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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美术课(中)在全班的注视下和老师

 

蒋辰鞍一哽,鼻腔传来干涩的痒意,他笑着追问,“哪里痒?”

祁年仍然蹭着他的脸,屁股被蒋辰鞍抓在手里揉弄,祁年跟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像把自己玩开心了,“胸痒。”

蒋辰鞍环抱着祁年,一直把他抱到球场附近的铁丝网下,祁年的小腿肌肉仍然酸胀,大腿根更是一片酸软,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护栏网,靠在网上轻轻地喘气。直到与沈嘉平对视,祁年才想起来他好像让谢元洲把这人叫了过来。

祁年招呼小狗似的,朝沈嘉平招招手,沈嘉平知道他该因为这人的戏弄而恼怒,就算不发脾气再怎么也不至于听他一逗弄,就摇着尾巴凑过去。

然而从祁年身上传来的甜腥气不断钻进他的口鼻,沈嘉平双腿不由自主地挪动起来,直到近到可以看清祁年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这么乖。”祁年笑得很甜,夸奖他。

沈嘉平呆呆地盯着祁年浸湿的额发,阳光一扫,就像洒上些闪粉,祁年的脸颊也是嫩的,裸露的皮肤上被涂了一层蜜,他琥珀色的眸子太艳丽,沈嘉平不敢看他、和他对视,于是只敢盯着他额心的一颗汗珠看,那粒汗圆滚滚地从皮肤里渗出来,又从额心往下滑,直到压在他鸦黑色的眉毛上,不知道为什么,沈嘉平看到那滴汗水,就想到了祁年流泪的样子。

还没有见过他被干得一边高潮一边流泪的样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嘉平就被自己吓了一跳,然而念头像疯长的野草。祁年抓住铁网,倚靠在绿色铁丝盘旋出的四边形上,他听到蒋辰鞍在他背后的一声“啧”声,腰上就一重,被他握住了。

“内裤也不穿。”蒋辰鞍嘟哝一声,又觉得祁年身下被掀开的裙子越看越不顺眼,于是一手掌着他的腰,一手去捉被风吹得四散的裙褶,直到整理熨帖,短短的藏青色裙子还被他特意往下扯了扯,能恰好把祁年的屁股遮住。

祁年没回头,蒋辰鞍也不着急,毕竟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他不想祁年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即使可以被称为秘密之处的肌肤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触碰过。

蒋辰鞍的手循着裙摆下面钻进去,手指的骨节像是嵌在祁年柔软的臀缝之间,祁年呜咽一声,腰一软,还没塌下去就被蒋辰鞍牢牢托住,他用力时小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晒红的白皙肌肉上浮起富有侵略性的青筋,像攀上去的小蛇。祁年于是被他彻底抱在怀里,他对沈嘉平的失神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忽然耳朵一痒,耳垂被蒋辰鞍叼住了,蒋辰鞍的力道很暧昧,不知道是说话时无意蹭过来的还是刻意为之。

“别想逃,也别想躲着我。”蒋辰鞍的手指被奶油质地的臀肉夹着,那两瓣软肉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不得不讨好他一般一边耸一边吐着水,他感受着手指尖传来的密密麻麻的酥麻,好像心也被祁年珍重地捧在怀里,来来回回地揉着哄。

蒋辰鞍的手臂继续向前伸,手指在经过花穴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珍重怜惜地在肿胀的蚌肉上蹭了蹭,甚至细声安慰:“你们主人一点不知道疼,把你们都连累的肿起来了。”

祁年听到他这话,后脑勺一麻,脱口骂他:“蒋辰鞍,你是不是有病。神经兮兮的。”

他的脾气好像不太好。沈嘉平看着祁年发火,默默吞了口口水。

然而蒋辰鞍并不像谢元洲一样,把自己当成祁年忠诚而沉默的狗,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谢元洲,他只会任由祁年发脾气,一声不吭地挨骂,而蒋辰鞍不屑地哼笑一声,他手掌大,骨节粗粝,毫不费力地攥住祁年扭动起来的腰,“安分点。”他把人掐住,仍然是手臂从祁年的两腿之间穿过去的姿势,他的手臂被祁年腿间的嫩肉软绵绵地蹭着,也像是沾染上甜腥气。

祁年于是被迫抻着腿,大腿和小腿后测的肌肉被拉开,酸麻的感觉让他几乎站不住,只能把铁丝网抓得更紧一点。

蒋辰鞍像是还在闹脾气,手臂隐隐向上抬起,祁年骑在他的小臂上,腰被他抓在手里,逃也逃不开,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抬脚,祁年气急败坏地叫了他名字几次,蒋辰鞍最多贴着他的耳朵咬一口,手上的动作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祁年无心去逗沈嘉平,胀疼的感觉从过度拉伸的小腿肌肉传来,他不喜欢这种疼,索性两手一放,在沈嘉平惊诧的注视下向后倒去。

对了,他没忘记对沈嘉平眨眨眼。

沈嘉平突然想到时而在后操场出没的白色长毛猫,它舔舔爪子从很高的花坛边一跃而下的样子,和祁年此时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一模一样。

他面对着祁年,想要回他一个笑,嘴角还没提起的时候突然想到祁年说不喜欢,于是把嘴角压下去了。

蒋辰鞍的身体比心动得更快,祁年向后倒,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他们这时候的姿势有点奇怪,祁年的腿悬空着挂在蒋辰鞍的小臂上,就像骑在树梢上的猴子。

“呜”祁年索性松了力气,把自己的身体全然托付给蒋辰鞍,蒋辰鞍的手臂上还残留着汗渍,祁年不喜欢大腿根传来的黏腻触感,虽然他的腿根本来就湿漉漉的。

蒋辰鞍不属于听话的狗,偏偏他的性格和那个人有些相似,一样的恶劣。祁年恼羞成怒地在蒋辰鞍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还专门选则血管突起的地方拧,他满意地听着蒋辰鞍闷哼一声,向后扭着脖子想去看他被疼得扭曲的脸,却被蒋辰鞍一口咬住了嘴唇。

祁年惊叫一声,剧烈的刺痛从娇嫩的口腔黏膜处传来,血腥味霎时在嘴巴里弥漫开,他侧了侧头,把铁锈味的血沫子吐了出去才兴师问罪道:“蒋辰鞍,你疯了??”

沈嘉平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祁年这时才想起他,只不过失去了耐心,只向他挥挥手,见沈嘉平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抓着铁丝网的手不耐烦地摇动几下,“滚啊。”

沈嘉平沉默着离开,听话的样子让祁年的气顺了点,他仍然骑坐在蒋辰鞍的手臂上,穴肉软绵绵地翕张着,他夹紧了腿,这次把整个上半身都扭了过去,两臂圈住蒋辰鞍脑袋的同时暗暗用力,像毒蛇绞杀猎物,声音也压得很低,“姓蒋的,你今天发什么神经。”

偏偏蒋辰鞍不接他的话,按着祁年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压得更近,在他嘴唇的那处伤口上摩挲着,“声音这么哑,难道嗓子也被干肿了么?”

“我想咬的可不是你的嘴,要是可以的话,这一口更想咬在你的逼上。”

蒋辰鞍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真诚,祁年被他灼热的目光吓到,与他肢体接触的地方也感受到对方肌肤正不断上升的温度,他于是软了腰,不再争口舌之快,他扭着身体往蒋辰鞍的怀里钻,蒋辰鞍表面上跟他拌嘴,托着他的腰的手掌却没有松开过,祁年攀住他的同时他下意识把人搂得更紧。

“我想换个姿势。”虽然这样说,祁年却没有真正等待许可的意思,他努力压抑要在蒋辰鞍脸上狠咬一口的冲动,这下转了个身,彻底变成无尾熊抱树的姿势,他面对着蒋辰鞍,骑跨在他的手臂上。

祁年抱人的时候有个黏糊糊的习惯,每次伸开双臂的时候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对方的怀里,他埋在蒋辰鞍的颈窝里,头发尖儿扫过蒋辰鞍的下颌。

“痒痒的。”祁年嘟哝着,拱着腰的同时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手,他的上衣很单薄,本来就可以透过衣料看到若隐若现的乳粒,祁年还觉得不够,伸出的手在蒋辰鞍的喉结上按了一下,才往自己的胸膛上滑,刚才胸乳就被特别关照过,现在两颗乳粒都肿胀起来,把紧身的白色短t恤顶起两处小小的凸起。

他满意地低下头,掩盖听到蒋辰鞍喉咙滚动声时露出的笑意。

什么野狗疯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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