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控制与驯服(宫交拖拽子宫抽打花蒂控制)
的情况爱莫能助,不然安禾非得把她拉过来陪他一起承担痛苦。
在说话间,安禾就看见台上的项目经理一脸微笑地请自己上台,自己一脸冷漠,恨不得像奔赴刑场一般。
安禾一上台,底下的员工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无他,安禾的脸颊泛红,手指都微微抖动,使得台下的观众更愿意逗弄他。没有办法,普通员工的爱好就是逗弄每一个在台上紧张的人,反正在台下又不会紧张,大家像是看戏一般。
虽说在汇报时声音有些紧张,但安禾的业务能力还算在线,顺利地讲完了ppt,在台下员工提出问题时也磕磕绊绊地顺利解答。
在结束时大家还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从头到尾都在紧张的安禾,到这时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能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大家的认真倾听,最后项目也得到了大家发自内心的认可,这让他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紧张和惶恐,他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觉得自己受到了台下所有人的认同。
回到座位上,安禾觉得自己像做梦一般,感觉在台上的记忆都消失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讲过什么,只记得台上耀眼的聚光灯和员工热烈的掌声在那一瞬间,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从未站在过如此大的舞台上,也从未收获到如此多的掌声,这让他觉得心如擂鼓,原来他也可以做到被如此重视,他不禁笑得眯起双眼,之前的郁闷和紧张完全一扫而空。
“在这傻笑什么呢?”秦鹤鸣凑到安禾耳边问道。
“我一直都怕搞砸了,直到完成,才放松下来。”安禾自从昨天开始就有些紧张过头,感觉在梦里都是在讲方案。
“那我们晚上去庆祝庆祝?”秦鹤鸣嘴上说着庆祝,手上却按了一下跳蛋开关。
“秦总把它关了吧。”安禾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体内还有个跳蛋,刚才在台上一直紧张,把它忘了个干干净净。
“一会我们回去庆祝庆祝吧。”秦鹤鸣的语气里充满暗示,还蹭了蹭安禾的腿。
“那我们能不能早点走啊。”安禾问道。反正接下来都是他们光聚自己的事了,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而且自己就怕这跳蛋让别人发现,恨不得早走一秒是一秒。
“开会呢,现在不方便走,再等一会。”秦鹤鸣回应着。
安禾现在脑子里哪有开会,心里只惦记着雌穴里这颗嗡嗡作响的跳蛋。
“我去趟卫生间。”安禾靠近秦鹤鸣耳边道。
“我跟你一起去。”秦鹤鸣向坐在旁边的白礼筠稍微示意后便带着安禾大步离开。
“秦总,秦总慢点走。”安禾原本就比秦总矮一截,险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更何况体内的跳蛋还不断地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现在只觉得双腿酸软,不得不拉着秦总的袖口。
刚一锁上门,秦鹤鸣便钳住安禾的下巴,大口地吮吸着安禾口中的呼吸,安禾还是不习惯接吻,可自己现在连避都避不开,只能承受着秦总的攻城略地。
现在就连安禾自己都不禁兴奋不已,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汇报,可对安禾自己却是第一次顺利完成重要的工作,他觉得自己赌赢了,没有辜负同事们辛劳的加班,也没有辜负秦鹤鸣对自己的认可,他现在不禁沉溺于秦鹤鸣的深吻之中,现在不仅是感谢他作为上司的提携,更是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和认可。
秦鹤鸣也感受到,安禾的舌头不再像之前一样逃避,反而伸过来轻蹭着自己的上颚,虽然仍旧青涩,但这种讨好在先前可是没有过。
秦鹤鸣不禁想笑,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汇报,就让安禾激动成这样。不过是站在台上半个小时,他就看出了安禾从最开始的紧张,再到进入状态,再到顺利完成。虽然并没有做到游刃有余,可算是及格状态。秦鹤鸣之前也担心安禾是“扶不起的阿斗”,便用这一次机会试试深浅,最后安禾也是不负众望,顺利完成。
“这么高兴?那是不是该感谢我?”秦鹤鸣松开时,安禾已是气喘吁吁,他一边舔去安禾唇舌间的点点银丝,一边用下体暧昧地蹭着安禾。
安禾眼角泛红,瞟了一眼秦鹤鸣已经站起的阴茎,便看出了秦鹤鸣的意图,于是蹲了下来。
秦鹤鸣刚解开裤链,滚烫的阴茎一下便打到了安禾脸上,前列腺液顺势蹭在他的唇边,安禾虽未说话,但还是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秦总看出安禾有话要问,但还是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蹭着。
“求您了,把它关了吧。”安禾对这个跳蛋真是心惊胆战,在甲方公司这种陌生的地方,他连说话都紧张,可体内跳蛋的质量真是好的可以,一直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虽被调为低速,可他还是觉得阵阵快感上涌,即使刚才秦总只是轻轻碰他一下,他甚至都想叫出来。
“先给我口出来再说。”秦鹤鸣看出了安禾的小心思,可现在还不想让安禾一步一步在性事上得寸进尺,答应一个要求以后就会再提无数个要求。
秦鹤鸣低头看着安禾带着羞涩和情欲的眼睛,欲望愈发高涨起来。他看着今天安禾的进步,自己也有着好为人师的乐趣,可他现在却不想给安禾太多甜头。于是伸手按住安禾的脸,用阴茎在安禾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拍,拍得安禾面颊微红。
这种事情安禾怎么可能愿意承受?但不愿意也没什么用。前列腺液蹭得安禾满脸都是,安禾连擦都不敢擦,在这里安禾只能依靠秦鹤鸣,生怕他生气。
阴茎拍在脸上倒也不疼,可这种羞耻感却难以言喻。安禾对秦鹤鸣,永远是下对上。安禾忍不住抬头,只觉得自己与秦鹤鸣的距离犹如天堑,他看不清秦鹤鸣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秦鹤鸣现在的动作是在惩罚他,羞辱他。
秦鹤鸣看出他的小动作,可阴茎对他脸上的抽打依旧没停。直到——安禾突然张开了嘴,把秦鹤鸣的龟头含了进去。他直到今天逃不开这一劫,除了讨好他别无选择。
秦鹤鸣仿佛不懂他的难受一般,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本想用舌头把阴茎推出去,可效果却适得其反。对方用龟头狠狠地肏着他的舌头,直肏得舌尖阵阵发麻。
虽然是在厕所隔间里,可安禾就是害怕得很。他听见有几个男人吵吵闹闹地进来时,差点咬到秦鹤鸣的下体,还好秦鹤鸣反应及时,钳住他的脸,同时也惩罚性地向嗓子顶,顶得他直想反胃,可他依旧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别人发现他在厕所里给自己的上司口交。
直到听见他们嬉闹着的声音渐渐离去,他才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秦鹤鸣见外面再无声响,手里的动作也大力了起来,仿佛自己肏的不是一张嘴,是一个几把套子。
安禾呜呜地反抗着,只换来对方更大力地肏着他的嘴。不多时,随着阴茎一阵抖动,安禾便知道对方要射,有心要吐出来,但又怕对方射到自己衣服上,难以解释。虽然内心崩溃的要死,可还是只能亲眼看着对方把精液一路射到自己嘴里。
安禾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要用舌尖把秦总的阴茎推出来,可秦总依旧不依不饶。
“用你的舌头,把鸡吧清理干净。”秦鹤鸣声音暗哑,但也带着愉悦。
安禾知道装死没用,只得在秦鹤鸣过分的指导下,用舌头一点一点清理阴茎,连马眼处残留也精液也舔舐干净。秦总见此,满意地摩挲两下安禾的侧脸。
“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回会议厅。”秦鹤鸣拉好裤链,吩咐完这一句就离开了。
安禾呆愣着望着秦鹤鸣离开,不知想着什么,但又马上反应过来,飞快地用水龙头洗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他现在已经上了秦鹤鸣的船,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