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是哪个野男人
心,突然想到上回孟樾绮感冒,有个很骚的男人声音叫他‘宝贝’,听着离话筒很近。
“好你个孟樾绮,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上次你说你生病,在你床上叫你宝贝的男人吧!亏得我当时还真信了你,以为你真高烧感冒了。现在想想,你上回就是在骗人对吧?”
孟樾绮心说还真被他误打误撞揪出另一个奸夫,呃……
呸,什么奸夫!
他刚想开口解释,曲燃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跟个连珠炮似的,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好啊!你气死我了孟樾绮!你真是好样的,你才多大就乱搞关系啊?你就比我大上两岁!”
曲燃自己越说越气,见孟樾绮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像是默认了一样,心里的火气憋都憋不住,他一把扯过孟樾绮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迈步就往床边走。
孟樾绮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趴在他肩上挣扎着拍他的背,“曲燃,小混蛋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曲燃才不理他,把人扔在床上,上来就扒他身上的衣服。
孟樾绮被他弄得猝不及防,在他身下不停挣扎。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子那么高就算了,力气还老大。孟樾绮本来就身上酸痛没什么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逮着扒了个精光。
他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喘气,彻底摆烂了。
曲燃眼神跟要吃人一样,死死盯着孟樾绮皙身体上斑驳的痕迹,红红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一把纤细柔韧的腰上几道交错的深红色的指痕,就连臀尖上都有两个牙印。
曲燃看着看着,胯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把宽松的家居裤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帐篷。
他咽了咽口水,那种不知名的愤怒中还夹杂着陌生的渴望,他把侧躺着的孟樾绮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深色的床上。
“什么啊?你别太过分小混蛋啊——!”
孟樾绮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挤进他穴眼里的手指弄得叫出声。
曲燃的眼睛红了,掰开他饱满的臀肉,死死盯着被中间那一个操得肿的娇娇嘟起来的穴眼,又闭眼咽了咽口水,手指下意识探进红肿嘟起的穴里。
他就那样插了两下,过了会儿才猛然回过神,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看着眼前明显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小穴,一想到是被哪个野男人插出来的,就气得要发疯,又觉得性器胀的难受,抱着泄愤的想法举着硬挺的粗长性器就横冲直撞地往里面插。
孟樾绮含了一晚上叶培昀性器的穴里湿软异常,没有过多阻拦就乖乖吞下了曲燃整根尺寸可观的鸡巴。
孟樾绮里面本来就肿得难受,现在被他莽撞地猛然一插,几乎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的眼泪都被逼出来,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喊他的名字,“曲燃,啊——好疼……出去!”
曲燃头一次体会这种感受,性器被孟樾绮包裹着的感觉比自己撸要爽太多,他几乎刚一进去就想射。
闭眼等着那阵冲动过去,垂眸看着吃进他性器的穴眼,外围红肿的一圈软肉箍着自己的性器,里面又湿又软又紧,还会流水。
他忍不住用手掌拍了一下孟樾绮带着牙印的臀肉,曲燃不像叶培昀会收着力道,小混蛋下手没轻没重,把孟樾绮打得疼了。
孟樾绮身上没力气,眼睛里包着泪,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单往前爬,刚把体内那恼人的性器从身体里弄出去一截,就又被曲燃攥住脚踝抓了回去,‘噗呲’一声,粗长硬挺的鸡巴甚至比刚刚进得还要深,一下子捅到了底。
孟樾绮真感觉自己要死了,被插得扬着脖颈大口喘气,本来还憋着眼泪不想在曲燃面前丢脸,这下也顾不上了。
他攥紧床单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身后莽撞往他身体里顶弄的曲燃,“曲燃,我,啊……我真的不行……好疼……”
曲燃俯身,掐着他的下巴看他,一双亮亮的眼睛发红,“怎么?别人行,我不行?”
“不,不是……我好痛,里面肿了……”孟樾绮是真的难受,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抽噎着道。
“噢,”曲燃冷淡的应了一声,没放过他,仍然发了狠地往他里面撞,他是真的很生气,面无表情道:“你还知道肿了?昨晚跟那个野男人做得爽不爽?屁眼儿肿得跟小馒头似的,现在知道疼了?”
“呜……别再做了,曲燃……求你……”
曲燃被他叫得更硬,重重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咬着牙道:“你发什么骚,疼还夹这么紧勾引人。”
“我没有啊——!”
孟樾绮被他猛然变得剧烈的动作弄得叫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从那种疼痛中找到一丝爽利,太可怕了,他真的不能再做了,会死人的。
他在曲燃不知轻重的撞击下一手艰难撑着床转身,一手抚着曲燃绷紧的下颚,唇瓣讨好地贴上他的嘴唇,“曲燃……我真的不行,我会坏掉的……”
曲燃被他亲得一愣,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耳根渐渐攀上薄红,身下激烈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下来。
他偏了偏头躲开孟樾绮的嘴唇,忍了片刻后又转回来,红着耳根结结巴巴道:
“你,你再亲我一下。”
孟樾绮伸手摸着曲燃的侧脸,嘴唇重新贴上去,还探出一点舌尖舔他唇瓣。
曲燃的身体一僵,过了会儿犹豫着张开嘴,任孟樾绮湿滑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
孟樾绮的舌头也好软,舔着自己的上颚和牙齿,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好舒服。
曲燃无师自通地勾着孟樾绮的舌头舔吮,他的吻也和他身下的动作一样莽撞,孟樾绮的舌根都被他大力吸得疼了,不过好在是把这小子给安抚住了。
然而——
事实就是孟樾绮太过天真,咬着他舌头和嘴唇的曲燃变得更加兴奋,朝着他肿痛的甬道猛地一撞,无意间蹭过孟樾绮穴内很浅的敏感点,弄得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甜腻叫声。
“怎么了?叫得这么好听,是觉得舒服吗?”曲燃含着他的舌头含糊道,身下试探着往哪个地方顶弄,“是这里吗?老师。”
在这种时候被叫老师,孟樾绮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偏生被这小子找着了敏感点,他不会什么技巧,就可着那一点顶弄,插得孟樾绮又痛又爽。
孟樾绮很快就被操得受不了,抓着曲燃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刚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开始掉,哭喘着喊他,“嗯啊……!曲燃,曲燃……”
“嗯。我在呢,樾樾老师。”
“不要了……我不要了……”他的手上不自觉用力,在曲燃手腕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甲抓痕。
曲燃亲了亲他的嘴唇,舌尖又探进去,“不可以不要,你要的。”
他一直快速而剧烈地朝着那一点弄,龟头蹭过敏感点,又深深顶入身体深处。
“啊……不行,曲燃……停下……”
孟樾绮被曲燃含着舌头吃,话都说不完整,嘴角流出吞咽不及的口水,打湿了小巧的下巴。
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这句话是哪位高人说的真理,他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
又一记重重的顶弄过后,孟樾绮哭喘着高潮了。昨天做了太久,前段的性器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液,肿胀的后穴却依然喷出一股滚烫清亮的液体浇在曲燃深埋在他体内的龟头上。
他被干得爽的流出口水,眼白微微上翻,扬着脖颈喘息平复强烈的高潮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