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体育课(上) 正经的裁判也是裙下臣 露着花X看比赛
白的精液,躁郁不安地摆动着。
“?”花穴里骤然一空,两瓣蚌肉不安地收缩在一起,祁年勉强睁开眼睛,蜜一样的琥珀眸色里掺了点水色,他抿着唇,不想这么快低头,于是冷冷哼了一声,索性自顾自地伸出一根手指,向暂时没有合拢的穴口探去,细腻的指腹在蚌肉上轻揉,还要仰起脑袋发出难耐的呻吟,祁年手指一勾,指腹上就沾了点水液,他看似专心地盯着手指,又听到蒋辰鞍刻意压抑喘息声,暗自笑起来,他本来就挂在蒋辰鞍的身上,这时微微屈身靠得更近,竖着手指就往对方樱粉色的嘴唇上贴了过去。
“明明是个练体育的,怎么长得这么秀气。”祁年把指腹上的淫液全涂在蒋辰鞍的嘴唇上,甜蜜的腥气从蒋辰鞍的唇峰上淌下去,又钻进了口腔,或许被腥气搅得脑袋晕,蒋辰鞍忽然觉得眼前的祁年出现了一瞬间的模糊,他带着张扬的笑意,对祁年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把他送到自己唇边的手指含了进去。
“嗯,很甜。”蒋辰鞍点了点头,含住祁年指尖的同时甚至用舌头卷了卷他的指腹,和他面色上的镇定不同,性器几乎是在祁年触碰到他嘴唇的瞬间又更加兴奋起来,贴着下腹暴起的青筋不安分地来回弹动。
蒋辰鞍这时才正眼看祁年大敞的腿间,眸色在扫到穴肉褶皱间滴下的一滴白液时骤然加深,他的喉结滚了滚,没有清嗓子,声音哑得厉害,“都干得有点肿了。”
祁年对怜惜这种情绪过敏,好在蒋辰鞍也没有说些奇怪的话来酸他,他笑了笑,把祁年拢在怀里,“那你数着,再让我撞十,呃”包裹着肉棒的穴肉猛然一缩,他哽了一下,“二十下,然后我们去医务室看看。”蒋辰鞍说完将手掌覆在祁年的肚皮上,几乎要透过一层白皙柔软的皮肤感受到肉棒的隐隐凸起,他咬着祁年的耳朵悄声说:“但你要是拱火就不知道要多少下了。”
“那就抱着我走过去啊,一边做一边走路,你走的时候每提一下腿,就干得更深了,”祁年似笑非笑,像从画里爬出来的精怪,攀在书生的身上,说出更多引诱的话,他像是在往蒋辰鞍的耳朵里吹风,又像是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长的龟头都要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古杨给他们打开门,把两个人迎进去的时候,蒋辰鞍太阳穴上的青筋简直鼓得要爆开。
他被对方通红又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你被下药了?”潮红的血色像大朵红云把蒋辰鞍整张脸盖住了,他的皮肤原本是健康的洁白,现在血管爆开,眉眼间都是狰狞。
然而被他抱在怀里的祁年神色平静,眼角带着点慵懒的水色,和古杨对视上,鸦色的长睫无辜地眨了眨,一开始他还是被蒋辰鞍环抱在怀里,像无尾熊抱住树干的姿势,然而走路间两个人的敏感部位难免产生摩擦,蒋辰鞍吐出的气息太烫了,几乎带着血的腥甜气,于是祁年还没有说什么,蒋辰鞍就气急败坏地换了个姿势,把祁年横抱在怀里,祁年从善如流地搂住他的肩颈,把嘴唇贴在他的耳后,故意把被咬到的那一处伤口贴住他。
“谁给他下药啊,闲的。”祁年被放在病床上,索性跪坐在那儿,他漫不经心地低下头,沿着床单上的条纹画圈。
眼镜快要滑到鼻尖,古杨笑了笑,把银丝细框的眼镜向上推了推,他的头发是恰好到肩膀的长度,发梢自然卷曲的弧度有点优雅,蓄着半长发却不显得凌乱累赘,镜片下纯黑色的眸子圆得出奇,几乎让人联想到猫瞳,他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温柔地注视着祁年在床单上乱七八糟地滚来摸去。
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也算是古杨的办公室,设置在旧教区的一楼,外墙上爬着些绿藤,医务室一进门就是古杨的办公桌,桌上没什么东西,祁年说是他那叫离职风,好像上一秒被开除下一秒就能打包好走人,为数不多的摆件是个陶瓷的摇头小人,是学生送的。再往里面去,淡蓝色的帘子后面摆着三张床,伤势严重到能躺床的人不多,所以更多时候是给学生们休息用的,有些病,不至于去医院,也不想回家里,更不想上学,就向古杨医生求助,在这儿睡一下午。
只是古杨看着温柔,却不轻易松口允许学生逃课。
当然祁年是个例外,他懒散惯了,又不受拘束,来往自由,几乎要把他屁股底下坐着的床变成专属床位。
古杨看着祁年的时候眉眼很舒展,他微笑着看到祁年跪坐在床单上,用手去接被筛进室内的阳光,不知道怎么,有些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上次带过来的那棵苗,长起来了。”
祁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古杨于是缓步靠近他,直到站到了床侧,秋日的阳光没有暖意,他两颊上含着的笑容却是暖的,古杨没有气恼,又温声提醒他:“你从学校集市上搬来的,草莓苗。”
平时来访医务室的学生并不多,古杨除了看书,还会在门前的长廊上养些植物,学校里的流浪猫狗有时候散步到这里,他也顺手喂一下,家里不允许养宠物的同学就买了一些玩具和食物,把外面的一片空地打扮得像宠物家庭的小院子。
见祁年还是茫然地眨眨眼,古杨原本垂在身侧的胳膊抬了抬,手掌看似随意地停留在祁年毛茸茸的发顶上,像是想要触碰他的发丝,又像是只随意地放着,他无意识地蜷着手指,祁年随意地哦了一声,问他那是不是可以吃草莓了。
“吃个屁草莓。”蒋辰鞍忍不住开口,“你要是想吃草莓明天我带你去草莓园,摘个够。”
“谁让你扭过来的!”祁年直起身体对蒋辰鞍喊。
蒋辰鞍抱着祁年走进来的时候就炫耀般地跟古杨说,祁年要看看花穴,而他自己的肉棒肿得厉害,古杨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微笑着建议他背过身去,不朝祁年看也许就消肿了,祁年看他吃瘪开心的要命,点着头应和。
祁年把枕头往腰下一拽,在床上平躺下的同时指挥古杨把隔断帘拉上。
质地轻薄柔软的淡蓝色棉布帘子在空气中划出“噗嗤”一声响,蒋辰鞍翘着腿坐在单椅上,第一次觉得这位老师柔和的脸部如此可憎。
古杨的眉眼很深邃,钝圆的眼尾线条自然地垂下去,他拉动帘子的同时,轻轻地、缓慢地挑起了眉毛,淡粉色的唇角微微勾起,乌黑的眸子像某种宝石闪了闪,让蒋辰鞍产生了一种想要一拳打碎的冲动。
衣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从帘子那头模糊地传过来,蒋辰鞍都不知道祁年身上就那点儿衣料,是怎么发出连串的响声的,他想象着祁年为了气他,把衣服捏在手里反复揉,就觉得好笑,运动和性爱中疯狂飙升的肾上腺素让蒋辰鞍仍处于兴奋状态,他不满地看了一眼又硬起来的性器,像商量又像是下命令:“他现在可不需要你这样。”
温柔的问询声从里面传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了一道帘子,古杨的声音成了一团水雾,蒋辰鞍听到他低声问,“这里痛吗?”又语气怜爱地叹气,“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蒋辰鞍没忍住嗤笑一声,祁年立刻从两片帘子间露出个脑袋,“你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他被蒋辰鞍咬的那一口怒气还没消,指着门外就让他滚,蒋辰鞍于是不敢笑了,只是收敛着脸上的表情,站起来靠近祁年的时候嘴巴里说着好好好,他走到祁年身前,弯下腰贴在他耳朵边,“你亲我一下,我这就滚。”
一只长毛三花踱着步子出现在医务室门口,它照例伸爪去抓了抓墙上的绿藤,顺着墙根一路走到木门门前,正探了爪子准备在门边上磨一磨,耳朵一动,室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它被这响声吓得一跳,在空中的姿势实在算不上优美。
蒋辰鞍拖着把椅子往外走,仍然想着祁年喊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