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与丹恒与穹的列车
足以要将他燃尽的火炙烤银枝的理智,但此时更多的是那怒不可遏又对丑陋形迹无可奈何的愤怒。
那对艳丽的,宛若碧绿胡泊衬托中央唯一一朵玫瑰的眼眸此时被愤怒的红充斥。
银枝的长枪插进一旁的土地,银白华美的长枪几乎整个枪头没入其中。
“我终将以最锋利的长枪将你贯穿,我以纯美女神伊德莉拉起誓,我必将为你带来残阳,直至天涯海角永不罢休。”
“咔哒——”
妥协的骑士退去守护心口的盔甲,那被维利特吻得湿漉漉的唇贴近手腕,洁白的齿叼起束缚手腕的束带,舌尖挑起开关,将手甲与手套一同退去,露出少见阳光的长指。
他脱去护甲的手臂环上男人的后腰,轻轻一托便单手将维利特半死抵在墙上。
维利特下意识“唔!”了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同类允许的信号,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紧贴那卸去最大一块向外凸起的甲片的胸膛。
黑色的内搭紧紧包裹纯美骑士的身躯,分明身为骑士,却仿佛保守信徒的男人一向将身躯层层包裹,不露分毫。
“我很抱歉,”银枝埋在男人脖颈与胸口之间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到他语气沮丧十分自责:“是我的疏忽,竟没能发现维利特你身边竟潜藏一只真蛰虫。真是万幸,在事态不可控制之前,叫我成功找到了你。”
他抬起头,那双执拗的眼眸虔诚的看向维利特因欲望而涨红的脸,抱歉道:“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很遗憾眼下没有第二个选择。”
贴在男人心口间的手掌轻轻抽出,那染上另一人体温的护甲被银枝故技重施的脱去。
“请允许我的冒犯。”
纯美的骑士将男人的双腿盘固在腰间,挣脱束缚格外灵活的手指单手将面前的纽扣解开。
“维利特,我失礼了。”
随着男人星际和平公司制服外套掉落的声音,攀附于银枝肩膀上的双手瑟缩一瞬,仿佛胆怯一般。
脖颈间的束缚加重,银枝将其当做了催促,加快动作的退去维利特的长裤。
被影响更深银枝猜测当时维利特距离真蛰虫更近的缘故,维利特的性器已经勃起,随着失去布料的妨碍,那尺寸平常的一根笔直的束立在两人之间,顶端湿漉憋得涨红。
“嗯啊……”因着姿势,维利特的性器抵在银枝腹部的甲片上,冰得整个人哆嗦了一瞬,男人被幻觉侵蚀的大脑这时候聪明极了,连忙将自己的脆弱挪开那冰冷僵硬的物体。
“真是抱歉……”银枝同时注意到自己的疏忽,他满是歉意的握住那受了委屈的一根,手指揉了揉男人的顶端,担忧的查看那脆弱之物是否受伤。
“唔……嗯啊……”
从不假人手地方何曾让人这样碰过,维利特的喉咙钻出无法忍耐的呻吟,那仿佛忍耐又邀请的声音让其实从未接触此事的银枝耳根通红,原本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或许维利特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外貌优越,极有能耐的男性竟然能够单身至今,甚至从未有过情爱的体验,更况若这个男性还是银枝这般按道理来说不会有人讨厌的性格虽然他强迫人认可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的模样可恶极了。
单身这种事,难道真的存在“不想”吗?
不然银枝这副完美主角的人物,又有什么理由单身至今?
若不是维利特此时状况不佳,否则他肯定要将这事狠狠在心中吐槽一番。
覆盖在他性器上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白皙仿佛艺术品一般的手指生涩的搓揉着柱状物的表皮,就这样以同一个姿势半天,甚至不知道哪里才更加能够为维利特带来欢愉都不知道,生疏的仿佛跟从来没见过一样。
“呼……呼唔……”维利特被摸了半天没到重点,一会轻一会重吊得不上不下,喘匀了气后,忍无可忍的祈求着:“摸摸……唔……你全部都摸摸。”
该死,怎么有这么大个的成年男人,连撸管都不会啊。
“你从来不撸的吗?!”
“真是万分抱歉,维利特。”
一向理直气壮十分自信的纯美骑士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银枝试探着按照维利特说的那样整个掌心贴近那炙热的器物,五指合拢将其包裹,握住那肿胀的、青筋跳动茎柱上下律动,试探问道:“这样是否正确?”
“唔啊……嗯……哈……”
后颈收紧的手指与男人突然拔高的甜腻呻吟回答了他。
性器溢出欢快的汁液将他的掌心打湿,律动间发出“咕叽咕叽”令银枝脸颊涨红,心律沸腾的声响。
“唔……”面容绝色的男人突然皱起眉头,双眸染着湿漉漉的水光,他优雅如提琴的嗓音颤抖,气息不稳:“抱、抱歉,维利特。”
银枝被束缚的器终于找到了出路,自盔甲缝隙间顶起,贴在了男人那满是肉感生着薄汗的臀肉。
方才被坚硬的银甲硌了许久,受尽委屈的硕大一根猝不及防被这柔软之物安慰,太过美好的感受让纯美骑士发觉此事的美,不查间下意识挺胯蹭了几下。
转瞬,突然发现自己此举的不妥,连忙道歉。
浴火焚身的维利特当然不在意这点冒犯,对方的动作反而让他发现了更好的办法,勾过银枝他的脑袋,低下头与男人额角紧贴。
发丝摩擦的沙沙声在这静谧的角落格外明显,连同平凡的男人沙哑的喘息一同钻入银枝的耳朵中。
“进来……把你的……放进来。”
“请问你说了什么?”维利特的话语含糊,银枝一时没有听清,他下意识问道。
“呼……”维利特粗喘着呼出一口气,吹动了银枝垂落在脸庞的发丝。
“我说,”男人咬牙切齿,话语却令人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把你的大鸡巴,懂吗?就是你用来撸管射精的鸡巴肏进来,肏进我的屁眼里。”
“然后……”银枝看着维利特伸出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手指勾下裤腰,将自己那憋得快要炸开,也只敢偷偷蹭几下男人臀肉的性器释放出来。
接触微凉空气的性器冒着热气,欢腾着弹动几下便被别人握在手中,即使被当成泄愤的工具被粗暴的撸动对待也不挑剔,快乐的自铃口溢出浊白的腺液流了维利特满手,显然平时过够了清贫日子,稍微安慰一下就乐颠颠的恨不得把自己卖个干净。
男人清秀的脸露出令银枝心跳加速的神情,猩红的舌尖舔舐干燥的嘴唇,沙哑道:“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把我的腹腔灌满……唔……”
维利特最重要的“繁育后代”被突然亲过来的银枝堵在口中,被挑起欲望的男人舌尖在他的口中勾动,与热情回应的舌头共舞,打破节制的品德,贪婪的吞咽着他口中每一寸呼吸。
“唔……唔嗯……”湿滑柔软的舌扫过敏感的上颚,口上说辞仿佛千人斩一样的维利特被单单如此对待,就有些受不了的缩脑袋了。
纯美骑士生着常年习武留下枪茧的手掌呼在男人臀尖上大力揉弄,将那柔软的臀肉揉成了各种形状。
动作间,隐秘在臀瓣间的小口让银枝留意,想起方才维利特大胆的邀请,他指尖向那处探了过去。
此处不同于主人口中的热情,干涩的皱成一团,随着手指戳弄警惕的缩得更紧,仿佛极不乐意。
这样拒绝的态度太过明显,银枝正要求助于看上去深韵此道的维利特,停住缠吻却见对方大口呼吸连舌头都探了出来,显然短时间内无法思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