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和Ala/奇怪的“竹马”
都这么奇怪啊。
我刚才不是在问他怎么手淫的吗,怎么变成我直接喜欢上他了。
我赶紧向他解释,避免以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卫策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不会自慰,就是那种自己撸的话射不出来。」
「你懂我意思吗?」
卫策是懂非懂的点了头「你想让我帮你撸?」
「不是!」
我急切的否定。
「你可以教我吗?」
我眼巴巴的等着卫策的回答,见他半晌也不应声。
「不会也没关…」
「我会撸管,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我可以帮你撸,你自己看着我的动作学。」
他的表情恢复平日的淡定,刚才脸红的他像是另一幅人格。
沉稳有序的回答像是在做一道数学题。
「行吧……」
其实我不太想让别人撸,太奇怪了而且还是“同性”之间,但是我再拒绝到显得我矫情了。
我慢慢的褪下外裤和内裤,漏出包裹这的肉棒。
沉睡的肉棒像是未苏醒的巨兽,虽未苏醒但也让人惧怕。
我握住沉甸甸的肉棒,上面缠绕着的青筋有些恐怖,但也很性感。
跟我一点都不符。
有一道视线盯着我的下身,纵使并不是别人第一次帮我撸,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帮我撸管的对象还是昔日高冷学霸。
卫策修长得手握住我的肉棒,摩挲了俩下,感叹一声。
「这么大。」
「嗯…谢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一个人怎么评价我的肉棒,已经被我肏过了。
总感觉说其他的有些危险啊。
他向前迈一小步,本不大的隔间似乎变得逼仄。
可能因为卫策右手常年握笔刷题手心带有一些薄茧,再加上轻柔又不失力量的撸动。
双重刺激下,龟头马上流出些前列腺液到他手上,他又用这些我流出液体润湿我的柱身。
肉棒渐渐变大,青筋鼓起很是狰狞完全勃起时的状态就是卫策修长的手指有些握不住。
太爽了…
就这几个动作完全比我自己撸的要爽的多得多啊。
我还以为他也不会撸呢。
「手淫让自己感到爽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的爽点,然后慢慢的做活塞动作重复积累爽点」
「也可以捏自己的睾丸,重要的是撸动的速度要掌握好」
「快射的时候一定要加速动作……」
「在听吗?」
「……什么?」
糟糕。
「…没有」
「那再来。」
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寻找性器的敏感点,时而戳向我的尿道口,时而揉捏我的两个肉球…
然后五根手指做出“o”状,开始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来来回回套弄我的肉棒几十次至上百次。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我觉得自己要射了。
「我好像要射了…卫策」
我忍着爽意,头垂到卫策的肩上低低的在他耳边喘息。
他开始加速撸动的动作。
手速这么快,难怪写字也那么快。
课上记笔记,我有时候还在记第一行的笔记,他可能已经记到第三第四行去了,每次老师滑下一页我还在拿着他的书记这一页。
他的耳朵好像更红了,发散的热意随着空气传到我的侧脸,我下意识蹭了一下他的耳朵,他好像整个人都僵了一瞬。
「我…要…射…」了
下一秒,这几日所有的郁闷和困扰都随着精液射出体外。
“存货”透过卫策的指缝滴到厕所的地板,有些调皮的好像还喷射在他的衣服裤子上。
明明我才是罪魁祸首,却干净的仿佛仙人。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卫策扯过旁边的纸巾细细的擦拭手指和校服上未干的精液。
「学会了吗?」
「嗯,谢谢。」竟然没生气?
「明天…我再来检查。」
他神情严肃像是位尽职尽责的老师,殊不知颤抖的手和红的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我看到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没有细究下。
「好。」
呜呜。
真负责啊。
现在的真的好人不多了。
不仅帮我撸了一次,还教我撸。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诶。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颈,耳侧…
我被弄的痒,恍惚以为是村里那只小灰,它也总是喜欢在我脸上舔来舔去,嗯,特别是在我睡着的时候。
「小灰,起开」
我拉着被子盖住头嘟嚷着,躲避这个黏人“狗狗”的舔吻。
“小灰”却拉开我的被子,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滚烫滑腻的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疯狂的舔舐内部。
不对劲!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消失”好几天的齐誉北。
「大早上的,你恶不恶心啊?」
我用力擦嘴巴,还呸了好几声,做足了嫌弃样。
「我刷牙了。」
「我没刷!」
我从床上坐起,没好气的瞥了眼穿戴整齐的齐誉北。
「我不嫌弃。」
「滚。」
谁管你嫌不嫌弃,大早上烦死人了。
我起床气蛮大的,具体表现为路过的狗都能被我骂两句,看啥都不顺眼,一整天s厉鬼,怨气冲天。
a高的作息较其他高中更人性化,不用以前6点就要去操场跑操,8点到教室就行,所以学生休息时间还蛮多的,所以我基本上都能睡够。
更让我生气的是今天是单休日,齐誉北这死狗真是贱死了。
我不爽了。
一点都不爽。
「齐誉北,你真的贱死了」
「大早上的就发骚。」
…………
虽然我嘴里一直在输出,但杀伤力仅停留在“贱”“骚”,这几个字眼,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骂。
而且我真的好困啊,今天可是难得的单休!
齐誉北这狗站在我床边,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他就这样淡笑着看着我骂他,眼里还有一丝丝甜蜜?。
好好好,我就知道这小子有属性。
「宝宝,先吃完粥再睡好不好?」
「现在已经9点了,再不吃对肠胃不好。」
「吃你妹,我不吃。」
齐誉北嘴上在询问我吃不吃,但手里已经拆开打包的米粥,坐在我床边,一只手拿着勺子作势要喂我。
「我都说了我没刷牙」
「你烦不烦啊」
「那我帮你刷,好吗」
「滚」
我别过头,手拂过那碗粥。
小米粥被我弄倒在地上,齐誉北仍旧带着温柔看着我,但是他另一只拿着勺子的手却有些颤抖。
烦人。
都说不想吃了,谁要他喂啊?
我再次卷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