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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赵禹你……”
阿立赶紧把人拉走,急得汗都要下来了,“姐!姐……咱们先走吧。”
一番拉扯之下,杨月挣开阿立的束缚,美眸中怒火喷涌,“不用你来,我自己能走!”一场饭局来得时候热热闹闹,现在只剩下赵禹和叶知瞿两个人。屋外时不时传来爆竹声,赵禹被叶知瞿抱到床上,对着床头的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他没吃什么东西,最后只能大口大口地吐血,叶知瞿在旁边扶着他,在他吐完后又开始清理周围的狼藉。
他的手在抖。
折磨吗?赵禹觉得是。这场长达一年的囚禁相比较于他,更像是对叶知瞿的折磨。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不假,叶知瞿一定会疯。赵禹无意瞒着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从第一次在卫生间发现血迹,到平静地接受这一点,中途花费了半年时间,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甚至比起从前对余衍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都是徒劳。
他无法和冥冥中那股力量作斗争,就连赵禹也不能。
“我快死了。”赵禹叹息般地说出了这句话。
“神不会死。”
赵禹顿了顿,“我不属于这里,死亡让我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别这样,”叶知瞿颤声道,“我不关着你了好不好,你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我能找到,让我看见你,求你别说这样的话。”他的眼眶渐渐湿润,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我求你,就当是在可怜我,别离开我……”
赵禹替他擦干眼泪,他此前一直对叶知瞿态度冷淡,做起关心的动作都有了几分生疏:“多大的人了,老是哭什么。”他叹了口气,“我只是要回家了。”叶知瞿蓦地将手攥得更紧。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