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TB/琴酒闯进来把龙舌兰赶走/给攻烫烟疤
大抵人总是会幻想自己当初没有走的那一条路,橘真佑月也时常在想,当初要是禁受住了boss的权力诱惑没答应去意大利,现在的生活会不会是另一种景象。
他的神情闪过一瞬的落寞,但琴酒觉得那是后悔的神情。
橘真佑月会有什么后悔的东西?
“喝一杯?”
其实是想深入交流。
银发杀手抖落手中的烟灰,似是不经意地发出邀请。
“晚上开会,下次一定。”
其实很闲,但橘真佑月不想和这家伙待一起,他最近相当烦躁。
“呵。”
橘真佑月不是没有拒绝过他,但这么敷衍的态度还是少见,琴酒稍微有点不爽。
某个家伙瞒着他的事情不要太多,喂,跟那两个黄毛都上过床的事情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当无事发生,因为橘真佑月并不怎么走心他也不计较,不然真当他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好吧,只能说信息差是个很好的东西,橘真佑月觉得自己向boss出卖身体是一种堕落行为,这让他在面对“一无所知”的琴酒时会想起那段在意大利的淫乱时光,就有点尴尬。
这也是他们疏远的开始,虽然是橘真佑月单方面这么觉着的。
青春期的时候是你情我愿、心意相通地上床,但现在嘛只走肾不走心?毕竟秘密项目他是不能跟任何人说出口的,而琴酒目前自己调查到事情真相也不太容易。
其实他们很合拍,在床上也是,但由于并不是很明确的关系且没人主动挑破,拉拉扯扯到现在结果蒂萨诺和灰皮诺是公认的一对。
兰因絮果也算不上,原配变小三无人在意按照时间线真正的原配已经当了很久的通房丫鬟了
怎么说呢,虽然是通房丫鬟,但原配也有原配的好处,譬如橘真佑月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只会来找龙舌兰喝酒的。
今天酒吧打烊,蒂萨诺的别墅里亮着灯。
楼下没有人喝醉酒,但他们还是在听爵士乐,橘真佑月只穿一件松松垮垮的晨袍,和龙舌兰靠在一起看喜剧片,旁边是倒落一地的酒瓶。
“dawn”
橘真佑月酒量不差,但也禁不住红的白的啤的混着喝,此时已经有点意识模糊,开始乱说话,其实这算是真心话大放送。
“今天的你看起来不开心,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龙舌兰是他忠诚的仆从、体贴的情人,他们俩的联盟牢不可破,这不只是利益因素。
“我后悔了。”
“啊可是我们都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顺从地接受至少还能拿到不错的奖赏。”
德恩总是能迅速t到橘真佑月的意思。这是老实话,橘真佑月反而爱听这不完美的说辞。
“你说得对呀龙舌兰,但我总是非常不爽,看见一无所知的家伙就更不爽了。”
这话他们都知道讽刺的是谁,龙舌兰听了之后非常兴奋,这意味着橘真佑月对琴酒的耐心与好感度再一次降低了。
虽然只有一点,虽然初始好感很高,但再深刻的感情也禁不起这样折腾,何况他俩是真爱吗就在这里闹。
算算时间,那俩认识也差不多十年,七年之痒拖这么久差不多得了。
“这事谁也怪不着,”龙舌兰小心翼翼地看脸色,一边不着痕迹地给琴酒上眼药,“他本来跟咱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你要是觉得他不错,利益上多往来,睡一睡也行,交心的话我觉得风险有点大。”
“你好大度啊。”
“我这是真情实感地为你考虑”
橘真佑月这样阴阳的态度其实是听进去了,龙舌兰很了解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开始插科打诨,
“真是好心没好报呀,你跟黑泽阵两个操得床都塌了好几张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过呢”
橘真佑月轻笑一声,伸出手去摸这家伙的脑袋,毛茸茸的,低下头给他一个安抚性的吻。
“好啦”
龙舌兰就是个死绿茶啊,他一直在琴酒和灰皮诺之间拱火,盼望着两败俱伤自己捡漏,这家伙什么尿性大家都清楚,但蒂萨诺还挺溺爱他的。
橘真佑月侧躺在沙发上喝酒,晨袍敞开,露出白皙纤细的肉体,龙舌兰从脖颈一路吻到下腹,舌头熟练而灵巧地拨弄外侧的软肉。
“嗯”
橘真佑月将放在一旁的香烟塞到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左手拿烟,右手拿酒,双腿张开让龙舌兰舔逼,实则是太淫乱的场面,他今天也是喝醉了才这样做。
当然,也有在龙舌兰面前不需要在意形象的缘故。
但不得不说,他是有点沉浸于这样的事情的。灰皮诺的xp一旦让他舔逼,会开发得更疯狂,橘真佑月不敢尝试;而琴酒主打一个礼尚往来,让橘真佑月用嘴吃鸡巴他会呕吐的;只有德恩,这家伙很有分寸感,也很听话,乖狗狗总是有比较好的待遇。
当初要是趁着黑泽还没开窍的时候让他舔一舔就好了,橘真佑月此刻脑子不太清晰,迷迷糊糊地想着那家伙高挺的鼻梁,被龙舌兰的舌头抵着阴蒂,下面就有些湿润了。
“阵”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子里一直泛起从前的回忆,可能这与他下定决心要和琴酒切断一部分联系有关,只是为什么
“你有没有听见脚步声?”
别墅隔音很好,但他们没锁门,还是能听到有毫不掩饰的脚步声,还带有震动感,来人体量不小。
琴酒晚上应该有任务,灰皮诺送孩子出国去了会这么快回来吗?
“是吗?我不知道。”
完蛋,这俩都醉得不像话了。
橘真佑月方才又喝了一瓶威士忌,眼皮都泛着淡淡的红色,他吸了一口烟,把红色的火星子往龙舌兰身上摁。
“奖励你的纹身不许洗。”
龙舌兰没有忤逆橘真佑月的道理。
这两个人就是年轻人开银趴的状态,只是他们只抽烟喝酒不吸毒,然后是1v1做爱,仅此而已。
橘真佑月的身体非常敏感,龙舌兰舔一舔开始流水,不,他觉得之前强行抑制着的哺乳期似乎要回来了。
他膝盖跪在地板上,身下是龙舌兰的脸,一只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拿着酒杯,嘴里含着烟,面色潮红,嘴唇微张,是被欲望裹挟的情态。
“灰皮诺真该去做种公,意大利的时候我都要被他草吐了。”
他在龙舌兰面前是毫不掩饰情绪的,那家伙鼻尖的热气喷到穴口,小腹痉挛着要满足。
橘真佑月笑了起来,香烟过肺吐出白色的雾状颗粒尘,是薄荷味,龙舌兰炽热地舌头深入甬道,牙尖刮过阴蒂,给人以刺痛的快感。
闯入者似乎上楼了,他能感受到步伐带动的震动。
“哈”
那脚步声似乎越走越急,好像往这边来了,只是橘真佑月被快到高潮,也懒得去管,大不了拿机枪扫。
腥甜的液体喷出,橘真佑月慢悠悠地潮吹了,烟雾缭绕中,他被龙舌兰抱着躺在地毯上进入,迷迷糊糊地抽着烟,断断续续地呻吟。
世界似乎安静了。
那像狗一样耸动着的家伙没动静,橘真佑月嗤笑一声:
“或许你需要西地那非?”
还是无人应答。
冰凉的黑色皮质手套落到他脸上,非常熟悉。
惊醒了。
橘真佑月晃悠悠地直起身,被人搀扶了一把,他侧过头,那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