉,就算做剧烈运动也只是出一身薄汗,然后又恢复冷清的样子。
所以热与凉的相接,我实实在在刺激了一把,触电般的抖了一下,下腹传来一阵阵射意。
淦!
我拍了拍齐誉北的头,示意他的手放开我。
他听话的放下了环住我脖颈的手,眼神却像盯着一块肉的狼。
我只好敷衍的贴了下他的唇,是的仅仅是贴了上去,四块唇瓣碰了一下。
「行了吧?」
说完我也不等他作何反应,重新埋头苦干。
我知道的技术约等于零,毕竟加上上次厕所丧失处男之身,我也才肏了两次逼而已。
但,横冲直撞也算是一种技术吧?
我化身打桩机腰不停的耸动,alpha的肉穴被我操得喷水,以及我被夹射的精液混在一起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齐誉北实在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的婊子。
整个房间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和我们的喘息。
齐誉北好像真的被我肏的不会说话了,因为他嘴里不再吐出是淫秽之词。
不知道肏到他肉壁上的某个点,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都痉挛,绷紧,他健壮的腿牢牢的锁住我的腰身。
哦~
我好像操到传说中的g点了。
「我厉不厉害?」
没应声。
原来他又高潮了。
他肉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淋在我的龟头上,前面这根又射出精液。
虽然我前面被齐誉北夹射过,但不算是一次吧,我都还没操呢。
不能作数!
所以目前我还没射过,而齐誉北这个alpha已经被我肏射两次了哈哈。
啧啧。
「我厉害不厉害?」
我是存着嘲笑齐誉北的心思问的。
「好厉害啊宝宝……」
「你把我肏射了…」
他睁开汗湿的双眼,认真的回答我。
眼里是极致的温柔。
虽然温柔这个词或许不应该去形容一个alpha,哪怕他是一个被beta肏出水的alpha。
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那…那当然」
我推开齐誉北想要拥抱的手,继续开拓,他射了我可还没射呢。
我有些腻烦了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又或许不想面对他炙热的眼神。
我一只手抗着齐誉北的腿,一只手拍拍他厚实的屁股。
「转身」
我和他一起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手掰着齐誉北的腿向上折,更方便我抽送。
发现他的g点后,我就歹着那处使劲肏,也不像头牛一样横冲直撞了。
因为我发现我肏那里时他的背肌一直都是绷紧的,喉间的呻吟也更淫荡。
看起来太好笑了,像个玩具。
「别肏那里……嗯…」
「好爽…」
快射精时,我锢住齐誉北冲刺了近上百下,床吱呀的摇晃比前几次还要剧烈,第二天才发现我自己耻骨这的皮肤都撞红了。
「嗯……」
我保留着意识记得不要把精液射进去,那骚a却夹住我的肉棒,妈的,我拔都拔不出来。
淦,老子的精气果然要被你吸光了。
你个淫魔!
射精后,我的肉棒还埋在他的穴眼里,我已经没力气了…
这绝对是来这我运动量最大的一次。
干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你…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精液?」
「快说!」
我咬着齐誉北颈侧的肉,那块有一个小凸起,嚯,这是他的alpha腺体吧。
我发泄怒气般咬了下去,还用牙齿厮磨了几下。
「嗯…是……」
齐誉北的呻吟不似欢愉,倒像是忍受着某种疼痛。
切,我就知道。
我松开牙齿,在床上缓了缓恢复点力气就去浴室洗漱。
外面已经黑透了,估摸着应该已经九十点了。
床上的alpha还保留着背身姿势,我瞥了一眼就趿拉着拖鞋去柜子翻换洗的衣服。
隔天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上,我迷糊着眼睛勉强看清房间里的格局,灰色的窗帘,整齐的家具摆放在各处,和球星的海报。
-齐誉北的房间
昨天晚上太晚了,我那张床上面都是淫液和性交射出的精液以及汗水…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去上面睡觉,于是干脆随便拿了床毯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一觉醒来睡在了齐誉北的床上?
啧,妈的胯骨好痛…
果然昨晚上顶的太狠了?
为什么疼的是我?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人已经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客厅。
齐誉北还在厨房做早餐,看来还没上课……那沙发上的是谁?!
我还有些困意的头立马清醒了,没想到那人好像后面长了双眼睛,察觉到背后有人,头转过来了,我们猝不及防来了个四目相对。
尬,尬出天际。
我逃似的奔去了我自己的房间,自然没看到那人伸出的手和来不及张口说话的表情。
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我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抓狂。
这人谁啊?新来的舍友?
换好校服,齐誉北的早餐也做好了。
他叩了两下门,叫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哦,把书桌上的资料收拾进书包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客厅,看着有一股学生气,我估摸着应该是新来的舍友,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齐誉北早餐做了个三明治,口味一般,但是夹着的料很丰富,全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专心的吃着早餐,齐誉北时不时说几句话。
「耻骨还疼吗?」
我被他的话整的噎住赶紧喝了口牛奶,没应声。
「等下帮你涂药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
「滚…」
我回道。
我:“……”
我倒也没那么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