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又被C,脐橙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
贺州澜想过墨翡寻会去折磨侮辱谢清,但他从没想过是这样一种方式。
看着谢清那被吻的红肿的唇和被操的不住颤抖的身体,贺州澜突然觉得这样的方式很不错。
墨翡寻看着贺州澜的神色,了然地将谢清转了个身,性器就这样插在里面搅动了一圈敏感的肠肉,将怀中的人折磨地哭喘出声,小腿受不住地抽搐。
“啊啊——呜……”
墨翡寻毫不吝啬地将谢清分享出去,他身下的动作不停,噗呲噗呲的声音黏腻暧昧,他揪住谢清破皮的可怜乳头向前拉扯,邀请着贺州澜:
“贺将军,来享受你的战利品吧。”
被狠踩的乳头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拉扯,刺痛感让谢清迷蒙的脑子清醒了一瞬,他感受到耳垂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玩弄,从未承欢过的后穴被毫不温柔的力道侵犯着,乳尖也被人夹在手间肆意玩弄。透过泪水,谢清看到了身前站着的贺州澜,他一下就明白了马上会发生的事情,耻辱绝望地骂着:
“畜生…滚开…呃……日后定会百倍奉还……”
墨翡寻轻轻地笑了,他狠狠地操了两下,引来谢清的呻吟,反问道:“用摄政王这骚穴奉还吗?”
贺州澜拨开墨翡寻的手,拿过一旁的凉茶倒在了谢清的胸膛上,将上面的灰尘冲刷干净,他看着那水珠滚过胸膛,滑到乳尖上颤巍巍地坠着,眼神迷恋:
“好漂亮的奶子。”
张嘴含住一边的乳头舔舐,粗粝的舌面划过受伤的肉粒,轻柔地抚慰着,另一只手也将整个乳肉拢进掌心温柔地揉捏。
谢清今日被墨翡寻那样粗暴对待,乳头和性器都被无情地碾过,刺痛不已,后穴也被肆意地侵占进出,又酸又麻磨的他浑身发抖,如今被贺州澜这般轻缓地安慰着,乳尖的刺痛也变得不真切起来,情欲再次激烈翻涌覆盖理智。
“哈啊……这边…唔……”
谢清攀附着身前的人,湿漉漉的喘息喷洒在贺州澜的耳边,让他下体硬的厉害,吐出被嘬吻成玛瑙一般的乳头,贺州澜解开腰带,将那狰狞的性器放了出来。
他探向两人相连的地方,借着润滑挤进了根手指,浅浅地抽插着,墨翡寻默许了他的动作,动作小了下来,以便于贺州澜的扩张。
贺州澜增加到两根手指的时候就感觉到很不容易了,紧致的肠肉让他的动作艰难极了,他皱着眉看向墨翡寻:“太紧了,需要放松。”
墨翡寻掰过谢清的脸,吻住了那张得了空小口喘息的红唇。大舌一路直达目的地,勾着谢清的舌头温柔地吮吸,两瓣红唇也被轻柔地嘬吻,水声黏连。
贺州澜感受到谢清的身体缓缓放松,趁此机会送进了第三根手指。墨翡寻额头爆出青筋,太紧了,肠肉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性器和贺州澜的三根手指,简直没有一点空隙。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
墨翡寻故意对着谢清的敏感点狠操,感受到谢清的身体深处淋下一腔热液,烫的他的顶端一阵酸麻,爽的要死。贺州澜也趁此换上了自己的性器,硕大冒着热气的龟头缓缓顶了进去。
三人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墨翡寻和贺州澜被夹的紧紧的,肠肉死死地包裹着每一处,动又动不了,憋的墨翡寻心里一阵窝火,冷着脸开口:
“滚出去。”
贺州澜咬着牙,手上握住谢清不断流水的性器套弄着,慢慢地将整个性器送了进去。红肿的肉穴被两根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四周的褶皱都被撑的平展,泛着脆弱的透明感,让人不禁怀疑是如何才能吞下的。
谢清双眼翻白,喉咙间发出濒死般的破碎喘息,腰身极限弓起弧度,整个人不住地颤抖痉挛,泪水淌了满脸。
“呃呃——哈……不…”
稍稍给了谢清一个适应的时间,两人便开始试探地抽插起来,性器一前一后地将谢清整个人都订在了两人中间,让他无法逃跑。贺州澜扶住谢清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墨翡寻也分别握住谢清的手腕向后拉向自己,现在谢清便彻底地被两人控制在手上,像是一个专门的性爱道具一样服侍着穴里的性器。
贺州澜和墨翡寻见谢清缓了过来,比赛一般同时快速抽插起来,淫水被打的四溅,穴里被两根东西交替填满,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敏感的肠肉深处被不断顶开深操,热液一股一股地淋在两人的性器上,抽出来时泛着明亮的水光。
谢清的后穴很快被操的发麻,太过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泛红,唇肉还被人含在嘴里吃着,哭喘全被堵在喉咙间,只能皱着好看的眉头,用湿淋淋的眸子求饶地看向男人。
殷红的肠肉随着动作被拖拽出来又深凿回去,穴口讨好般颤抖着含住侵犯者,穴肉被操的只能控制不住地痉挛,机械地被套在粗壮的肉柱上不断填满,承受着男人们的侵犯。
贺州澜贪婪地闻着谢清发间的香味,在那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的湿润红痕,锐利的双眼锁定在谢清那张潮红的容颜上,沉沉地喘着粗气。谢清肿大的乳尖不时蹭过贺州澜的衣面,被磨的又涨大几分。
“摄政王,臣下次给您穿个乳环怎么样?”
想着这样一对漂亮的奶子上会坠上各式各样的乳环,贺州澜就兴奋的厉害,埋在谢清体内的性器也刺激地更硬了,身下的动作快的厉害,让谢清只能挺着单薄的身子颤抖高潮,粉白性器早就射无可射,如今只能无力地吐出些稀薄液体。
“啊——呜……不要了……”
谢清被操的小腹发酸,紧实的大腿肌肉不时地抽搐,股间被淫液弄的一塌糊涂。药效也随着射出的精液被代谢出大半,迷蒙的神智也清醒了一些,随机狠狠地咬了嘴里作乱的大舌。
“唔!”
墨翡寻猛的皱起眉头,尝着口腔里的血腥味,不但没有放开,还再次勾住谢清的舌尖,凶狠地吻着,将血腥味渡到谢清口中,在谢清想再次咬下的时候,身下的性器狠狠顶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谢清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更别谈咬了。
高亢的尖叫全被堵了下去,水光潋滟的双眼睁的极大,失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泪水大颗地滚落下来。谢清的脚趾死死的蜷缩着,浑身都紧绷起来。跨间的性器也被用坏一般淅淅沥沥地渗着尿液,将这份性事染的更加淫乱。
二人也在此时抵在谢清的穴肉深处,喘着粗气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精液瞬间填满每一处肠肉,烫的谢清不住颤抖。
“不要……呜……”
两根性器退出来后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已经合不拢了,敞着个小口,鲜红的肠肉还在不断搅紧吐出一股一股的浓白液体,看起来可怜好操极了,勾的皇帝和大将军不得再来一次。
墨翡寻挑起谢清的一缕发丝轻嗅,满足地喟叹:
“摄政王,当真好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