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电话lay任睡J俞?前(彩蛋:时停lay任X安暂停时间在讲台上兄
“转过来,裤子脱了,把腿张开。”
俞安宁听话地照做,将裤子脱了随意丢在一边。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面对摄像头张开成状,漂亮的阴茎早就站了起来,被贴身的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勾勒出一副好看的形状。
“留着干什么,舍不得这块布?”
颜成的声音从电脑的扬声器传出来,电子音的失真给颜成戏谑的声音染上了一点沙哑感。
事实上,颜成虽然表面稳如老狗,实际上恨不得直接从屏幕钻出去肏爆他这个小骚货老婆。
但是不行,他跟俞安宁现在隔了一片大洋,只能通过这么一块电子屏幕看着自己老婆的骚屁股撸。
俞安宁了解自己的男朋友,要是真刀实枪颜成早就压着他肏了,不过隔着屏幕颜成拿不了他怎么样。
俞安宁慢条斯理地用自己如青葱般漂亮的手指隔着内裤的白色布料在自己的阴茎上打转,阴茎渗出的水打湿出一小片水渍。
颜成瞪红了眼,能看不能肏:“脱了。”
俞安宁媚态横生地撇了他一眼,无比勾人,轻哼了一声,勾着内裤的边缘慢悠悠地脱。
颜成咬牙切齿:“俞安宁你完了,等我回去我就肏死你。”
他颜成,说到做到。
“我等你来肏。”俞安宁清冷的语调带了点挑衅意味,“想肏我就早点回来。”
颜成嗤笑一声,笑骂道:“黏人。”
他就知道,他这个骚货老婆离了他的几把就受不了。
俞安宁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整个人浑身光裸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白得晃人,性感地勾人。
俞安宁朝着屏幕把腿张大,露出他流水的粉嫩小穴,舔了舔手指,熟练地抽插了起来。
“这水流了挺久啊,”内裤对着小穴的地方有干了的水渍,颜成开着裤链,从手边拿了根烟点上,“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嗯……今天……下午……”俞安宁一边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微喘着气说道,“被羽泽揉胸了……”
颜成吐了口烟,回忆了一下:“彦子他老婆?你们还玩这个?”
“嗯……像你们……互相帮助……”俞安宁修长的手指想捅自己的敏感点,但是俞安宁的敏感点比较深光用自己的手指戳不到,俞安宁腿张得更开了,身子向后仰,颜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安宁优美的天鹅颈和下巴。
明明屋里只有俞安宁一个人,光着身子隔着屏幕对自己的男朋友露骚样,但俞安宁还是像昨天下午一样,觉得有第二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昨天下午是错觉是幻想,刚刚大概也是吧,自己这是怎么了。
颜成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盯着俞安宁手指进出的小穴,眸色深沉,声音低而性感:“行了别委屈自己,把那东西拿来用。”
俞安宁听懂,把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来,由于水太多,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通过传声器颜成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就算没有声音,颜成看着画面就能脑补声音,他了解俞安宁身体的每一处。
俞安宁翻身,扭着屁股去拿床头柜里装着的那个按颜成阴茎大小定做的按摩棒。
这骚货,一定是故意的。把流水的小穴怼镜头,还慢悠悠地扭屁股,拿个按摩棒都磨磨蹭蹭的。
等他回去一定要肏死俞安宁,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按摩棒毕竟是死物,冰凉凉的,虽然俞安宁在屏幕面前表现得不紧不慢,但俞安宁的后穴早已空虚难耐,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就把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啊……”俞安宁发出舒适的喟叹,一边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前胸,“啊……老公……老公……”
“老公的鸡巴……肏死我了……”
“肏我啊……好爽……”
俞安宁操作着按摩棒,一下一下直直对准自己的敏感点,花蕊被撞击传来的快感让俞安宁的脚趾抓紧了床单。
颜成早就掐灭了手里的烟,盯着屏幕上被按摩棒抽插的骚穴,一边握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回应俞安宁的骚话。
随着两个人各自的动作,最后加快速度,同时射在了各自的屏幕上。
颜成看着屏幕上自己和俞安宁的精液,眯了眯眼,跟俞安宁说了几句温存的话,正想继续再来一回,身后就响起了来自秘书的敲门声。
颜成啧了一声,关掉了视频通话。
俞安宁失落地看着黑掉了的屏幕,拢了拢腿。
实际上,他现在腿根本不想合上,后穴没了异物的填充无比空虚,还有水在慢慢地流着。
但俞安宁不想再用按摩棒之类的死物来肏自己了,像自慰一样,根本无法真正满足自己。
俞安宁盖过薄薄的被子,就这么合眼慢慢睡了过去。
……
俞安宁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全身好像被一只热乎乎的八爪鱼缠上,前胸被像舌头一样的触角舔着,嘴巴和后穴也被触角挤满,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嗯啊……”
但是,很舒服。
俞安宁迷茫地睁眼,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唇舌交缠,男人的舌头侵略着自己的口腔,下体也不断地在自己的后穴进出,俞安宁的腿被男人架了起来,两只白玉的脚在空中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晃荡。
俞安宁的感官逐渐从睡梦中回笼,就被这一层一层荡漾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谁……谁在肏我……
男人发现了俞安宁的逐渐苏醒,这给了他鼓舞与刺激,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啊啊啊——”
男人每一下都捅到俞安宁后穴的花蕊,肏得俞安宁爽翻了头。
俞安宁还尚存一点理智,下意识推拒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颜成远在美国,不可能现在回来。
但俞安宁推拒的动作让男人肏得更狠了。
俞安宁终于被完全肏醒了,看清身上男人的脸,大惊失色。
“任英……”
任英彦捂住了俞安宁的嘴,堵住了俞安宁接下来的话和尖叫。
后穴一阵抽动,俞安宁喷水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俞安宁空虚了一整天的后穴。
常有人借着酒醉意乱情迷,事后说一句“那晚我醉了”“我们都醉了”作为搪塞的理由或是暧昧的借口。
但任英彦发誓他喝酒的初衷并不是想借着酒醉对俞安宁做什么。
只是那天后俞安宁白晃晃的屁股和长腿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入了梦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盯着被单下鼓起来的部位,为自己竟然意淫兄弟老婆甚至梦遗了而羞愧,尤其是旁边被自己碰醒的边羽泽还迷瞪瞪地给他做了口活。
任英彦又爽又愧疚地把精液射了边羽泽满嘴后,逃也似地跑到公司上班去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正直之人,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做过不少混账事,但唯独对颜成,是他真心实意的好兄弟。
任英彦甚至下班后不想回家,无论是面对在家里满心爱意等他的边羽泽,还是路过只有俞安宁在的别墅,他都觉得对不住,更怕自己没控制住拐错门去。
所以在几个狐朋狗友邀请任英彦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任英彦去了。
狐朋狗友们也欣喜若狂,颜任两家不是他们这些有点钱的小家子可以比得上的,颜成和任英彦更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