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啊?
玉桃吃了一惊,玉英是她父亲,玉齐是她嫡兄。父亲大人在她面前一向威严,至于玉齐,总是冷冰冰的,很少同她说话。
玉桃以为燕儿会害怕的,没想到她丝毫没有停顿,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将那扇柄捅入自己下体,眼望着沈麟:“二、二爷插的好……舒服……以后……燕儿就是二爷的……二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二爷快……来插燕儿的小骚逼……”
燕儿还邀请沈麟。
玉桃脸烫的厉害,燕儿当她是死的么,但如果沈麟愿意……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却发现沈麟正含笑看着自己,朝她走了过来。
“你先前不知道,你嫡母对你可是很不放心,所以叫这个贱人跟着你,方便控制你。”
啊?
玉桃明白了,难怪沈麟要惩罚燕儿,他早就知道燕儿心存不良。看来他对她是认真的,要不那么关注她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
玉桃还是问,脸上却漫上一层绯红,跟刚才的粉桃红色又有所不同,这是害羞的颜色。
沈麟扫了一眼在那儿自己插自己的燕儿,同样是女人,有的令人恶心,玉桃却令人怦然心动。
“嗯……”
沈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玉桃扫见他大鸡巴垂了下去,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你要怎么谢我?”
沈麟往玉桃嘴边靠了靠,这暗示太明显,玉桃脸更红了。但想到沈麟为自己做的,虽是羞怯,却还是双手捧起了沈麟的鸡巴。
“等等……你把玉老爷和玉公子怎么玩你的讲一遍,有一丁点偏差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麟看向燕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玉桃含着沈麟的鸡巴,没裹两下那鸡巴就在她嘴里涨大起来,害她不由往外吐一些,谁知道沈麟更舒服,按着她的头就往里肏,一下抵到喉咙,把玉桃抵的差点翻白眼。
“玉姥爷和玉公子经常一起玩我……”燕儿讲开了。
“我到玉家的时候还没来葵水,玉英见我年龄小,就让我在书房里打扫。他经常脱了我的衣服摸我亲我,让我含他的大鸡巴,不许我告诉夫人。”
“玉英天天都要吃我的小穴,我第一次来葵水他就知道了。葵水一完,他就把我干了。”
“玉英经常写字的时候也抱着我,他鸡巴插在我小穴里,一边插一边写,一坐一上午。”
“有时候夫人来了,他不开门,隔着门和夫人说话,在门口干着我。”
“夫人可能知道。有一天她把我叫过去,打了我两个巴掌。然后叫玉齐来,脱了我的衣服,和王妈一起掰着我的腿,让玉齐奸我。”
“玉齐的鸡巴比玉英还长,他时间更长,干完我就走不了路了。”
“玉齐看见我就干,有一次他干完玉英找我,发现我逼里有男人的精,玉英用藤条把我的逼打烂了,问我是谁。我就招了。玉英不但没恼,还喊玉齐过来跟他一起。”
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奸淫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奸淫”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奶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淫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肏着玉桃的骚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穴看,见穴口两瓣肉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肉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肏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骚穴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骚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骚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骚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骚穴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穴,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穴肉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奸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骚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肉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穴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肉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肏的浪穴,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