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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好心的儒雅富商x被资助的芭蕾女学生你

 

◇预警:强制,粗暴,餐桌py

◇逻辑si,三观不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容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台上翩翩起舞的nv孩,长指在膝盖上一下下敲着。一旁侍立的校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窥探他的神se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他,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个被镁光灯聚焦的nv孩对台下的一切一无所知,全心投入在表演之中,白皙躯t被黑天鹅的芭蕾舞服紧紧包裹着,更加显得她肤光胜雪,修长四肢被舒展的动作展现得淋漓尽致,流畅的线条美得惊心动魄。

但她不知道,除却欣赏的目光,越是美丽,越有可能招致危险。

“待会带她来见我。”容凛剑眉微敛,垂眸掩去满眼炽热的渴望。

校长松了口气,“是,是,容先生。”他转头看向nv孩,窃喜而贪婪——有了被容凛看上的她,财源就会滚滚而来,只要她不失去容先生的欢心,她的母校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蒸蒸日上。

她是柔弱的天鹅,也是无穷的财宝。

校庆表演结束后,你在后台休息。为了这一次的独舞,你准备了足足一个月,好在效果很完美,你还看见校长站起来鼓掌,总算是没有白费你的努力。

正要换下演出服,副校长却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她先是对你一通溢美之词,把你夸得0不着头脑,然后又说要带你去见一个贵客。

“那个……刘副校,我待会还要去做兼职,可能不够时间……”你有些局促地揪着自己的裙摆。

中年nv人笑了笑,表情中带着你看不懂的深意:“见完这位,你可能就再也不用去做兼职了。”

你还想说点什么,她却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你不得不匆匆裹件外套就跟了上去。

刘副校一路把你带到学校行政楼的贵宾室,然后停在了门口,示意你进去。

红木门扉紧闭,前方充满未知,你被莫名的预感击中,突然心跳加速如擂鼓,像是小动物面对危险的某种本能。

不,应该是你想多了。你深呼x1一下,推门而入。

校长看见你,竟是半点架子都没有地请你上座,然后对着坐在主位的男人欠了欠身,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你这才将注意力转向面前的男人,他看上去温文尔雅,年纪大约在三十上下,有一gu沉淀过后的上位者气质。

他正对你微笑致意,一双温润眼眸含着春风般的柔和,让你,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nv主是玩弄狗子的无情nv人,男处nv非处,注意壁垒

◇预警:强制ai,以下犯上

“穆轲,你过来。”你趴在酒店的床丨上,半件衣服都没穿,卷着被子慵懒得像一只吃饱喝足晒太yan的猫。

一身黑西装的男人沉默地靠近,眼睛迅速地扫过你暴露在空气之中光洁白皙的脊背,喉结一动,触电般移开视线。

昨晚陪着你的人已经走了,不是拔丨吊无情,而是让床丨伴在你,app与网页版均可享用~开荤了请老婆们上桌oo

【预警:打pp+dirtytalk】

◇玩丨弄狗狗的真心,就会被狗狗反过来玩

◇预警:t型差,肤se差,下药

◇逻辑si,三观不正,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京中的富家少爷小姐们近来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颇aig些附庸风雅的事。

譬如说,好好的府邸放着不住,反而跑到山g0u里去办什么雅集,一群和文人雅士沾不上边的贵族聚在一起y诗作对、抚琴作画。

大好的假日,你带着几个仆从气喘吁吁地爬上京郊的北山,结果就是来这儿看这群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家伙摇头晃脑,努力憋半天才念出一句不押韵的诗,然后满座立刻卖力吹捧起来。

好生无聊。看不惯他们这般做样子的你脚底抹油,偷偷溜出了那空气里都飘着马p味的凉亭。

郊野之中风景倒是真不错,初夏绿意葱茏随着山风吹拂而波涛起伏,河流在林谷间潺潺缓流,每一口呼x1都是清新。

就在这满眼的清秀明丽之中,你瞥见一团很违和的棕黑se,在yan光下黑得发亮。

“那是块被翻起来的黑土吗?”你伸出纤纤玉指。

小厮:“……小姐,那似乎是个皮肤很黑的人。”

失去意识躺在河边的男人看起来高大极了,身型b你见过的男子都要壮上许多,要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合力才能扛动。

他们按照吩咐把男子带到你的面前,果然是乌漆麻黑,穿的衣服很少,大半健硕的x膛露出,g0u壑块垒分明的肌r0u黑得发亮,满身都是细密的伤口,暗红几乎与肤se融为一t。

他不是那种看起来沧桑的晒黑,倒像是天生的,皮肤光泽在日头下如贵重的金属。

“这是什么人,穿得这样不检点,长相也是新奇得很。”你的小侍nv不敢看那大片的暴露,用帕子遮着眼,还顺便替你遮住,被你一把扯下来。

男人一头微卷的黑发,五官格外深邃而粗犷,眼窝深而下缀卧蚕,鼻梁高挺线条清晰,整个骨相有种凌厉的漂亮,如一柄闪着冷光的利刃。

这副长相,倒叫你想起书里记载的来自西方的异族人。

“把他带回去。”

所有人都愣住,你仍然在打量着他那摄人心魄的脸和身丨子,面不改se道:

“这异乡人看起来伤得很重,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不应尽地主之谊、行君子之事吗?”

谁不知道你平时率x而为,最讨厌这些酸唧唧的之乎者也、礼数规矩,现在倒突然挂在嘴上。

yu盖弥彰啊,声东击西啊。

下人们一个赛一个的眼明心亮,默不作声地把这黑皮男子当做了男丨宠预备役,扛上马车时都小心翼翼,生怕磕碰了未来的主子。

你用你从未进过男宾的马车把他载了回家,未免爹爹看到你带回个异域男人被气si,决定来个先斩后奏,特意从侧门悄悄把他运进去,暂且安置在院子的偏房。

下人们愈发觉得,这完全就是对待男丨宠的做派——小姐怕他受委屈和议论,竟然暗渡陈仓,为他g这偷j0狗的事情。

房内,男人在榻上沉沉睡着,你已经把他身丨上堪堪挡住要害的破布掀了下来。

你发誓你只是想方便替他上药。

男子的左x口有一个清晰的“岐”字,看疤痕似乎是烙印。是他的名字吗?

你只在最低阶的奴隶身上见过这样的烙印,一般是主人的赐名,但这种野蛮血腥的方式早已经不被采纳了,也许他真是来自西方的蛮荒异族。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浓眉蹙起,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哼鸣。

身上很热,他知道自己浑身伤口发炎,大概是在发高热,但那热度却不仅仅是因为病痛。

他鼻端始终缭绕着一gu幽香,像是花果却又更甜蜜馥郁,b他富可敌国的上一位主人家燃的香料还要芬芳。

就是这gu惑人的气息,令他心头阵阵燥热,似乎有什么在深处叫嚣着躁动不堪。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陌生而奢华的幔帐、纱帘、床丨榻、房间,一切都浸润着那gu几乎将他溺毙的甜香,男人如锁定猎物的猎豹一般迅速寻找到了香气的源头——那个陌生的nv人。

你支着下颌笑眯眯地对上那双警觉的紫瞳,在心里暗赞这一对紫宝石流光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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