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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胆可没那么大,但在农村胆大的大有人在。
这天,李富贵又带祁云去树林抓知了猴,走到一半手电熄了。李富贵蹲在地上拍手电,灯一熄一亮,他想可能是电池的问题,刚准备对祁云说要不今晚先回去就听到树林里传来追逐嬉闹的声音。
李富贵下意识地拉祁云躲起。
不远处来的是一男一女,估计是情侣。他们在林子里你追我跑,然后下一秒又抱在一起亲嘴,他们从开始站着亲到躺着亲,亲得热火朝天,怕是整片林子都能听到接吻声。很快两个身子就叠在一起,男的压在女的身上,接着女的骑在男的身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李富贵都来不及捂住祁云的眼睛和嘴。
他怕傻子会问他,他们在做什么。可祁云没问。祁云什么都没说,他睁得圆溜溜的眼全神贯注地在看那两个像野兽一样交合的男女。
“太猛了,操死我吧。”女的手捧乳房尖叫道。
男的却说:“啊…要射了。”
“等等,别那么快,再坚持一会儿。”
“不行。啊嗯…出来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呻吟树林回归安静,然后是女人的打骂声说他这根枪杆中看不中用,再然后就没了声。李富贵猜他们走了。
他拉祁云回去的路上,傻子一声不吭像是丢了魂。
傻子是在什么时候说话的呢,是在尿完钻炕以后。他趴在李富贵的怀里,然后突然说:“哥,我这里疼。”
他说时带着哭腔。
李富贵问他哪里疼,他说这里。然后拉着李富贵的手,一开始是往肚子上放,李富贵就以为他是肚子疼,结果傻子又把他的手往下拽了拽,李富贵这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
他摸到傻子下面硬邦邦的。
小小的阴茎就跟短短的树枝一样,好像轻易就能被折断,李富贵不敢使劲。他这才意识到,虽然祁云傻,但不代表没有性欲,只不过是心智像个小孩可生理早就是颗成熟的果子。
祁云可怜地说:“怎么办啊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这里好痛好痛。你快想想办法。”
硬邦邦的小屌直往他手心顶,李富贵能有什么办法,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接下去给祁云搓屌。
他一边安慰说:“云子,你没生病。”一边扒拉下祁云的裤子。
祁云两条腿立刻光溜溜地呈现在李富贵面前,看得他不由咽下口水。紧接李富贵用满是茧的手掌包裹住傻子的嫩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手一动,祁云就呜呜地喘气。
“哥哥,我感觉好奇怪。”祁云开始张开手臂搂住李富贵的脖子。
“怎么?”
李富贵要他说说看怎么个奇怪法,祁云就摇头猛说不知道。
傻子眯起双眼,那双大大的眼睛现在完全半闭上,里面润满眼泪。他拿脸蹭李富贵的脸,又被短短的胡渣刺到咯咯地笑。
当李富贵的拇指按搓到龟头的时候,祁云的脸就完全爬满红晕,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他闷哼哼地喊李富贵哥哥。
李富贵问他舒服吗。
他说舒服。好舒服。
没一会儿,祁云就说他想撒尿。
“尿吧尿吧。”李富贵让他尿在自己手里,他用手掌覆住傻子的龟头,说会给他接住。祁云这才放心地尿,他抬起屁股,放松下体,一股浓浓的初精就此喷洒到李富贵的手心。接着,他趴在李富贵的肩头呼呼喘气,脑袋因射精嗡嗡的眩。
李富贵给祁云擦屌时,看到傻子还在痴痴回味着刚才的高潮。他把祁云那张潮红的脸印在心里,然后跑去院子外的墙根处自慰。他想着傻子的喘息,想着那根小鸡巴的形状,想着那双被他逐渐养胖的大白腿。
李富贵越搓越起劲,搓到满面通红,搓到阴茎发疼。终于,他射精了。积攒的精液飞溅到地上,落在泥土间,李富贵望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可惜这些没射到祁云的脸上跟他的身体里。
自打窥见男人女人做爱后,祁云就不爱乱跑,他更多的时间花在了思考上。他蹲在街口看狗骑狗,在路边看马骑马,在羊圈看羊骑羊,他又想起那天看到的人骑人,还想起李富贵摸他小兄弟的画面。
他想着想着小屌又开始发疼。他学李富贵当时的手法用手握住鸡鸡开始搓,可他怎么搓都觉得不如李富贵搓得舒服。
要说祁云傻吧,他还挺会举一反三。
他学着他看到的,在夜里骑到李富贵的身上。
李富贵问他:“你干嘛!”
祁云就把小屌往李富贵腰上蹭,他笑嘻嘻地说:“哥,帮我搓搓屌。”
李富贵一听,立刻朝祁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上哪学的这词。”
祁云没回答,而是因为这巴掌一下子软啪啪地扑到李富贵身上,接着他贴到李富贵的耳根前问行不行,能不能给他搓搓。
看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李富贵就知道祁云这是迷上了自慰,啊不,是他慰。李富贵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祁云是个小妖精,但他的手还是老实地伸到傻子的裤裆里。他抓住祁云的屌,祁云就嗯嗯地喊出声。
只是这次祁云很不老实,他一个劲地在李富贵身上扭,又用大腿根摩擦着李富贵的胯。李富贵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经得起这么蹭。傻子没几下就把他鸡巴蹭得像根铁棒似的硬。
李富贵倒抽一口气,他要祁云从他身上下来。
祁云不肯。反而是隔着裤子用小手摸了摸李富贵勃起的鸡巴。他的嘴里发出哼哼地笑声。他笑是因为李富贵硬了,他的下面和自己的下面一样了。
他问:“哥,你疼不疼。”
李富贵不说话。就是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祁云想他一定是疼,但不好意思说。
祁云就贴心地说:“哥,我也给你搓搓。”
于是就出现了互相搓屌的画面。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总之两人的裤衩相继扔到一边,他们脱了个精光紧贴在一起。祁云依旧是骑在李富贵身上,他笨拙地用手摸李富贵那根雄壮的肉棍。
李富贵的鸡巴上都是突起的青筋,真是全身上下无论哪处地方都充满力量,祁云摸得心神荡漾。他看着李富贵紧闭的嘴唇和面颊上短短的胡茬,脑子里浮现那些男女忘我亲嘴的画面。
祁云其实什么都不懂,但性觉醒是本能的,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不需要懂的。他只知道自己也想亲亲李富贵的嘴。于是他就毫无顾忌地亲了上去。
他像小鸡啄米那样亲,他看到李富贵以一种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他。祁云还是头一次看到李富贵这个表情。好好笑也好好玩。祁云就边笑边亲。
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李富贵粗鲁地吃住他的嘴。
李富贵可不是傻子,他可不会像祁云那样亲。他是这么亲的:先是咬住祁云的嘴,再把舌头推到他嘴里去。李富贵给予的是成年人的激吻,祁云小打小闹的亲法跟这都没法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小屌见大屌,比都不能比。
祁云被吻得七荤八素,五迷三道。他的手再也顾不上摸李富贵的屌,他的手早就攀到李富贵的脖子上去了。
李富贵托着祁云的屁股坐起,他一边吻着,一边把鸡巴蹭到傻子的两股中间。祁云的屁股就在他的鸡巴上扭动,李富贵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傻子那没被人开拓过的穴口。要是李富贵胆子大一点,可能就把鸡巴硬捅进去了,可他没那么大胆。
他只敢在外面蹭。
傻子蹭他的腹部,他蹭傻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