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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导致他双腿伸不开,和眼睛霎时变得很明锐,见于亥咽了咽口水,沉声反问,“还想不到答案么?”

“……有。”于亥迟疑了半响,大拇指不断交替叠着,说,“大将军曾在两座不同的城里,试图刺杀……嵇夷献。”

抱歉了,先拿嵇夷献来顶顶,因为嵇夷献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淳于策呼吸慢了半拍,看着眼前人的小动作,语气十分的断定,道:“吾无尔诈,尔无吾虞。所以阿亥,诚实点,把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

至于他能笃定于亥撒谎,纯粹是自幼看于亥到大,这撒谎的小动作永远都改不掉。或许于亥从未真正的长大,但也没止步于此。

于亥手上的动作猛然一顿,心跳哐哐跳转骤停,呼吸一滞,没想到逃不过殿下的眼睛。他生出几分害怕,果不其然,淳于策弯腰擒着他的脸,整张脸骤然凑近,害得他差点窒息而死了。

淳于策托着他的腮,冲他露出隐隐的兔牙,看似没什么深沉的心思,但接下去的话,却让他红了脸。

“那么久不见了,你同我都生分了啊。”淳于策垂了垂眼皮,好一会儿,重新抬眸,“要不要孤,像从前那般待你?你在孤的床上,对孤泣,对孤痛苦又快活的。”

随后他坐直身子,拍了拍大腿,一个眼神示意,于亥便自主做了上来,双手绕着他的肩颈,一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没人知道他的取向,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乐乐,才同于亥亲近的。

其实不然,两者是反了过来。一来二去,他也就在意起了乐乐,成为名副其实的弟控。这样自他成年以来,日日跑乐乐的寝宫次数就多了起来,见到于亥的次数也多了。

迄今为止,他和于亥隐秘的关系无人知晓,就算是淳于烁也不知情。他总会在夜半三更闯入于亥的寝房,一步步引着于亥主动。

“孤还没有太子妃,今个儿于亥就来充当吧。”他摸着于亥的腰,不同于乐乐的细腰,于亥的腰结实且有弹力,一模就容易让他上瘾。

于亥首次露出了个伤心的神情,怕他看见似的,拘谨地把头埋在他脖子上,语气略带撒娇,“殿下,我想你了。”

淳于策微微一怔,仰头看着于亥黯然的瞳仁,上前啄了于亥唇角,“告诉孤,阚飞渊要杀的,是不是嵇憬琛那王八蛋?”

于亥扯出一个音调“嗯”了声,忽然有了担忧,“殿下您说,大将军要是刺杀成功,小殿下会死么?”

“孤会护他,也会护你。”那额头贴着于亥,用着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缓缓地说,“鸿洲这次刺杀,是我派暗玄阁的刺客去的。目的不是真杀,只是为了吓唬他。”

原来如此,难怪阚飞渊会直接来问嵇憬琛在何处。于亥心里有了个大概,才意识到阚飞渊是入了暗玄阁,对上淳于策的眼神,二人立刻外露出难色。

暗玄阁是五大国里最大的刺客联盟,进的容易,出的难。要是恢复了记忆,恐怕也很难回到大淳国,做回那受人尊敬的大将军。

“那么第一次,雇佣人是谁呢?”淳于策思索片刻,随即解开那束紧的腰带,提醒道:“你仔细想想,有谁与乐乐或者是嵇憬琛过不去么?”

耳廓微红,于亥呼吸已然有缠绵的迹象,渐渐凑了过去,含住淳于策那张红唇,浅浅的吻着,好像在碰着宝贵之物。

吻了足足有一弹指,于亥微喘着气松开了淳于策,“有。是张宰相,张启鸣。”

夜色深重,寂静之中,位于偏远的寝房传来细微的喘息声,仅仅维持不了多久,天际霎时绽放了一连串的烟火,夸大地响彻整座鸿洲。

原来是大年初一到了,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庆祝。

子时一刻,寝房声音未消,窗影能清晰看见两道纠缠缠绵的身影,俯身之人背部微微拱起,给路过的婢女留下无尽的猜想。

脚步声渐远,于亥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替淳于策宽衣解带,如同禽兽般地愈发着急,望着淳于策充满情欲的眼神,愈发急促的唾沫来回交换,舌头自主追逐着淳于策,发起了进攻。

袴下早就成了铁柱般硬物,他双目中像积蓄了一场暴雪,在双指吐了口水,没有任何提示地插入那紧闭的地方,轻轻搅动,啄吻淳于策的眼睛。

里面很暖也很热,差点把他的手烫伤了。除外里面搅得也很紧,他尽可能用轻吻让淳于策放轻松。

吻着吻着,他忍耐有度却红了眼睛,喉结滚了滚,眼泪频频冒出眼眶,喃喃道:“殿下可知,嵇憬琛要为臣配婚了呢?”

于亥长小殿下一岁,自然也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寻不到心仪姑娘,肯定会由嵇憬琛来分配妻子。

果然淳于策抬脚踢着他的腰,板着一张脸道:“有了妻子就休想碰我!”

于亥轻吁了一口气,见淳于策还是那般性子,便抓着淳于策的手,轻吻手背,像是轻吻最至高无上的神明,“没有妻子,臣也不会娶妻。当初是殿下将臣取向变成了——异性恋,难以再喜欢他人了。”

异,是因为淳于策字为异。

日复一日的思念,殿下终于出现了,他想宣告全世界,可他们的关系始终不得见光。殿下是太子,日后是要娶太子妃然后诞下长子的,以方便淳于氏后继有人。

实不相瞒,他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大概是他话惹得淳于策开心,淳于策的后穴放松了不少,大致上能容纳他的阳具了。

“殿下,是臣大逆不道,阳物要穿破殿下的后穴了。”于亥将阳具对准紧缩的后穴,慢慢推了进去,“殿下别咬的那么紧,当心咬断了,臣会哭的。”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于亥已经舒服到呼出一口长气,眼眶的眼泪从未停下,一滴一滴落在淳于策脸上。

淳于策很喜欢看着于亥哭,手捧着于亥的脸,探出舌头接过于亥的眼泪,呓语了几声,又有些模糊,使人听不清。

眼泪是咸的,不是很好吃,但他喜欢。

许是太久没行床笫之乐,于亥的动作有点粗暴,好似要把阳具给软化在穴里,不断的深深浅浅递进,像个爱哭跑,边说些下流的话,边哭。

“怎么办殿下,臣真的好舒服,殿下里面太泛滥,臣都快被淹没了。”于亥哑声哭着,抬起淳于策的腿,侧头亲吻,目光微凝,被淳于策涩气满满的眼神给刺激到了。

阳具变得更硬了,于亥也越哭越凶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下面那位呢。淳于策感受着身体的撞击,每一下都会触碰到他的敏感点,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前端也忍不住射出白灼液体,小腹激烈地浮动,淳于策泄了一次就有些累了,不打算继续哄着于亥,直接踢着于亥的肩膀,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好了,其余的你自己解决吧。”他翻了个身,不带着一丝留恋起身,腿有些软,还好能勉强站稳。

于亥还在硬着,低头看着精神奕奕的小小于,委屈地抽泣,“殿下……”

“不早了,快回去陪乐乐。”

淳于策话音有逐客的意思,须臾之间,整个视线翻天覆地有了改变,最终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按在案上,双腿被迫敞开,继续容纳精神抖擞的小小于。

就喜欢这种会强势的人,他因这个跪姿入得极深,感觉整个甬道都堆满了炽热的阳具,一进一出地叫嚣着,使他背部挺身,又被于亥强势压了下去。

脖子被于亥的手死死擒着,右侧手臂也不例外地被迫禁锢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

不过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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