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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咬痕 比较粗暴的室外lay

 

腔里的软肉才能压抑着笑意,他伸手去抓古杨的手腕,古杨的皮肤很白,不是纤细而苍白的颜色,而是健康的白皙的肤色,青紫色的筋络凸起得很显眼,让祁年萌生起想要沿着凸起的青筋啃咬的念头。

他尽量不去看古杨的手腕,改为注视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倒映出古杨的身影和他逐渐向下倾的身体。古杨喷的是木质香的香水,他越靠近,那冷峻的气息就越明显,祁年眨了眨眼,想到一大片林木,雪团压在树枝上压了一夜,冰冷的雪水带着干净澄澈的冷意,将树皮浸湿了。

“老师”

古杨听到祁年喊了他一声,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思绪已经乱掉了,那隐隐含着笑意和骄傲的喊声像鸥鸟从潮面上掠过,心脏的一角因为被撩拨而变得酸软,他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只是略微低下头,鼻尖就从祁年的脸颊上蹭了过去,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他只要张开口,只要假装说点什么,就可以顺势含住祁年嫣红的唇瓣,被含咬过的,沾染着水渍犹如包着花蜜的嘴唇。

只要,装作张开了一点点,唇峰就可以碰在一起。

古杨的幻想止于祁年按在他嘴唇上的手,他感受到嘴上的阻挡,睁开眼时眼前还残余着水雾,他茫然地看了祁年一眼,下意识张开嘴唇把他的指尖含了进去。

他的反应让祁年都愣神了一秒,祁年没忍住笑起来,装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把原本就准备说的话说出口:“老师,现在也还是不可以。”

从眼角传来酸涩的湿意,古杨阖上双眼的时候,上眼皮的线条像简笔画册里的小蝴蝶,他分辨清楚祁年说的话,抿着唇抽身,“抱歉,是我越界了。”

祁年的嗓音很特别,是哪怕眼盲记不住他的长相,也会对他的声音有印象的那种。

所以即使古杨避免去看祁年的脸,他的细细的呻吟声还是挡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他克制着自己的幻想,尽量不从祁年略带鼻音的哼声联想到糖浆,被熬成鲜亮的琥珀色,薄薄的一层挂在大理石板上,就立刻凝成晶莹剔透的糖层,含进嘴里,唇舌包裹间,口腔就从糖层表面剥下大粒的糖水,泛着香气的汁液流淌在唇缝齿间

手上一重,古杨从幻想中回了神,有些反应不过来地任由祁年牵住他,古杨刚看到祁年的时候就忍不住皱着眉把外套脱给他,此时祁年就裹着他的外套,躺在床上随意地敞着腿,他把古杨的手带到大腿根,两腿一耸就像是把他的手臂夹住了,他无辜地望向古杨,“老师不是说要帮我检查吗?”

是的,要进行检查。

古杨也不知道,他们就变成了这么淫乱的姿势。

一开始只是手指,古杨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医学生课程很重,他又喜欢做手写的笔记,指腹和指节上起了点薄茧,他将手指探过去,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火焰,手指分开祁年的穴口时就觉得被那团火焰燎烧到了指尖,古杨努力忽略触碰到花穴时指尖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烧灼感,将自己从古杨的名字抽离出来。

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学生,不去想他的唇瓣是怎么恰到好处地鼓起,眼睛里怎么盛着琥珀色的酒液,不去想他的名字。

事实上祁年已经很认真地扮演普通学生的角色,只是面对古杨舒展的眉眼,和他好像能包容一切的唇角,祁年很难不央求般带上鼻音,“老师,你看都肿了。”

古杨用两根手指把两瓣阴唇分开,肉瓣因为过分摩擦而绽出肿胀的嫣红,圆滚的蜜液挤在颤抖的花唇上,像是含住了无数颗珍珠。

古杨的手指插入花穴的穴道,两边的软肉就亲昵地缠上来,毫不排外地裹吸着他的指节,穴道收缩间还带着颤,像是被干坏的后遗症,古杨开口时觉得嗓子痒痒的,又带着点轻微的醋意:“知道会肿就不要玩得太过分,蒋辰鞍一点都不心疼你。”

“但是您心疼我。”深入穴道的手指又搅起一阵痒意,祁年微微皱起眉,似乎只是在感叹:“老师,你的手指好长,手指上还有茧子,硌到我了。”

古杨猛地抬头,与祁年稍微低下的目光对视上,他无辜地睁了睁琥珀色的眸子,光线偶尔一划过,像是盛着碎瓷片,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引诱。

包裹住手指的花穴一下一下地耸动,古杨抿着唇,努力忽视掉手指被吸裹时心脏的狂跳,抽出手指的时候下意识屏住呼吸,“可以不用上药,但是近期不要插入,知道吗?”

他说完这话,正要叹口气,从祁年微微拢住的腿间退出来,他不愿意承认,被祁年挽留时情绪的复杂,身体无法拒绝,跟随着祁年的动作再次被甜香包裹。

“不可以插入,那可以舔吗?”他听到祁年像是自言自语,埋下头不敢回话。

祁年的食指勾着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古杨开的药和医嘱,他一手转着袋子,药盒在塑料袋里一晃一晃地响,另一只手顺着古杨仍带着潮气的脖颈攀上,不经意擦过他泛着暗红的脸颊,最终停在嘴唇上,古杨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抿起嘴唇,祁年用指腹在古杨的唇峰上揉了揉,像是帮他揩掉水渍,猛然贴近时古杨被吓得一抖。

心跳如擂鼓,古杨几乎要分辨不出心跳声掩饰下祁年的话语。

“好亮啊,像涂了一层唇油。”

古杨有些茫然地倚靠在门框上,那只流浪猫走过来在他脚边蹭头,又因为这个人类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摸它的头而疑惑地仰起脖子,低低的呢喃像轻飘飘的柳絮,被风轻易卷走。

“真的不可以?只有我不可以?”

这是猫咪听不懂的话。

“转班?”

沈嘉平没有掩盖自己的不满,一边赞同着谷辰逸的疑惑一边翻了个白眼,事实上,这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在沈嘉平突然被告知转去高二a班的时候就涌了上来。

这绝对不是他过分敏感,任谁突然被告知,既没参加过跳级考试,又不是脑袋灵光的天才的情况下,被从高一调到高二,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然而谷辰逸的反应和沈嘉平的预料不同,他看上去有些气愤,愤怒的点却不在于学校的武断。

谷辰逸的第一反应:“是祁年让你去的?”还没等沈嘉平想好怎么回答他,他自己就喃喃自语起来,“肯定是他,他之前还邀你去美术室看他,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选中了”

沈嘉平的目光逐渐奇怪起来,他确认谷辰逸沉溺在碎碎念的怨夫世界,有点无语,看来没办法从他这里得到安慰了。

直到上课铃声彻底响过,走廊里的空气残留着铃声震动的残影,沈嘉平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高二a班的教室门。

“”

本来已经调整过脸上的表情,把要说的话在心里从磕磕巴巴默念到熟练,沈嘉平没想到的是,教室是空的。

只有一道高高颀长的身影倚在窗户边,沈嘉平从光影间认出他的脸,是谢元洲,一直扮演保镖的他此时难得没在祁年身边,听到身后的声响,谢元洲缓缓地挑起半边眉毛,懒得转身,话语却直指沈嘉平:“祁年对你很感兴趣。”

平心而论,他的语气很平静,沈嘉平却觉得听出了嘲讽和恶意,他想到很多莫名其妙投来的恶意,而所有这些都和祁年相关,难以自制地握紧拳头,恼怒地呛他:“那又怎么样?”沈嘉平尽量忽略掉一瞬间隐秘的欣喜,试图全然沉浸在愤怒中,“我真是受够了他,还有你,你们这群莫名其妙的家伙!”

有足够围观经验的人知道,如果吵架只有一个人卖力,效果是很无聊的。

正如此时的沈嘉平,觉得自己一腔愤愤的情绪,像是投入大海的碎石子,倒下去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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