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补拍床戏
要蹦出胸腔,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现在只想虔诚的将自己供奉给眼前的男人,只给他,全部都给他。
撩人的水声,和交换唾液深吻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来的舒服声,衣服摩擦在一起的簌簌声,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都热烈起来,这个湿漉漉的吻直至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来气才分离,唇瓣之间还拉扯着暧昧的银丝,翟棋的唇色红彤彤的,眼睛也波光粼粼的潋滟水色,平添了勾人的欲望。
杨暮远的声音低沉暗哑,压抑着说,“你刚缝完针,别闹了。”
翟棋还是抱着他,顺着下巴往下吻,眼看要擦枪走火,赶紧按住他继续往下的手,杨暮远抬起翟棋的脸,随后主动拉开他的裤子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嘴角带笑,“给你弄出来。”
说完,低头又吻了上去,用唇瓣含住了翟棋的唇瓣慢慢吮吸着,同时手快速的撸动着小家伙的性器,手掌中圈住的肉刃很大,也很粗,手感沉甸甸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摆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好像又没那么难以接受,甚至,隐约也兴奋起来。
翟棋并不老实,不满足于这么轻柔的吻,凶狠的回吻过来,舌头交缠着杨暮远的,怎么都吮吸不够,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嘴角往外淌,亲吻交换唾液的声音很大,在病房里尤其响,明明没喝酒,却像是大醉了一场,因为他的梦太美了,男神居然在主动吻自己,还为自己用手撸,直到现在,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难以置信,灼热的目光里只有杨暮远的脸。
“呼,唔…”
从喉咙里发出的亢奋不已地叫声,“远哥,远哥,要射…”
杨暮远手心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随后噗噗射出来,身子一软,塌在男人怀里,高潮后还颤抖着,唇也颤,牙齿咬着对方的舌尖,血腥气传来,让翟棋更加饥渴的舔弄着男神嘴唇上细微的伤口,把冒出的血珠子全部吞咽入腹,诡异的升起一种满足感。
他真的喜欢死面前这个人了,这一刻就算让他去死也值了,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抖个不停,汗流浃背的洇湿着,像在温泉里泡着一样的舒坦。
翟棋爽的还在不断朝着男人手掌心里撞击,刚射完的性器半硬着,热度顺着杨暮远手掌心往心尖上流窜,垂眸宠溺的看着赖在怀里不肯离开的流浪狗,清醒的时候倒是很乖,喝醉之后就张牙舞爪,或者情欲上头的时候,特别像只黏人的猫,出格的事不做,只偶尔挨着人蹭,蹭人下巴舔人脖子,还干着这么下流的事。
形容他是发情的泰迪狗,翟棋还这就名副其实,蹭着蹭着又全硬起来,黏糊糊的舔的杨暮远下巴和喉结上全是口水,窗外的雨还在下,病房里却热的要命,喘息着凶狠的仰起头去吻杨暮远,桃花眼里带着誓不罢休的色欲,衬衫再次被蹭开扣子,胸口露出来的乳头红彤彤的充着血,硬硬的磨蹭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翟棋很痒,浑身都痒,燥热的又渴,饥渴难耐的想要男神嘴里的口水,不断搜刮着,毫无章法的用舌尖穿刺着对方的口腔深处,他没有接吻的经验,全部都是在杨暮远身上实践的,男人之间的吻也没那么温和,血液冲动的下场就是窒息的堵住所有出口,像要一同跌入地狱的吻法。
粗喘低吟和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胯下性器的勃发刺激,手淫这种事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再说,光是杨暮远这个人就足够让翟棋兴奋,后腰上的麻药劲儿很快消散,疼痛一点点蔓延,还夹杂着一种酸楚的酥麻,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电了一样,翟棋仰望着他心尖上的人,突兀伸手抓住杨暮远的手腕,他的手心上全是汗,眼神亮晶晶的,全神贯注地贴着男人唇形摩挲,满腔的爱意从眼睛里漫出来,“远哥,远哥,我要你…”
直白又炙热的三个字,就是想要他,急切的想要个身份,想要证实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想要证明,这不是他的妄想。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翟棋感觉腿也有些疼,还很软,他全身的力气都靠在男神怀里,疯狂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像置身倾盆大雨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的想要面前的男神进入他的身体,狠狠的干他。
疼才是真的。
杨暮远被怀里的小家伙握住手腕,指尖还在揉弄着龟头,垂下的眸色很深,克制压抑着满腔的情欲,偏偏小疯子还要刺激自己,挑战自己的底线,出口的嗓音很哑,让人听着更加难以忍受,“乖宝贝,现在不行,远哥用手。”
翟棋觉得自己像喝了酒,晕晕乎乎的徜徉在浓烈的酒精中,性感的称呼,让他耳朵尖霎时通红,连同眼尾都烧红了,嘴张着,粉色的舌尖吐着,杨暮远叫他宝贝,乖宝贝,啊啊啊,疯了,只是三个字,就被激着浑身颤抖痉挛的射精,全部喷在男神的裤子上,还有他的手掌上,快速挺动着低吼叫嚷着远哥,一声又一声,甜滋滋的腻人,沙哑欲色的让人心痒。
杨暮远后背也是湿的,他哄着,宠着怀里的人,目光定在后腰上时,浮现浓重的痛色,他不该放开这个人的,怎么舍得让他离开自己的世界呢…
人永远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如果今天,翟棋真的出了意外,他的后半生恐怕都会痛不欲生,悔不当初。
将人清理后搂着上床,翟棋趴在病床上,眼尾浸着泪,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旁边正在倒水的杨暮远,他的男神,帅死了。
还是不能相信,杨暮远居然放弃拍摄来找自己,而且还亲了他,吻了他,真像一场美梦,如果是梦,他不想醒。
杨暮远转身走过来,他身上也是湿的,尤其腹部和裤裆,湿哒哒的贴出来腹肌和性器的轮廓,翟棋瞥一眼就羞臊的脸红冒烟。
“喝水吗?”
翟棋唯恐下一秒男神就会把水拿走,痛快的翻身坐起来,杨暮远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小心,你后腰刚缝完针。”
威压勒的很深,后知后觉的疼,可翟棋完全不当回事,这比他每次受伤都轻的多,更别提还换来了男神的关心,简直幸福的直冒泡泡,“我没事。”
翟棋接过来水杯,仰着头喝光。
杨暮远看他这样,露出来个笑,每次喝水都火急火燎的,像是谁要和他抢一样。
连续给翟棋倒了三杯水,才消停下来,窗外时不时凑过来医院的护士或者其他科室的人员,拿着手机偷偷拍摄,甚至有人小心翼翼的敲门请求合照。
杨暮远拒绝之后,将病房门反锁,窗帘拉上,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翟棋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这么趴着,背腰就裸露出来,覆着层纤薄的肌肉,腰肢很细,窄窄的,韧性十足,延伸下去的臀峰陡然翘起,又圆又滚,黑色的子弹头内裤紧紧贴着饱满的弧度,再往下,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
眼神可怜巴巴的问,“远哥,你要回去?”
翟棋很不想清醒,但是,杨暮远在他这里永远排第一位。
医院很不安全,万一粉丝聚集,或者发生私生饭偷拍跟踪,只要涉及杨暮远的安全和隐私,他都不能忍受。
杨暮远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仍旧气场强大,用手支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翟棋,“不回。”
翟棋侧躺着,弯曲着双腿,遮挡住有反应的胯下,他真是疯了,又硬了,像个变态,只要听见杨暮远的声音,看见他这个人,就可耻的发情。
“远哥…”
到底没再说出别的什么,只是黏黏糊糊的叫对方,远哥,远哥,我的远哥。
有了前缀,又害怕失去,惶惶恐恐,慌慌张张,这样的场景太不真实了,连梦里都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