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与丹恒与穹的列车
有一面之缘,他也知道瓦尔特先生是那种比较老派的作风,为人也和善温和,肯定不会让这两个臭小子对自己为所欲为。
他开口正要求助,可自尊心却自胸口涌出,糊住了喉咙。
身为男人,让男人囚禁侵犯,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十分丢脸的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说是囚禁,其实过几天他就能离开了。
真的要为了几天清净,让别人知道自己让俩……不、四个男的这样对待?
斯科特心中天人交战,许是被侵犯的实在受不了,他犹豫时身体反而先一步动了。
两人眼中,披着被子的男人微微转过身,原本从后面看,那被子将斯科特遮盖的彻底,可前面却并非如此。
斯科特许是在思考什么,身前的被子虚虚拢着便转过来,他仿佛累极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的很慢,瓦尔特眼看着那一晃白色在眼中越来越大,其上的红痕也一同逐渐清晰。
快彻底转过身前,斯科特也反应了过来,停住了身体,如同瓦尔特曾经见过的某个对女性极为严苛,要求女性出门必须将整个身体包括头部包裹在布料中的星球女性那样,抬起手拢了拢胸前的被子,将那抹白藏了起来。
“……”
瓦尔特重新开始吸气,就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止住了呼吸。
“我……咳咳……”刚开口,斯科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可怕,连忙清了清喉咙才道:“多谢瓦尔特先生了,我吃什么都行。”
在面子和里子,斯科特最后还是选择了维持表面的“尊严”。
得到答案,瓦尔特与两人告辞,那炙热的房间重新关闭,即将合上的前一秒,一声底底的“臭小子”从中钻出。
“看来今天斯科特先生也不来一起吃呢,帕。”列车长帕姆短短的手深沉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列车好不容易有个来住许多天的客人,谁成想竟然每天神神秘秘的与穹和丹恒不知道搞什么,根本不出房间。
“是呢,真可惜呀。”姬子附和有些失望的帕姆,转头看向打回来就不在状态的某人。
“出什么事了?瓦尔特先生。”
“嗯?”
差点将姬子递来的咖啡送进口中,求生的意志将瓦尔特唤醒,他忙放下杯子,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不,没什么。”
瓦尔特竭力控制自己的思维,连做了几下放松的动作也没有效果,转而泄气道:“或许……或许是我没有休息好。”
他猛的起身,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回房间了。
抱着成箱物资的穹与三月七此时回到列车,恰巧看到瓦尔特匆忙离去的背影。
“杨叔是怎么了?”三月七放下箱子,满脸疑惑。
瓦尔特先生还是很注意形象的,这样慌张的样子可不多见。
身后,抱着几乎挡住视线的物资的穹也疑惑的歪歪脑袋。
“不知道呢,帕。”
帕姆同样一脸疑惑,身旁的姬子小姐却露出所有所思的表情。
“嗯……”她微笑开口:“似乎在去找丹恒和斯科特先生后,就这样了呢。”
穹的眼神突然犀利的起来,他将手中的东西不由分说交给三月七:“拜托了,三月。”
“喂……喂!”
转头向瓦尔特离开的方向走去。
穹推开资料室的门,里面男人拒绝的声音便进入了耳朵。
青年向里面看去,浑身赤裸满是吮吸与啃咬痕迹的男人被衣服整洁的丹恒压在身下。
那雪白的长腿挣扎得踩在丹恒的肩头,就连肉少的膝盖也没有被放过,一抹红盖在上面,衬得下面的肌肤都带着一股欲盖弥彰的羞怯。
当然,这一块是穹自己的作品。
丹恒跪在男人的腿间,肩头抵抗的脚奈何不了他,青年一手将那竭力合拢的腿间打开,一手伸到男人的腿心,动作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作响,腥甜的气息在不大的空间弥漫。
斯科特梗着脑袋,满头是汗,声音暗哑发颤,每口呼吸都仿佛能呼出热气:“你、你……住手……”
“唔嗯……”
像是碰到了哪里,斯科特的声音突然拔高,张开的腿猛的打颤,他踹着丹恒肩膀的脚下意识用尽全身力气,直将自己的腰身也连带着顶了起来。
穹看的更清了,男人红肿的腔口正让两根洁白的纤细的手指为所欲为,大股大股浊白的精液顺着那掏弄的动作自腔口深处涌出,坠到地上汇成不少的一滩。
听到是熟悉的脚步声,丹恒头都没有回,只专心手中的动作。
穹走进了,看着眼前一幕许久,在斯科特都要张嘴骂人的时候,突然抬起手向两人竖起了拇指。
简短的评价道:“仙品。”
他又在说这种不知道是哪个星球的流行词汇,斯科特虽然听不懂,却不妨碍他看不顺眼骂人。
本还在忍耐的男人瞬间再也忍不了,骂道:“你有病吧?!”
紧接着,他看到默不作声的丹恒,一视同仁的补充道:“你们有病吧,你们?!”
列车室,斯科特虽因人多强忍着表情,却也显得格外别扭,打起精神和关心看过来的列车长客套几句,他越想越气狠狠给坐在自己两侧的穹与丹恒的鞋面一人赏了一脚。
这个时候知道让老子穿衣服了?
斯科特咬牙切齿用嘴中的蔬菜磨牙,他娘的,自从上了这个贼船,他就被这俩臭小子脱的干净关屋里了,今天还是头一天出屋。
好几天一丝不挂,今天好不容易穿上,竟然都要感觉不习惯了。
斯科特皱眉的扶了扶眼镜,借着动作隐秘的扯了扯胸口的布料,即使是景元将军送的衣服布料高级编织紧密十分舒服,可是红肿敏感的乳首贴上去,仍然让斯科特感到坐立不安的难受。
心中连连几声可恶,斯科特回过神,品着口中味道寡淡的食物,又看了看隔壁开拓者那份淋着层红油的肉菜,明白他们的心思,心里的火燃得更凶了,踩着穹脚背气不过的碾了碾。
到是隔壁口味本就清淡的丹恒逃过一劫。
这下穹就很无辜了,他懵懵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狗狗,再看到这一脚自己还是独一份,丹恒都没捞着,就开始委屈起来了。
察觉到突然炙热的视线,斯科特目不斜视的仿佛在专心的吃着自己的饭。
可惜开拓者不是一般人,从不按套路出牌,见男人不理自己,他干脆伸出手握着斯科特的下巴,将对方的头直接掰到自己这边。
差点以为开拓者要突然抽风,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干那种事,斯科特直接吓的心都抽了下,飞快咽下口中的食物,嘴巴哆嗦:“干……干什么?”
穹下意识想要接梗说“干你”,但奈何这样的荤话不能在姬子、三月这样的女士面前说,只好强忍住,转而眨了眨眼睛,试图和斯科特完成精密隐晦的眼神交流。
“……?”
很好,至少疯得还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墨镜后的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生硬开口:“有事吃完饭再说。”
穹左眼眨了几下,右眼接着眨了几下,艰难完成自创的眼神语言中的“这可是你说的”,竟真的放下了手,乖乖开始吃起东西。
“这……这…?”
三月七看的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没错过什么,手中指着两人,面上看着一旁的姬子小姐,不断示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