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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魔【主动穿珍珠内裤/主动给R批T批】

 

,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肤。

花穴口的干舌本来只是在轻戳柔软的肉唇,闻言立即用力舔开肉缝,向更深处搔刮,舌头很快被润湿,更兴奋地戳刺着。

祁珩腿间被整个嵌入,凹凸压入,仿佛严丝合缝,那人却好像仍然嫌不够似的,伸手握住祁珩的腿根更向下压。

“嗯……”异族的特征从未如此鲜明。

祁珩忍耐着,但很快,身下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戳刺,那人把舌头尽数伸出,更粗的舌根将整个穴口满满撑开,内里的舌却探入深处,尖端无法前进,在深处卷起。

“太深了……不……”

那卷起的舌尖却不在乎他的拒绝,向着更深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紧缩的柔嫩的小口。

“不……不能……”祁珩想要站起,身下人的手如铁钳般将他固定住,察觉他的挣扎,那舌狠狠刮过那小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祁珩被激得失声,身体好似发热到极致,汗还没有凝出水滴,就被身上布满的舌舔走,那小口也咕咕地喷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那舌头上,那舌感受到湿意多起来,尽头竟然张开一个吸盘,将汁液尽数吸入。

那舌头得了利,将舌尖的吸盘紧紧吸在那个又紧缩起来的小口上,开始抽按起来。

“不……啊……那里……”

“哈……哈……啊………”

“呜……啊啊……”

热意从下身蒸腾,连带着水气,在祁珩周身弥漫,却散不开去,车上的摹耶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舌在他身上游走,加重这份热意,却吸去水气。

他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只能看见轻晃的马车顶,若是低头,也只能看见拥挤的发顶。

身下在这缺水之地,啧啧地发出黏腻的水响。

“啊——”

又喷了一次,体内的舌头吸完好像满足,退了出来,只留在穴口轻嘬。

“够……了吗…………”祁珩失力地问。

“……今日够了,多谢公子。”那人终于放开他的腿,却不起身,只等着周围人扶起祁珩。

——

沙漠里昼夜冷热极端,待到夜间扎营时,已经月上中天,只余寒冷。

营地中间生起火取暖,祁珩恍惚记得,当时他们也在此扎营。下车后,祁珩已和其他人一样,披上御寒的披风,正准备走进自己的帐中,却被一个人拦住,看上去是商队的人,递给他一个小酒瓶。

“这是御寒的酒,公子到大漠,晚上需得喝一口御寒。”

是吗?祁珩不知道,但天气确实很冷,他点点头,喝了一口。

商队众人围坐在火堆边,不一会儿,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人走来,那人好像已陷入昏睡,连篝火边的嘈杂和被放下时不甚小心的动作都吵不醒他。

商队领头人见状,扔了两块碎银过去,落在那汉子怀里,“不错,有赏。”篝火旁的视线都看向那躺在地毯上的人影,但老大没有表态,一时间连嘈杂声都静了。

领头人亲自走上前,揭开了厚重的披风,露出下面一丝不挂的玉白身体,在火光摇动中染上暖红的光,“听闻这塞外的葡萄美酒,温起来更加醇厚,恰好我也想尝尝。”

说罢他示意,之前那汉子心神领会,半跪着,将地上的祁珩从背后抱起,祁珩发簪被蹭松,一些黑发散了下来,随着他垂在一侧的头落下。祁珩身形本身就高挑,也并不轻,得亏那汉子极其高壮,手臂也练得肌肉虬结,竟把祁珩整个人托在身前,两手握住膝弯,将双腿朝两侧拉开来,腿间风光在火光中一览无余。

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与交谈,随后是很多灼灼的目光。

领头人哈哈一笑,取来酒囊,本来只有木管的硬口外被馋了许多柔韧的羊肠,宽了一大圈,他将坚硬又宽大的囊口不由分说地塞进花穴一截,酒液顺着流进,却没有流完,宽大的囊口插在穴中,穴口只留了一截木管,被花唇无力地贴住。酒囊折挂在外面,里面还有大半酒液,重量将那穴口都向下拉扯了几分。

见状领头人抬起酒囊,让酒液汇集到囊口,用力地捏住酒囊,将酒液挤压入花穴深处——

酒液都被强行注了进去,祁珩的下腹慢慢形成了一个轻微的鼓起,他眉头轻皱,似是在梦中也有所感。领头人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抽出囊口,迅速用木塞塞上穴口,即使动作够快,还是有酒液从包不住这么多液体的穴口激射出些许,堵上后,仍有一道紫红色的涓流从殷红的穴中流下,滴在毛毯上,很快洇湿出一团深色。

此时此刻,周围并不十分安静,火堆的噼啪声,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声,还有低声的暗骂混杂着,有人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眼睛只死死盯着那淡红的酒痕。

半刻之后,领头人拔出木塞,伴随着一道紫红的酒液从红肿的肉缝喷出,温热的液体洒在他前襟,他低头包住那花穴,猛吸一口,温热的酒液涌入口腔,沁人的葡萄香充上脑门,勾人酒瘾。

他甚至想要独占这美味,但他是做头领的。

感受到周围灼灼的目光,领头人有些勉强地笑道:“好酒,兄弟们赶路辛苦,晚上天寒,便给想喝的兄弟们分了,只是温酒有限,按前段时间的功劳吧,喝完给别人送回去。”

说罢,也不理会篝火边的暗流涌动,径直坐下烤火。

很快篝火边躁动起来,有人骂前面人喝太久喝太多,有人骂早知之前多攒点功劳。但总是有人在埋头吞咽。酒渐渐少了,微鼓的下腹也恢复平整,到后面再怎么吸那穴也吸不出酒来的时候,还是有人舔咬吸吮,去按压已经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为了酒还是什么。

领头人见状,笑着安抚,“未尽兴的弟兄,明日吧。”

话里的暗示让周围一片呼声。

祁珩早上起来,只觉得头有点晕,而且花穴内外都有点肿……那酒喝了倒是确实感觉不到寒冷,甚至有点热,但是马车要启程了,无论如何也得上车去,虽然还有三天才能到摹耶族地。

马车一路行至沙漠腹地,白日常常氤氲着阵阵莲香,散了开去,若是有人经过,定会疑问,这水中的花,怎么开到大漠里了。夜间篝火旁葡萄酒香四溢,月色醉人。

三天之后,祁珩疲惫地走下马车,眼前帐篷群落与当初所见别无二致,却在黄沙中纷纷溃散。

——

碧蓝天空一碧如洗。

海风裹着湿润的气息,阳光洒在沙滩上,海生树的树叶沙沙作响。

祁珩回过神来,自己正坐在礁石上,海浪拍打着礁石,碎掉的浪花扑在祁珩裸露的腿脚上,却没有沾湿衣袍的下摆,祁珩这才发现他穿的衣袍极其光滑细腻,似乎是鲛纱织就,并不湿水,而且,他似乎很喜欢海水的触感……

祁珩静静地坐在礁石上,看着海湾中错落的村庄房屋,有点淡淡的疑惑,这里是哪里?他不记得,他确实来过海边,是当时和白延一起,为了加固恶蛟的封印,但他不记得来过这个村子。

正想着,从陆地传来人声,裹挟在海风中听不真切。

“珠……,珠仙人,该……了。”

祁珩回头,想要发问,却好像失去了声带,嘴唇依旧张合,气流仍然流出,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那些人好像习惯了他不出声回答,径直走近,祁珩皱眉,那些人似乎被他格外冷厉的面容吓了一跳,似乎有点胆怯,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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