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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保姆送饭sB塞精刺激加倍

 

,你别动"

“嘘,小声点老婆,张妈可还在外面呢……”男人低头轻咬颤巍巍的红樱,漫不经心的道。

不说还好,一说张妈,想到她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说不定还能听到她的浪叫,钟筝就一阵紧张。

感觉到她的紧张,小穴绞的力道瞬间收紧让男人寸步难行,他轻轻拍打女人的屁股,“嘶轻点……”

暴露在外的屁股被人拍打,轻微的刺痛感刺激着钟筝的神经,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穴肉也争先恐后的吸附收缩着。

“嗯……”池砚舟闷哼一声,猝不及防的被夹射了,大股大股灼热滚烫的白灼液体直冲深处,钟筝不自觉的身子发颤。

射精过后的大肉棒仍然精神十足,钟筝甚至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硬物始终粗挺着。

池砚舟是射了精,但他可没那麽容易就满足,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肉棒,龟头彻底拔出肉穴的那一刻还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手臂揽住了女孩还在发颤的腰肢,顺着慢慢往上滑到胸口,将她身子扶起。

看着属于自己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滑出,池砚舟舔了舔唇,狼似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把托起了还没缓过劲的钟筝,女人无力的惊呼声响起,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双手抬高抱起,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突然的悬空没有着力点让她害怕的脚趾都在颤抖。

“池砚舟!放我下来!“”她压低声音警告着,可身前的男人完全没听进去,我行我素。扶着大肉棒重新对准诱人的小穴,劲腰一挺将肉棒全部插入她的小穴。

“你啊哈……疯、疯了……人还、还在外面呃嗯……”

身前的男人重新挺弄,钟筝被他死死箍住,根本躲不掉欲渐凶猛的抽插,想要叫出声来却又怕门外的人听见。隔着门板她甚至能听到外面张妈暗自嘀咕是不是没人的声音,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让她近乎疯狂,甚至比高潮过后都还要敏感,刺激的她几乎潮喷到腿抖。

快感一波波冲击她的神经,钟筝修长白嫩的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手臂上,随着一下又一下凶狠的抽插,晃晃荡荡地勾的人心痒痒,她眯着眼叫,“池、老公……”

池砚舟操红了眼,低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地亲,“我在,我在。”

钟筝喘息,“……我饿了……。”

以为她要说什么情话的池砚舟:……

他颇为恼恨的狠命顶撞了两下,才压着嗓出声:“张妈,你把饭放门口走就行了。”

“人在里面啊。”张妈听话的走了,也没多嘴问为什么这么晚才应声,只是离开前还不忘再嘟囔两声。

钟筝推了推男人精壮的胸膛,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却不想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将大肉棒抽出,反而直接开门拿过食盒,同时手臂用力单手托举着她走向餐桌。

两人性器相贴,随着走动肉棒微微滑出又很快顶入更深处,磨得钟筝更加瘙痒难耐。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声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嘶——”

男人疼的轻吸一口气。

正在钟筝懊恼自己是不是咬的太用力的时候,男人开口却又是那副流氓调调,“宝贝还这么精神?看来老公要加倍努力了。”

“不要脸。”

纯情的钟筝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只觉得脸都在发烫。

说实话她对于这种流氓话真是适应不了。她真的很怀疑身上的男人平日里一副世家公子的清冷矜贵,怎么在床上跟个流氓无赖似的,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说起来是一点都不知羞。到底是谁带坏了他啊。

池砚舟只闷闷的笑,他真的很喜欢自家老婆害羞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吃掉。

他诚心逗她,故意说些色情的荤话:“老公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啊?”

“不爽,一点都不爽”,她不愿服输,违心地反驳,“难受死了,你弄的一点也不舒服,我不喜欢。”

“是吗?”池砚舟危险的眯了眯眸,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餐桌前。放下食盒后他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抱肏姿势的变化更加方便了大肉棒的深入,捅的她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更加用力的抱紧他。

就着这个姿势,男人下身快速抽动,惹得女人娇喘连连。

“哼啊……嗯哈……”

等着他走到餐桌边就把自己放下的钟筝不明白,怎么就又做起来了?不是来吃饭的么?这一天天的除了做爱就是做爱,这男人的性需求也太旺盛了吧,这样的频率他受得了?

事实证明,这个男人他真受得了。

他抽动的频率不仅越来越快,还坏心眼的凑在女人的耳边舔弄着:“不爽?哼,宝贝儿的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对大肉棒可是喜欢的紧呢~”

骚话刺激的钟筝满脸通红,她闭着眼,紧紧的埋在他怀里,不去理他。

池砚舟却偏不如她的意,他掐着女人的腰向上托举至眼前,两人额头相贴。

猝不及防的悬空,没有了着力点,钟筝惊呼一声,下意识睁开了眼,身子微微颤抖,可很快那点害怕就被羞耻所取代。

额头相贴视线向下,一睁眼她就能清楚的看到性器交合粗壮狰狞的巨物是如何不容拒绝的侵占着她的小穴,填满她的每一处,进进出出间淫水四溅,带出外翻的红艳艳的穴肉。

她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向他怀里闪躲却被男人腾出一只手无情的掰了回去。摆明了要让她好好看,看清楚。贪吃的小穴是如何吞吐挽留大肉棒的,又是如何吐露着欢爱的蜜液。

钟筝最先败下阵来,她娇声讨饶:“嗯啊舒、舒服的……别弄啊哈……了……”边说边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池砚舟见好就收,果真停下了动作,只是并不把该拔出来的东西拔出来,而是含在里面,心满意足的打开食盒布菜。

钟筝被男人抱坐大腿上,下半身几乎一丝不挂,唯有上半身一件还没来得及完全脱去的松垮的衬衣挂着勉强维持着体面。满身暧昧的红痕存在感十足,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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