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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正宫日常/骨生香】

 

是最后一晚。

不管是这须臾香只有最后一段,还是明日白延就会回来,能不让他知道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这事,祁珩很可能会知道。

他只是不想祁珩知道。

但这木神心制成的唯一一段香,从未有人奢侈地燃尽过,因此也无人知道,这须臾香燃尽前的功效。

很少见地,祁珩感觉到自己花穴的异样,却醒不过来。他好像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花穴被急切地吸吮着,一条舌在穴口抽插舔弄,花蒂也好似被牙齿叼住研磨,被吸吮,他感觉到自己穴里好像流着水,又感觉那水被舔掉。

过了一会儿,花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一块冷冷的硬物,撑得满涨,不知是不是在体温的影响下开始变暖,又有一只手包住整个穴狠狠地揉按,他感觉着自己的花穴受到的折磨,快感也在其中夹杂,他好像能说话,但话语都在那动作中破碎掉了,那手的动作还是没停,摁着他潮吹了。

好像不太对……好像……太真实了,不是在千里之外进行着什么,而是此时此地,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在欲望中挣扎努力清醒,眼前好似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和人影,一个人骑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

啊……他恍惚道,“不……轶……”

那身影好似一僵,却没停下,反而动作得更快了,花穴又被拢住搓揉。

祁珩皱眉,“不轶……别……别闹了…………”

“呃——”

花穴又被狠按一下,那硬物磨过花蒂,激起一片战栗,祁珩以为这不能动弹的处境又是白延这次从海上学来的什么新想法,但又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妥协道,“好…好吧……轻……一点”

那力道却不减,反而重重地搓揉起来。

“啊……哈啊………”

“怎……怎么…………呜……”

怎么突然这么重……

“轻……唔嗯……轻一点罢……不…呃啊……”

名字还未喊出,被打断在破碎的声音里。

祁珩有点愣怔,但也不再提,即使完全适应不了,身上莲香又重了一层,也努力忍耐,尽力配合。没想到这配合的姿态又让身上人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力道更大,已近凌虐。

“啊——哈啊……”

“够…………够了……”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好像能看到近处床侧的描金,是……龙。

祁珩僵住,这天下,把金龙画在床侧的,不是想要掉脑袋的,就只有那一人。

那一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做到。

“陛……下……哈啊……”

沉默。

“天子……当为万民表率。”

又是沉默。

祁珩闭上眼,轻声道。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怎么后悔,看着面前人身体上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诸多痕迹,每一处他都记得是什么样的动作,对方是什么样诱人的反应,就好像此时,此刻,这个人属于他了。

百年了,他想,他可以为自己的食欲任性一次。

“琢之,别不见我。”只是有些痛苦。

“……”

殿内气氛僵持,殿外却一阵喧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赵重无法,披衣起身,祁珩还是无法控制大动作,只能颤抖地撑起身努力偏头看喧哗的方向,模糊的视线还被重重锦帐遮挡,还迟钝的耳力也听不清争执。

却听到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激烈的对话也能辨识得清了。

赵重的声音:“他确实很好,呵……”

白延的声音:“他若是有什么好歹,我……”

声音却戛然而止了,祁珩眼前看不清,白延却将那华床上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在氤氲的莲香中,祁珩赤裸的身体上,处处皆是青紫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指印,其中又属腰肢和腿根上最多最密也最深,他的下体泥泞不堪,花穴红肿,里面还满满地塞着一颗晶黄透明的灵石,一看就知道赵重安了什么心。

白延看得眼睛布满血丝,妒火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这趁人之危的狗皇帝,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先扶起祁珩,小心翼翼地拨出那凌虐着花穴的灵石,又流了些水出来,但祁珩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动了动。

他强压下怒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祁珩披上裹好,转头对着赵重:“解药。”

赵重示意下人取来解药,白延喂祁珩吃下,不出片刻,昏沉感退去,眼前也清晰起来。

赵重一直沉默着,一错不错看着祁珩,仿佛在等他的裁决。

祁珩却不再看他,只低声跟白延说,“不轶,我们回去。”

赵重听了,一阵心慌握住他的心,“琢之,我……”

白延找到了祁珩,也不想顾其他,此时听见赵重出声,杀心突起,灵剑出鞘,直指赵重,“我杀了你。”

祁珩看了他神情,似有所察,也不看赵重,只轻轻问白延:“你真的想杀他吗?”

白延火气正旺,“千真万确。”

祁珩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很轻:“我知道了。不轶,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从白延手里拿过灵剑,白延还沉浸在他的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拿了过去,却见祁珩举剑道,“你不能动手……我来罢。”

白延一愣,顿时慌了,一瞬间心里许多明悟,他反应过来,他怒极生了心魔,祁珩定是看出来了。他知道他想过斩龙脉,还动过手,沾了因果,甚至有一些后果……应在了这人身上。再杀了赵重,斩了真龙,可能真的要入魔了。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会……孑然一身。

但如果祁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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