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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小说网 > 【得咎】双性生子渣攻贱受(重排版) >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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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人的性关系没有断过,不过容沛留了心眼儿,除去

裴文歌在苦恼着,他究竟应该搂着自己的世界一起毁灭,还是乖乖从他世界里离开时,容沛陷入了不可救药的热恋。

说是热恋也不贴切,具体是他喜欢上了一个对他冷若冰霜的女人,开始了走火入魔式的迷恋,用尽了他所能想到的手段去追求,或浪漫的,或傻瓜的。

杨洋不是替裴文歌打抱不平,他是真心的,暗地感慨说:“人就是犯贱,不要把自己当宝的,偏偏追着那个把自己当草的。”结果被容沛知道了,他正经八百地回应:“你不懂,这是真爱。”

他的真爱在裴文歌面前只算是一个屁。

裴文歌忍受了容沛对女人的追逐,旁观着他一次次不服气的追逐,同时又在他的命令下给他帮助。他跑遍了整栋宿舍楼,和他不熟悉的人打交道,就为了在夜里用灯光替容沛给那个女人拼出心形。

这是大学里所有女生都会尖叫的浪漫事儿,那夜里围观的人非常多。

当容沛拉着女孩儿在楼下观看,裴文歌就在宿舍的三楼的窗口,他所在的地方没有灯,方便他隐藏在黑暗下,温柔地望着他所爱的人。

围观的人群和女主角都只是布景,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他对容沛最堂而皇之的示爱,无关任何人。

而容沛站在大楼巨大的心形前,对着他的心上人微微一笑,比王子还要更加王子,围绕着他的全是芳心。

除了比较大型的示爱活动,裴文歌还替容沛做着其他追求者的事,他给那女人打水,给她打饭,陪她练钢琴,乃至给她洗衣服。

诸如此类。

这都是容沛让他去做的事。容沛想让他的心上人过着公主的生活,所以扶着她去踏着在裴文歌的肩膀上,让她高高在上。

裴文歌一面干着些蠢事,一面在心底纳闷,他给容沛的爱怎麽让那个女人享受了?明明那女的对他来说只算是个屁,连屁都不是。他心里一遍遍用容沛对他惯用的词汇咒骂女主角,婊子,用欲擒故纵的手法吊着容沛,婊子,耍心机。

可他也想对容沛耍心机,他试想着自己也来这麽一招,却不住地苦笑,他怎麽舍得容沛追在他後面跑?何况容沛也不会。

於是,他还没想明白该怎麽办之前,他只好替容沛去当傻子了。

青春校园到处刮着粉红的泡沫,王子殿下对公主狂热的追求,吹皱了所有人的心湖了,大家都想要谈恋爱。

容沛无视其他等待他青睐的男男女女,他苦追赵雪凝无果,到朋友面前哀叹自己的沮丧。宋北朝同情容沛,就给容沛了支了招儿:“你去弄些玫瑰花,在操场把那女孩儿的名字拼上,再送一个钻戒,我不信这不行。”

容沛抚摩着下巴,沈吟了片刻,采纳了。

裴文歌去给他订花,去给他布置操场,去给他承担老师们的唠叨。他处理着容沛所有琐碎事,直至他去取钻戒,才猝然从不经思考的盲从中清醒了。

他在珠宝店的大门口,拾起手中精致的铂金圈子,将它举在阳光下,凝望钻石所折射出的光芒。这是一枚戒指。

容沛要送给别人戒指了。这个念头闯入了他的大脑,他捏着戒指的手指不住地颤抖,俊脸上流显出了难以隐藏的惊恐。

就如同改变不了大河奔流的方向,裴文歌也改变不了容沛的心思。他做出最作践自己,也最卑鄙的举动,最终也彻底激怒了容沛。

在去取戒指的当天晚上,趁着容沛被容老爷带去赴宴会的机会,裴文歌借口身体不舒服,偷偷用细小的针扎破了避孕套。

床头边上的避孕套,这是他们两个用的。如果他还能为自己的爱做点什麽,那麽这是他最後的努力。

他说过,他愿意一辈子只当容沛的佣人,但他想尽最後的努力。他不想离开他的世界,他也不想毁了它,他想要有个孩子,他还有最後一点点希望。

这个决定有使他迟疑的一点,就是大三了,他明年就要从学校毕业了。裴文歌琢磨着,这下针就扎不下去了,如果顺利怀上了容沛的孩子,那麽意味着他得休学。

爷爷留在他记忆的话语,希望他能实现理想,能考上大学,能将学业完成。他呆了有三秒锺,想着爷爷语重心长的模样,把牙一咬,还是将针尖直接刺穿了铝包装。

无耻的行为做完了,他难过地哭了,瘫坐在床边上,掌心捂紧了眼睛,手指宣泄一样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呜咽。他还是不要姓裴了,他真是一点都配不起。

容沛会恨他的,他知道。爷爷会对他失望的,他也知道。

※※※※※※※

这间学府有两个名字很响亮,一男一女。男的是容沛,他身上什麽都不必挑了。女的是赵学凝,如她这样容颜姣好、气质清冷的美女,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何况她还有另外一点,就是她让容沛撒了脚丫地去追求,这令她较之容沛又更出名了。

鲜艳的盛放的玫瑰花,摆放出了三个字。

玫瑰花旁,俊美的男人又捧着另一束鲜花,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举止间自有一派贵气从容,那是他优越家世的体现。

他的相貌极其不俗,柳眉清淡而秀气,双眸幽深,稍嫌薄情的双唇形状优美,肤色如玉雕似的莹白细腻。这是个不可挑剔的男人,是一项精心杰作,融合着男性的刚强与女性的柔美。

赵雪凝抚心自问,如此的一个男人,她怎麽就是不心动?人都说她装腔拿势,她不是。

“这个送给你。”容沛微笑,将手中的花束和小绒盒递给她。在许多人的注目下,他显得丝毫不紧张。

赵雪凝没有接,她摇了摇头,知道她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不能太卑鄙了,“对不起,容沛,我不能收下你的东西。”她说,盯着容沛,

过了很多年後,裴悦长大了,上幼儿园了,也和其他小朋友一样会问他是怎麽来的。

他每问一次,裴文歌都不能避免地忆起那场混乱。他把儿子抱在膝上,摸着儿子的头发,笑着说:“悦悦是爸爸用无数个日子堆出来的,爸爸有次刺破了手指头,血往下滴在土里,接着悦悦就长出来啦。”

孩子听得二目一睁,直呼好稀奇,他就没有讲的更明白。事实上,这不稀奇,他对於那天的那个被血色晕染过的场景,偶尔触及它的一个小边角,都能让他心生凉意。

容沛用上玫瑰花计的时候,他们已经用完了好几盒动过手脚的套子了,裴文歌有股诡异没道理的预感,觉得种子埋入土中了,随时都会结成果实。

不过,他为了稳妥起见,依旧在新买的套子上用针扎。

这天,因为容沛是和别人告白去了,他没想过会有意外,所以他放松了防备,实施犯罪的过程中没有关房门。他就穿着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手里捏着针,在床边盘着腿坐着,很不好意思的往每个避孕套上扎小孔。

这就是容沛进来所见到的画面了。

其实这种女人都不屑干的事,裴文歌自己掀开看了都想打,何况是容沛了。

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手边还摊着罪证,意料外的身影出现在门边的刹那,一阵森然刺骨用措手不及的速度传遍了他全身。他愣愣地朝着容沛,近乎是本能的反应,立即就想套子给塞进抽屉里,可他的速度怎麽有容沛快。

容沛一个箭步上前就抢过了他的东西,翻到面前一看,“你告诉我,你干了什麽?”他打量着看似没异样的东西,慢慢问道。裴文歌还跪坐在地上,他有点儿神经质地伸长双手去抢,容沛狠狠推开了他,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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