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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ds、

 

也许煦日与枯枿原本就毫不相干,所以注定连诀别都显得那么仓促,可失路之人在身亡命殒前刻的不甘到底于冥冥中引得垂怜,因而再睁开眼时,那双逐渐失焦的瞳孔竟清清楚楚地倒映着那个在他脑海里寄居已久的人。

和煦的日光倾泻周身,一如他们初见的那个春四月,他站在林荫道上,看见少年时的州巳穿着校服,从路的尽头载着满身斑驳的光影迎面跑了过来。

归林知道,这大抵是他生前最后一场梦了。

可回顾来路,有州巳相伴的时光又何尝不是一场本不该属于他的梦,因为这束耀眼的光芒,业已虚掷的半生都不再显得徒劳无功。

足足两年。

从那次年会上的一夜情开始,他醉醺醺地挡在自己的面前说:我没醉,你别走。

那一夜为何留宿,归林如何也未能想通,索性便将一切归咎于缘分,可后来呢。

他用那样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也很爱你,会比严哲更爱,这些也都算作缘分使然么。

当晚事后,州巳趴在沙发上,白浊还黏腻在穴口,归林捞起州巳后颈扶他坐直,“看看,这是哪只小狗留下的杰作?”

州巳看着他腹肌上的精渍,羞耻地移开了点目光,“……”

“舔干净。”

腥膻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州巳不适地蹙起眉头,在暧然又苛刻的目光下舔净了精渍,“主人…”

归林拿了烟,打火机咔哒一声,烟叶微微蜷起,“醒酒了?”

他轻轻扳起了州巳下颔。

“嗯…”

“那现在,我们就该重新清算一下今晚你欠下的帐了。”

……

书房墙后的暗室被划分两格,两处屋室之间置两面承重墙作隔,中空处设有卫浴和小型衣帽间,一处四十平卧房,室中高80的实木床架下镂空通风,置可调节宽高的黑胡桃木台面,外嵌宽边铁笼镶声控锁,旁设悬空台阶;而另处则可谓一间bds博物馆,厚木储柜中物件俱都大师手作限量藏品,室中设六边形漂浮地台,搭有南美酸枝木制刑架,扭曲的不规则木柱六角各一,纷呈75度向内倾斜,高两米二的顶面由多节粗藤编织而成,用于绳艺悬挂。

州巳双踝被黄铜脚铐锁住,下坠两个铁砝码,胸前夹上了乳夹,繁复的链条连接着项圈,看起来华丽非常,他嘴里咬着竹木口枷,手腕至小臂处都被捆在一起,整个人也被离地吊了起来,室内仅有漂浮地台后的黄铜立方体树枝吊灯用来照明,像是一朵悬浮在半空的木质云彩,黄铜体从不同角度发射的光线营造出一种阳光穿过云层的氛围感,朦胧又斑驳的光打在州巳身体上,为他罩上了一层镀金的滤镜,仿佛不慎跌落枝蔓陷阱的森林精灵。

归林只穿了西裤,衔着烟背对着州巳不疾不徐拣取今夜准备用到他身上的东西,州巳绷直了小腿,尝试用脚趾接触地面,未能如愿,反惹的身子不住在空中晃荡,昧明不定的光斑折射在归林裸露的背脊上,州巳看着那满背的泼墨刺青顿时震撼不已——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归林背后完整的纹身,匀称发达的背肌之上蟒缠渡鸦的画面极具性张力,以抽象的烟雾作为底色,沿右肩疤痕突拧的起伏走势纹蟒,鸦翼铺满左肩胛,蟒蛇蛇尾覆及右侧上臂,蛇首绕于劲窄的腰间回转,吐信与渡鸦对视,纯黑刺青仅有蛇信与鸦目描红,是为点睛。

归林正面看就逆天的肩腰比换到背后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肩较州巳要宽出很多,而腰围却与州巳不相上下,虽然是eniga,但穿上剪裁合体的西装遮了肩背肌肉,就越发显得腰细臀翘,打眼看浑像个长得高些的beta,实在不怪州巳对着这么个极品beta易感期失调。

眼下归林正戴上黑色箍指手套,低首侧顾时,高直的鼻梁,削利的下颚线,平垂的睫便在身前的木质柜壁上组成一幅光影的画,一霎乌木乍溢,烈香沸反盈天,归林回身便看见州巳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腰,胯间硬的不像话。

“发情了?”

“唔…”

州巳提前进易感,他屁股里还含着湿漉漉的精液,一条全传感仿真白色萨摩耶狗尾就被推入后穴,电动肛塞尺寸较小,倒没什么感觉,只是狗尾有些重,总要往下坠,州巳收缩括约肌,传感器便控制狗尾摆动,毛茸茸的大尾巴越动越下坠,州巳无奈只能越夹越紧,周而复始,一刻不敢放松。

“尾巴不准掉。”

散鞭扫过阴茎,州巳呜咽了一声,痛感将性器压软了一些,归林用7金属马眼棒替他扩张过尿道,便顺入一根外接注射器的中空马眼棒,后庭的肛塞开始震动,小狗卖力地收缩括约肌,尾巴也冲着主人摇来摇去,归林摆弄一番,尿液便从导流管导入了注射器中,往复两次,归林确定导净尿液后,便将导尿用马眼棒抽出,换作电震马眼棒。

虽然棒身极细,但其上的拉珠设计刺激着尿道,酥麻的不适感让州巳不觉躬了些腰,连阴茎也萎靡地瘫软了下去,他一向对于性调的兴奋度不高,二人间大多数时间都以刑调为主,性调为辅,从未有过这般纯性调教,便猜测大抵此番归林是为惩罚,而非奖励自己快感,只看他叼着烟,端一副漠然又谨饬的模样摆弄州巳蔫在胯间的性器,一举一动间找不见半点温存,眼神也与看待一具试验体无异。

易感期的州巳肌肤饥渴十分严重,多想亲亲归林蹭蹭归林,可身前这人偏偏不解风情,往他身上搞一堆零零碎碎的物件,摸他碰他也都浅尝辄止,分明自己被装饰得这么色情,他却反与自己保持起一种生疏的距离。

州巳低首往前凑了凑,归林视若无睹,开启马眼棒震动就转身摘了手套忙其他事情。

震动模式忽高忽低,甚至有次在他高潮前忽然停震,州巳本来易感期心里就烦闷着,这会儿被磨得更憋火了,于是乌木越发呛鼻,还夹杂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太可恶了。

才不要冲着他摇尾巴。

州巳松了臀部肌肉,肛塞没多久就被震出了体外,拴着狗尾咣当一声掉在了木质地台上,归林闻声回首,就正对上州巳气恼的眼神。

轻飘飘觑了一眼掉在地台上的尾巴,归林竟也无一句责怪,将崭新的炮机消毒润滑后推到了州巳臀下,降低了绳高让他能跪坐在炮机上,又用束缚带固定了他腰身双脚。

纯情小狗还真没见过这东西,被强按着肩把尺寸惊人的硅胶阳具吞吃到底时一下子疼出了眼泪花,归林按下开关,确定炮机开始正常运作且不会伤到州巳后就异常平静地弯腰拾起这条特意给州巳定制的大白尾巴拿去清理。

假阳具以极高的频率在小狗穴内重复打桩动作,马眼棒的震动也被调到最强,内外猛烈震感一刻不停,起初州巳还会试图跪起些身子去减轻炮机带来的刺激,可前列腺迎来两次酸麻的高潮后,他的双腿和腰身接连缴械投降,连原先绷的笔直的背都软了下来,归林慢条斯理洗了手,没再管他,沐浴后自去书房处理as舆论影响。

半个小时后,归林看着监控中州巳掀睫半翻着白眼,浑身泛起淡红,被口枷堵住的叫喘都像是在抽泣,他背上和额头腻了层冷汗,龟头前端还挂着湿答答的前列腺液,口水也流了一地,骚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招人怜,归林喉结难抑地动了一动,饮尽杯中冰水,便推开调教室的门。

看见归林回来,州巳抬头委屈地哼唧,归林关了马眼棒将其缓缓从铃口抽离,没等后穴炮机退役,精液就喷溅而出。

口枷终于被拿掉,州巳叫了几声主人,归林没应,他给州巳松了绑卸下炮机,也没抚慰性动作,只边擦手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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