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负责
穴内的软肉也开始分泌出液体,适应着入侵者。
贺遂抽出带着液体的手指,抚上粗红的鸡巴,慢慢在臀缝间摩擦,一会儿轻轻顶进去,又抽出来,发出“啵”的声音。
色情的声音在实验室回响。
身下的晏安感觉到粗大的东西正在股间摩擦,难耐地开始双手挣扎起来。
但实力悬殊注定了这件事不可能成功。
粗重的喘息声,细细的,微小的呻吟将这件性事拉上高潮。
男人不再浅藏辄止,扶着鸡巴一捅到底,蹭蹭媚肉吸附上鸡巴,男人舒爽的喟叹。
“好软,好热啊”
晏安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出呻吟,白皙的脊背微微颤动,正在接受这场非资源性的性交。
“额……啊……嗯呜嗯……不要,放开,放开我。”
美人呻吟出声,希望身上的禽兽可以停止这场罪行。
但命令与羞愤的语气听得男人鸡巴更热更硬了。
贺遂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身下的美人,噗嗤噗嗤的抽搭声在实验室涩情的回响。
不绝如缕。
“你知道么?你的穴很骚,我一进去,它就缠了上来,不停的吸我的鸡巴。”
男人俯身在青年耳边说着涩情而下流的话,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像是在印证他说的话。
晏安桃花眼包着热泪,一颗颗往下掉,肠道的快感让他觉得下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不要……啊,好烫……拿出去,不要,额,拿、出去。”
青年被粗红的鸡巴烫的淫水都随着抽插流出来好多,顺着腿侧蜿蜒流下。
地面已经有留下一滩莫名的水迹,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贺遂不满足于身下的感官刺激,他想要水乳交融的亲密。
青年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导线。
男人掰过青年的脸,泛红的眼尾,红润的唇,他已经蠢蠢欲动了。
青年被身后一记深顶呜咽出声。
被抓着的手无法挣脱,脸也被贺遂捏在手中,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破损的美看得贺遂眼热。
他低头,稳稳的含住了青年的唇,慢慢深入,唇舌交缠。
晏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吻的太深了,来不及换气的鼻子,呼吸供应不过来。
青年呜咽着难受,男人克制的放开了青年的舌头。
肠道内横冲直撞的鸡巴一路畅通无阻,温暖的内里和青年清冷的外表一点都不相干。
“你的穴水多的能淹了我的鸡巴,好舒服。”
男人的骚话一套一套的。
晏安被抓着的手得到了解脱。
瘫软的双腿支撑不住青年,身后的男人扶着青年的腰。
因为受力点变化,鸡巴进到了最深处。
“啊……好深,拔出来,太,额,太深了。”
晏安撑着门的双手蜷缩起来,男人进进出出着粉嫩的小穴,倏然,身下的青年发出细长的呻吟。
男人的鸡巴在青年软白劲瘦的肚子上出现了肉条上下律动的痕迹。
贺遂眼睛都红了,他猛烈地用鸡巴撞击着身下的紧致小穴,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射了出来。
又多又浓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内里,青年尖叫着射出来稀稀的白精,随后晕了过去。
贺遂深情吻着身下的青年,满身痕迹,像是被蹂躏了一般。
朵朵梅花一般绽放在全身,贺遂心满意足的带着青年离开了实验室。
可怜的实验室沦为了二人的情事案发地。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晏安醒来的第一个念想是,他被贺遂上了?!
头脑乱得很,怎么回事?那个要有这个副作用?
正想着男人端了一碗粥走了进来,还冒着热气。
贺遂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亲了一口还懵懵的晏安。
“还好吗?那里还痛吗?”
贺遂温和看着晏安,扶起晏安的动作也轻柔的要命。
晏安冷冷看着贺遂,“被操的不是你,你觉得呢?”
男人被怼了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
“我的家风很严,我上了你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等你毕业了我们可以结婚,结婚了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
晏安只是淡淡听着,没有任何表示。
“为什么?只是意外。”
青年的语气那么不在乎,男人抓着青年的胳膊,狠狠对着锁骨一咬。
“啊!”
锁骨处出现了一个带着血痕的咬痕,看起来有种血腥美。
“疯狗,你做什么咬我?”
晏安恼羞成怒,眨着眼狠瞪男人一眼。
男人看起来装不下去了,唇线拉平。
“我会负责。”
青年捂着锁骨,看着男人冷静下来说的话,有些不耐烦。
“我说了是意外,不用!”
男人像是听不懂,只是看着青年重复,“我会对你负责。”
晏安拗不过,胡乱点头敷衍,“出去。”
男人指了指柜头上的粥,“记得喝。”
随后便出门离开了。
晏安还在消化这件事,就这么想了一会儿,随后冷笑了一声。
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