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撸的时候不是爽得很吗(发现开b强制宫口)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肉,便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不由分说,用力一按。
“额啊”
安禾在睡得并不踏实,在对方上了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又困又累,谁知道对方直接把手指插进来,还按到自己的敏感点。安禾直接潮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安禾的语气并不好,原本觉得徐扬今天晚上会有所收敛,可他却还是在睡梦中指奸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醒?
“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你是跟别人偷情去了吗?”
徐扬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快,语气里带着质问。安禾的雌穴现在又软又多汁,不过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潮喷了出来,明显是被肏熟了的表现。
听到这话,安禾猛然清醒过来。徐扬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青涩处男,或许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加班一整天,真的很累。”
安禾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实际内心也是有些心虚,只说自己工作的事,不提其他。
“你的屄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让别人肏过了?”
徐扬的语气毫不客气。安禾潮喷得那么快,雌穴也像被肏服了一般,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我我下面好疼,穿上裤子走路也很磨以后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安禾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这些都归结于徐扬昨天晚上的粗暴,言语间也带着示弱,原本还皱着眉的徐扬听着安禾磕磕绊绊的回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而且而且我一个小职员,被领导找上了,怎么敢不去加班?难道不怕丢工作吗?”
安禾不去看徐扬的眼睛,只是轻声说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不能告诉我一声吗?”
徐扬明显放松了下来。
“项目提前了,赶得真的很急。”
安禾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存心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于是心一横,把徐扬原本在雌穴里摸索的手指拔了出来。
徐扬本来还有些不高兴,可随即,安禾就靠在徐扬怀里,头也压在徐扬的肩膀上,他把徐扬的手覆盖在整个雌穴上,自己也用雌穴在徐扬的手上轻轻地蹭着。徐扬有点诧异,可手却不老实,不听揉捏着雌穴,感受着穴内的液体流淌在手上。
“你今天倒是主动,用我的手磨逼。”
徐扬只觉得意外,但自己也在享受着对方的讨好。
“昨天你做的好凶,我早上醒来就看你不见了,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下面的雌穴被徐扬不停的揉捏,连花核都逃不脱被手心研磨的快感,安禾不停地喘息着,也不忘在徐扬耳边轻声地回应。
“我下面又酸又疼,还要工作,我哪能高兴的起来。”他真的觉得现在好累,只希望徐扬不能看出他的破绽。
“以后不会了。”
徐扬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经验的人,能看出来安禾说的是实话,只是提到床上的事有些害羞。“我还买了药膏,想着来帮你涂上。”
“好。”
徐扬看不见安禾的表情,只是觉得安禾有些腼腆。安禾现在却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觉得已经把这个事糊弄了过去。
安禾深谙社畜之道,别人不问他不说,别人一问他惊讶,别人质问他甩锅,能推卸责任就推卸责任。徐扬诱骗他,秦鹤鸣威胁他,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好凉啊”
安禾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药里好像有薄荷的成分,刚开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了以会就觉得药性很刺激,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痒得很,他甚至想伸手下去挠。
“那是药性上来了,别摸。”徐扬拉开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安禾的屁股,可安禾的反应却极大,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反应这么大?”徐扬疑惑着。“我去把灯打开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别,不用。”安禾哪敢让他开灯,摸穴可能还看不出来,但他屁股上红肿的指印怎么解释?这个可赖不到徐扬身上。“不要下床,陪我待一会。”
徐扬见状只是觉得是安禾被他肏过之后愈发黏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于是把药涂在自己的手掌上,扶着安禾坐了上来,本就心虚的安禾哪敢不从?
“好麻,好凉。”
安禾一坐到徐扬的手上,就觉得自己整个穴都痒的不行,花核又红又肿,脱离了阴唇的保护,直挺挺地立在外面。他顾不得害羞,对着徐扬的手就前后蹭了起来。
“昨天还只知道躲,今天倒是进步了,喜欢用我的手磨逼。”徐扬的手不再活动,只是看安禾急切地用花核不听地在手上顶。“你这哪是磨逼,这是在用你的阴蒂肏我的手。”
安禾甚至觉得徐扬是故意买这个药来作弄他,花核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厚厚地涂了一层药,他只觉得又痛又痒,只能蹭着徐扬的手来缓解,可花核被碰撞挤压的快感也让他无法适从,可他却只得靠这种方法来缓解药物的痒。
徐扬却受不了安禾的穴在他手上顶来顶去,按着安禾的肩膀,用手在安禾的雌穴上抖动起来。
“太快了,唔嗯,不,太快了”
安禾原本只是用花核轻蹭手掌来缓解痒意,可徐扬的手现在却快速的都动起来,快感过于鲜明,安禾现在只想停下,可自己整个雌穴都在对方的手里,只得承受着对方激烈的玩弄。
“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用手磨你的骚穴吗?”
“不不”
“今天晚上就让你磨逼磨个够。”
“唔啊”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