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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侵占,被肏的也实在太舒服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只能乱叫,已全然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但是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骚,两个男人听来他反而爽了,便发火似的肏干的越发用力过分。

秦王用粗糙的指腹轻微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蒂,阴蒂早就硬了起来,成了一小坨肉粒,男人呼吸有些粗重,扯着花蒂往外拉,将它几乎拽成长条,慕容冲便直接失声潮吹了。

两个男人内射一次后便换了位置,将彻底脱力的慕容冲抱去寝殿内,苻坚捏起慕容冲的脸,见他神情涣散,双目已经难以聚焦,却还是张口喘息着,便扼住他的下巴,强迫红唇张开到最大,将自己送了进去。

慕容冲的口活很好,从小时候就很好。男人送到深喉并不困难。嗓子眼儿裹着阳具吞咽的快感不比插在他那烂熟的骚穴里少。

秦王也揉了揉他臀上的软肉,提起他的臀高高撅着,从后插进菊穴去深入挺动。

慕容冲被迫给男人做着口交,下身又被棒子鞭笞地又深又狠,嗓子眼里的呻吟和着深喉口水的声音往外冒,荒淫又靡绯。

东海王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情景。

他被送走后又偷偷跑了回来,在周围观察,发现帝王寝宫附近无宫人侍卫全都不见了,紧接着听到慕容冲隐隐约约哭骂的声音便忍不住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白玉美人在两个男人中间跪趴着,任一个男人从后肏干,又叫另一个男人捏着下巴和脸蛋吞咽男根。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他!”

苻坚与秦王看过去,三人相视,都皱起了眉头。榻上的两个男人答道:“我们自然是在惩戒这白虏。”

东海王本是惊惧两个人都张着自己的脸,可下一秒又听到慕容冲被堵在嗓子眼里的吟泣便忍不住道:“他今夜已不能再行房了!”

秦王若有所思,气定神闲却带着股莫名的酸味儿:“原来把他那浪穴肏肿的是你。”

东海王被他看破,不免耳朵红起来,正待上榻将他们分开,却听苻坚开口:“我们便是日后的你,这妇人不忠不洁最擅以色欺人。你若是心疼他,日后便同我一般,落得个国破家亡的结局。这般祸水,理当如此!”

少年被他一句话钉在原地,如庄周梦蝶,更加分不清现实梦境,却被秦王也拉上榻:“你来的也巧,那口你自己干肿的肥穴留给你用。”

少年转头便看到男人伸手掰开慕容冲的女穴,捏着肿做长条状的花蒂狠狠拉扯,熟悉的香萦绕鼻尖,已经发泄过许多回的性器竟是又肿胀起来,嘴上却还留一丝理智:“这是轮奸……”

苻坚捏着慕容冲的脸上给他看去,可笑着每一个自己竟都被慕容冲用这张面皮勾的魂不守舍,冷笑道:“多虑了,这荡妇爽的很——”

美人香汗淋漓,脸蛋上黏着凌乱地发丝,漂亮的水眸上翻,果真是被肏上高潮的模样,吞吐着性器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涎水滴到下巴流到凸起红艳艳的乳尖。

秦王也拔出自己的阳具,甩了慕容冲臀肉一掌,少年便看着肥白的臀肉抖了抖,穴口欲求不满地挂着黏液翕张。两个男人太熟悉慕容冲的身体——他只有被肏服的时候才是最乖顺听话的。

慕容冲早已完全被苻坚这个人调教成离不得男人的模样,他便洋洋自得向少年展示自己的作品。慕容冲果然耐不住寂寞般摇了摇屁股,竟是真的失了智邀请男人们继续肏干自己。

秦王抱着慕容冲换了动作,自己怜爱一般垫在他的背下,从后躺着又抱着人儿的肉臀大腿奸玩。慕容冲仰着头给苻坚做深喉,上下一起被肏,大敞着的秾丽靡艳的雌穴又开始流水,推出了奶白的浓精挂在阴唇。

少年看的眼睛发直,从未觉得自己有如此强烈而失控的冲动。他不自觉地脱下衣裤,进而把着自己的阳具插进慕容冲湿润的女穴中。他明显感受到肉壁比几个时辰前更加紧致肿胀,裹的他欲望发疼,他猜测着,自己中意的这个放浪的美人,在这几个时辰又被男人们霸占侵犯了多少次。

慕容冲被干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三个男人的肏干下到了高潮。身子不断发抖,肉穴不断痉挛抽搐,收缩夹紧,深处喷出大股的骚水来浇灌着这些男人的欲望,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将这男人们地耻毛也尽数撒湿。被不断顶撞敏感点的酸软感觉,让他爽的身体发抖,“呜……又要唔——呕——”

两根在穴里飞快的操干着,慕容冲被肏的越来越爽了,舒服的他双腿都在颤抖,让他情不自禁又发出软软的浪叫。他被干的头脑一片混乱,也不知自己都叫了些什么,只知乖乖挺着腰摆出最方便男人们抽插的姿势挨操。

慕容冲浑身赤裸的躺倒在榻上,双腿打开着承受两口穴口粗壮威武的肉棒,缓慢从肉穴流出来白色的精液。此刻燕帝已经不复存在,谁也不会想到他是谁。

只是一个漂亮的、淫荡的供人泄欲性玩具。

秦王骑在他的身上,报复似的奸淫他的肉体,娇嫩湿滑的阴道被不停贯穿,却还乖乖的用着汁水滋润干进来的巨大柱体。他躺在在榻上,像只破布娃娃被干着小穴,尽管男人们的性器粗暴残忍,小穴被挤压的变形,可是柔软的两口穴还是乖顺的吸吮着讨好男人们。

细腻紧实的肉穴从慕容冲小时候便被调教得很乖,夹紧了不停抽插的巨大肉棒,不过依然被少年狠狠地撑破一层层嫩肉,被干进了更深的子宫。可少年却停下抽插,将那根火热的肉柱都轻轻拔出去时,慕容冲简直要疯了,自己伸手掰开肥嫩的穴肉,露出双腿中间那一张一合,疯狂收缩张合,往外吐着骚水的小穴,就那样暴露在少年面前,颜色已经被操成艳丽的红,但看来仍旧嫩滑娇软。

东海王见到自己再次被美人邀请了,便肏进入一下的向上顶弄抽插,肉刃在湿软的小穴里不断冲撞,慕容冲被操的止不住的尖叫呻吟,骚水喷了一堆又一堆,男人们见怪不怪,已经习惯他的多情多汁。

三人将他奸玩到最后,慕容冲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操软,白玉泛红,任男人们欺负,全然不会反抗,只会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压着乖乖的张开双腿挨操,被要求时甚至主动抱着分开的双腿,将两口展开给男人去看。少年对内射抱有极强的渴望,终于结束一场拔出后便见秦王亦然从后庭中拔出,插进慕容冲的雌穴中发泄射精。三人本就为同一人,对于渴望支配身下之人生孕的强权不差分毫。

大量精液填满了慕容冲的穴道,将内里灌满了粘稠的液体,也让他双腿无力的瘫软着,整个人都有些痴迷的喃喃着什么。

东海王发泄完恢复了些甚至,忍不住爬去听,却听到慕容冲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本想问些什么,可其他两人拉着自己的交换了位置,迷人心智的香弥漫到整个宫殿,少年又瞬间便被拿走了所有想法,伸手到慕容冲的乳房上揉捏。

帝王寝宫的烛火在夜里昏昏暗暗,帘幕里四具身躯错落交合,淫靡不堪。不远处红木案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白烟。

慕容冲最后一丝清醒的神识让他感觉到了恐惧,可转瞬便再次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汹涌淹没,直至被奸玩到晕死过去。

黄门郎战战兢兢在宫殿外守了一天,可殿中帝王并无清醒过来的迹象。

一直跪在殿外的宫娥侍卫们默默为自己祈愿着,没有人知道昨夜皇帝寝殿里发生了什么,整个皇宫的侍卫、宫人似乎都失去了一整夜的记忆,没有人记得他们做了什么。

宫娥们只知道白日入殿时皇帝就如同一朵被打落衰败枯萎的山茶花,静静躺在床榻上,长发披散从榻上落到春凳又铺在地面。衣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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