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
地翘起了嘴角。
他继续向下,目光停留在我胸前两小粒上。“为什么会没有奶呢。”他自顾自地说到。没有就是没有嘛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将左胸的乳头含入嘴里,用舌头在那点突起周围悠闲地打圈舔舐、舌头发力按压那一突起,听到我舒服的喘息后却用牙齿轻轻咬住。我正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欢愉,却被这一举动吓了一激灵。生怕他控制不好力度。
“嗯你别”他轻咬着我的乳头拉扯亵玩,我却把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从那一点点被咬住的刺痛中品味出酥酥麻麻的爽意。终是松了口,乳头被他玩得湿润肿胀,充了血露出艳丽的红,还因他的唾液看起来十分水亮。另一边的乳头却可怜地、软趴趴地躺着。他坏笑着问我:“别什么?”
我手抚上他的脸,揉搓,只觉得手感甚好,往下摸到他滚动着的喉结。
“另一边,也弄一弄。”我与他对视,他明显有被我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取悦到,眼里满是笑意。他拉着我的手阻止我继续在他身上胡乱摸,却包裹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摸上自己右胸。指尖夹住乳头按压揉搓,我在床上总是很听他的话,但此时却仍觉得不好意思,面颊、耳根、全身都好烫,胸口好烫,宋柏劳也好烫。
我咬着唇将头扭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这样的羞,一边却在专心地暗暗享受我们手指叠加在一起、抚摸上胸口的甜蜜滋味。
我舒服得直哼,他钳着我的脸转过来和他对视,他凑得极近,睫毛轻轻煽在我脸上,好痒。这样的距离让我头脑发昏,觉得就像是梦境里的旖旎,周围安静得我只能听到自己和他喘息交织、还有彼此强烈的心跳。可是明明我没有醉酒。他舌尖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唇,不,不是撬开,我从来没有抗拒过宋柏劳,我接纳他的亲吻,接纳他浑身上下的小脾气和坏毛病,也接纳他给我的温柔和粗暴,他怎么样,我都接受。以前我们心存芥蒂,我不敢反抗,现在对他却只有万般宠爱。我已经深深沉入他的爱和欲,抓不住一根可以让我解脱的稻草,但我甘愿如此,因为我也这样深爱他。
舌头纠缠着,愈吻愈深。我很喜欢和宋柏劳接吻,迎合着他,任由他在我的口腔里放肆。舌头感觉软乎乎的很舒服,甚至希望我们永远这样吻下去,长久地品尝他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即使在他摘除了腺体之后,那样若有若无的香气却像是早已融入他所有的体液,此时我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那股幽幽香味更像是勾去了我的魂魄,好想要他进入我多一点,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让血液都融在一起。以前宋柏劳总是说我在勾引他,其实是他在引诱我吧。
我这样想着,已经燥热难耐,鼻腔断断续续发出轻哼,两条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他的腰身,小幅度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也缠着他摩擦,希望他快快更进一步。他也不负我所望,喘着粗气将手游移到我臀间,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我那两瓣。探到隐秘之处,手指却悠闲地在那处打转,迟迟不进来一探究竟。我实在忍不住想要疏解前身的欲望,铃口都渗出水来,颤巍巍地挺立着。我将手探下去,他却将我的手拿开,命令道:“不准弄前面。”
我十分委屈,对他道:“别玩我了,你帮帮我吧。”我瞧他裆部鼓囊囊的一团,心想干嘛装的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他却突然把从桌上抱起来,我突然悬了空,只得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好在他十分结实。他抱着我快步走到沙发处压了下去,沙发很软,我俩几乎要陷下去。同时他的两根手指探入我的后穴。那处似乎比我自己的意愿还要主动,早已经湿得要流出水来,他的手指一进来,肠肉就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依恋极了。他手指缓缓进入、抽插,我扭着身子迎合他,甚至还能听见身体里传来得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他今晚好像热衷于做一些让我发羞的动作,他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然后把我的手也放到他手指抽插之处,然后在我耳边蛊惑我:“你也进来。”
“不行,不”
“小郁,听话。”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叫我,他一叫我“小郁”,我的心都要化了,遵从他温柔的指令,我也温温吞吞地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
他仍然占据主导,我的手指随着他的频率抽动,我觉得我已经疯了,才会如此容忍宋柏劳的恶劣举动。他甚至变着方向缠绕我的手指,羞耻极了,我闭着眼死咬着嘴唇,只由鼻腔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
“嗯啊!”手指戳到某个点,刺激得我整个人一缩,眼睛都瞪大了。宋柏劳得趣,明知故问:“怎么了,自己摸到了?”还不等我有所反应,便按着我的手指,往我刚才寻到的敏感点上猛戳。“啊啊慢一点要坏掉了不弄了,不要弄别”我被刺激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还有些语无伦次,但苦苦哀求却只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好刺激他按得好重,又疼又痒,还有席卷全身的快感。我受不住了!碰到那个点整个身子都抽搐了,我无力地望着天花板,视线都是晃动的,没有办法聚焦“啊宋柏劳!”我最终没忍住大叫出来,我脑袋瞬间空了,好像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在他低头舔吻我小腹上的纹身时,阴茎蹭着他的下巴就射在了他的脸上。他这才抽出我们的手指,牵起我的手仔细看,两只手上沾满了淫液,还反着光,看起来亮晶晶的。他还颇有兴致地说:“你水好多。”
“”
我懒得理他,他也不恼,继续说他的。“宁郁,你刚才叫的特别大声,你不知道吗?”我心中一惊,心说真的很大声吗墨墨跟着学校去夏令营了,这两天都不在家,妹妹妹妹在楼上睡着呢,还睡得那么死,应该也不会听到吧我正权衡着,又听他接着说“还被自己的手指弄高潮了。”我嗔怒,推了他的肩膀怪他:“你怎么这么混。”
他朝我一笑,“小郁,不要生气。”又叫我把腿张开。我本来也没有真生他气,不得不说刚才他弄得很爽
乖乖听他的话朝他张开双腿,他脱掉内裤,那处早已硬得不成样子,大小也十分可观。虽然房间隔音效果不差,但被他一说,我仍担心妹妹被我俩的动静吵醒,于是哄着他说:“去房间做好不好,不要吵醒啊!”话还没说完他就撞了进来,刚刚片刻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刚射过一次,高潮之后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那处又大,在我身体里存在感十分强烈。刚刚要说什么瞬间忘却了,肠肉吸附着他的阴茎,脑子里只有他那玩意在我身体里的形状,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经脉的跳动。
宋柏劳没说话,重重地往里顶了几下,顶的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才把我抱着站起来起来。我浑身都发软,根本站不住,两条腿也无力地颤抖着,靠他拖着我大腿才勉强在他身上挂住,整个人的重量都靠他的手和阴茎支撑着。借着月光上楼,为了安全他走得很慢,但是每走一步台阶都是对我的折磨。每往上走一阶他就抱着我一掂,埋在我身体里的那巨物就挺向更深处,仿佛要把我破开来,我疼得直抽。“快,快一点不是那儿!让你,走快一点想去床上”这样生生顶着太疼了
终于走完所有台阶,宋柏劳把我抵在墙上放下来,我说:“刚刚那样真的好疼。”他亲了亲我的脸对我说:“宝贝对不起,下次不了”
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他一次等等,怎么又动起来了,回房间再做呀!
我背靠着墙,一条腿被他抬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没刚刚那么深,但是却每一节拍都正好打在我后穴那敏感之处。他看起来这样老道,在做爱这方面,我跟宋柏劳比起来简直是个白痴,他可以一脸轻松地应付我,我却已经绷紧了全身来对待这场性爱,要不是摸到他发烫的脸,我简直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