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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的人是他心软的人是我

 

还是我。

“好了!”我在他身侧躺下来,“小祖宗,以后把你供起来行吗?”他赌气背对着我,只留给我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漂过色的头发看起来光鲜,摸起来就像一把稻草:“你要想好看,染什么颜色都行,不过不许再为这种乱七八糟的理由去染头发。染头发不行,其他更过分的事情一概不行。”

他闻言身体一缩,将脑袋也藏进被子里去了。这个话题看来是左右躲不过了,我只能收回手,长叹了一口气:“小祖宗,你还要我怎么爱你呢?这么多年,你每一个打过来的电话我都尽量接,每一条消息都尽量回,你的家长会我都没让助理去给你开过。但凡我有的东西,你能看得上眼都可以拿走——房子、车子、钱……连这副身体,也让你如愿以偿了。”

他终于转过来,停住了眼泪,呆呆地看着我:“不对,你肯定偷换概念了……我,我想要,爱情的那种,你这不是……”

“什么是你说的爱情?”我拧了一下他的鼻子,“花言巧语哄着你,然后大冷天跟你走三公里,凑一杯蜜雪冰城分着喝?那我是做不到,你找别人吧。”

“航哥对不起,我错了哥……”他无从反驳,道歉倒快。立刻扑上来,眼泪在我睡衣上抹了一圈,一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滑向腰侧。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大概对什么都这么性趣盎然吧。我赶紧摁住他的手腕:“今天不行,小祖宗,你放假了我可没有,工作日经不起你折腾……我尽量把每个周六的晚上空给你行吗?”

那边许抒情许抒意两姐妹15号中考结束之后,我就让他回去住了。正好我也要去新加坡出差10天,答应他查成绩那天一定会回来。

他从来都很少给我打电话,但微信发得勤快极了。开个会的时间没有看手机,他就能给我发二十多条:天上的云,地上的狗,路边一颗歪脖子树,随手买的冰淇淋好吃或者不好吃……成都的天气热起来了,他头发掉成了黄色,又和朋友一起出去骑行,晒得黢黑,像个美国长大的亚裔小孩。我抽空看他的消息,不自觉地便露出笑容。那种年轻的活力透过屏幕映到我脸上,好像我自己的青春时光也回光返照了似的,知道他不喜欢我拿他当小孩,还是忍不住嘱咐他:“刚运动完记得不要吃冰。”

终于他还是按捺不住,某天半夜给我打来电话:“哥,你现在干嘛?”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躺下准备睡了,有事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和我闲聊:“新加坡热吗?”

“今天31度,和成都差不多,都挺热的。”

“你去看那边的环球影城了吗?还有夜间野生动物园?”

我笑起来:“没呢……我是来出差的,又不是来旅游的,你想来我下次抽时间带你一起。”

电话那边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我听到他用极小的气音说:“爸爸……又到周六了,我想你了……”

他只有自己都觉得无理取闹的时候,才会撒娇叫我“爸爸”。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心脏狂跳起来:“你哥哥嫂子他们呢?”

“他们都睡了。”他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出声,“我把被子都团在头上给你打电话,你猜我穿的什么?”

我翻了个身,缩在被子里,低声问他:“你穿了什么?”

他大概把话筒凑得很近,我能听到他粗重又绵长的呼吸声,带着微妙的笑意:“我什么都没穿……爸爸,我在想你啊……”

手机微微发烫,夹在耳朵与枕头之间,将我半张脸都熏热了。

“爸爸,你穿了什么?”他声音压得很低,盖住了本来的少年气。通过这样一段缥缈虚无的电波与我对话,他好像变成了一个ai,没有面目没有肢体,只有一个虚拟的影子。

我清楚地知道在之前那段对话里,自己偷换了什么概念——我毋庸置疑的非常爱他,可是从未对他动过心。哪怕和他做爱,也只是一种溺爱式的“配合”。在我心里他永远是哭着要妈妈,连小猪佩奇都哄不回来的小朋友。他假如那时问的是:你是否有一刻对我动心,我也只有沉默再沉默。我曾以为那是我的问题,是我老了,也死心了,不再让这些小情小爱占用自己的时间。

那我现在像一个中学女生一样,缩在被子里,心怦怦乱跳地和他聊天,算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他也极耐心地等着我。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挂断电话清醒一下,却还是闭上眼睛回答了他:“睡衣。”

他立刻接道:“不要……睡衣不好,把它脱掉……我今天想了你一天,现在鸡巴胀得发痛,龟头一直在流着鸡蛋清一样的前列腺液……航哥在侧躺着吗?我想艹你的腿缝。”

我将睡衣脱下来,赤裸地躺在床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胯下,缓缓撸动着。好像面前有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可这下坠再下坠的过程如此舒服,我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跳下去了:“我今天忙了一天,都忘记是周六了……但我现在在想你。”

“你真是个坏人,自己跟我约了周六,却什么也不记得……”我听到他轻声撒娇道,“我一会儿会把你艹到屁眼流水的……现在把你的胸露出来,我想摸摸你的胸,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每次玩你奶头的时候,你后面都夹得好紧……”

“嗯……我喜欢被玩奶头。还有从耳朵到喉结,小腹也可以,还有腿根……”我一只手从自己的耳垂,一点一点地摩挲到胸口。五指张合,不断揉捏着胸部的肌肉。黑暗和被子温柔地包裹着我,只有我一个人难耐的哼声,好像上帝闭着眼,纵容这一切发生。“你可以慢慢舔过来,不要着急……锁骨以上不可以留印,但胸部我喜欢你用力一点,拧我的奶头,把它拧得又红又硬。然后温柔地舔它,用你的舌头裹住它,像吃奶一样地吮吸,舌尖打圈拨弄乳孔,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乳晕……”

电话那边传来他不断克制的喘息声,欲望让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哥哥,我好喜欢你的声音,你湿了吗?是不是奶头都被自己揉得立起来了?你把腿打开自己摸摸,屁眼是不是也一张一合的,想被大鸡巴艹?我忍不住了哥哥,真想把你玩哭,艹得你明天下不来床……”

我屈起腿,沾着前段流下来的前列腺液摸到自己的后穴。穴眼又紧又热,微微有几分湿意,被指尖一碰,便羞怯地蹙缩起来:“我想要你……轻点进来,别把它撑坏了……”

他从鼻腔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大口喘了一声粗气:“你知不知道,我从初中就开始想着你打飞机了,我第一个春梦对象就是你……哥哥嘴唇这么粉,就应该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哥哥的肩上应该留下我的牙印;哥哥的腰这么瘦,被我摁住胯骨猛艹的时候,会不会一下一下地凸起像胎动;哥哥的屁股又圆又翘,中间夹住我的鸡巴就更漂亮了……哥哥,哥哥……你在我无数的梦里被我翻来覆去的,艹得精尿乱流。但你真正情迷意乱的样子,比我所有的想象还要好……”

我踢掉被子,听着他颠三倒四的告白,情欲在我身体里翻涌,使我趴在床上不断蹭着枕头,发出沉闷的呻吟声。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迎合着穴眼里的手指。指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肠道里的敏感点,克制地缓缓碾压着。肛口紧紧箍着我的指根处,微微传来些许胀痛,肠肉滚烫滑腻,如同蚌肉一般,绵绵地推挤着入侵者。抽送几个来回之后,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便顺着脊柱发散到四肢百骸,腰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股间的小洞如同融化一般,缓缓流出水来。“你个小王八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我说这种话,你是真没把我当哥哥……”

“把你当哥哥怎么能让你爽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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