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手想要您
dy的叫着他。被叫得难受,徐谨礼出声制止:“消停会儿。”“好,叔叔。”水苓被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徐谨礼给她用手指洗着xiao穴,以防万一。殊不知这种清洁简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轮,她眼中含雾:“daddy,您不进来吗?”徐谨礼看着她面色酡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自己草草吹了两下,吹到半干收了东西,回来睡在她旁边,伸手抱着她。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也是徐谨礼,只不过他醒过来时看见怀里熟睡赤裸的人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记忆零零碎碎回笼,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他一直自诩自制力过人,她妈的就是这个结果?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决问题,不能当作没发生过。想小心地抽开手臂,结果被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又贴了上来。徐谨礼动作轻缓地退开,托起她的头,又放在枕头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发生关系的地方。他随手扯过一个浴袍随意穿上,去了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床上皱成一团,提醒着他昨晚的每一幕。徐谨礼看得心烦,想走过去理顺被子,刚一掀开,看见了床单上的斑斑点点红。怎么回事?她在生理期?他把来例假的女孩艹了?她妈的,真的是开眼了。人如其名,徐谨礼的人生离不开四个字:克己复礼。持身端正是他为人的信心,道德感强是他底气的来源,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那点红斑不是落在床单上,倒像是烫在他眼睛里。他朝后捋了一把头发,随后手捂在脸上,仰头,喉结滚动,叹了又叹。水苓醒过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她连忙起身,看见衣服还在,心里没那么慌了,定下神想去找他。刚站起来,双腿就一阵酸软,直不起腰。现在就已经浑身酸痛,明明只做了一场而已。没有能裹着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内裤都在对面那间,她挪着步子趿着拖鞋用手臂遮住关键部位,想先去穿衣服再找他。身后传来走动的身音,徐谨礼一回头和赤裸含羞的小姑娘四目相对,对方还没穿衣服,只能用手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关键部位。浑身都是印记,肩头、锁骨、双峰、腰腹、大腿、小腿。徐谨礼简直感觉自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抬不起头。他拿了这个房间里剩下的一条浴袍走过来给她裹上,把头发捋出来,打着结低头问她:“冷不冷?”水苓抬起脸,乖乖摇头:“您好些了吗?昨天您看上去很难受。”替她整理浴袍的手停滞了一下,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白天看这张脸觉得愈发像,但是只是静态的像。无论言行举止,都不是一个人,这一点让徐谨礼心安。“小腹痛不痛?你还在生理期?”徐谨礼看她站不住,干脆拦腰抱在怀里,带着她回去。水苓被这一问一愣:“啊?没有啊?离我生理期还有半个月呢。”徐谨礼皱了眉,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你…是第一次?”女孩羞得低下头,徐谨礼看她的反应,闭上眼垂头靠在她颈间。半晌,又叹了一口气。罪行累累、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