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这么好的人
是没用啊。
怕什么,余澄,又不会死。以前的池砚舟没打死他,现在也不会。只不过是更疼些罢了,再忍忍,再过一年就好了。熬过一年,他依旧可以带着余年远走高飞。
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好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才是梦境,现在梦醒了,他又要回到地狱了。
大不了和以前一样,他乖乖听话,任打任骂,把池砚舟伺候好了,起码,他能吃饱喝好,还能攒出不少钱。
这不是很好吗余澄,还在奢望什么?
只是更疼一点,就能多出这么多额外的收益,有什么不好的?
都是出卖身体罢了,挨打也好,挨操也好,他再熬一年,都可以结束了。
余澄伸出指尖,温柔地摸了摸镜子的自己,朝他微笑,喃喃自语道,“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余澄,你可以的。”
二十分钟后,余澄从里面出来。
池砚舟惊诧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却又恶劣般的挑挑眉,“好慢啊,我都想去找余年玩了。”
余澄心脏一紧,池砚舟的玩已经带上其他意味,余澄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变态到连余年都不肯放过。
他走到池砚舟面前,安安静静地跪下,低眉顺眼地轻声开口,“我会好好伺候池先生的,您也知道,余年就是栓在我脖子上的一条狗链,如果链子断了……疯狗是会咬人的。”
还会威胁人?
池砚舟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猛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余澄措不及防被抽到一边,脸颊瞬间印上一片清晰红肿的指印,他低垂的睫毛抖了抖,乖乖地把脸转了回去,重新放到池砚舟手边。
池砚舟捏捏他的脸颊,见他真的不再哭,还算满意地做出承诺,“当然,你够乖的话。”
池砚舟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坐着,他微微后仰,打开长腿。
一把捞过来余澄的脑袋,把人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余澄的手撑住池砚舟的大腿,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被池砚舟死死按住。
“好好吸。”
余澄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喘不过气才不得不趴在池砚舟肉棒上换气。
鼻间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粗长微挺的性器蛰伏在腿间,余澄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吧?
池砚舟看出余澄的退缩,他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脸蛋,“乖,拿出来舔舔。”
余澄下意识地把手背后,眼泪汪汪地看向池砚舟,满是哀求,嘴里呜咽不清,“不……不要……求您……”
余澄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胆子,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能怕,不该求饶,可这事一旦到了眼前,他又抗拒的不行。
“嘘——”
池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轻声诱哄,低沉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禁忌般的诱惑,“刚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听话,我今天就不操进去,嗯?”
是啊,这已经是格外的恩赐了,他还能指望池砚舟碰都不碰他吗?
只是,不操进去而已。
“嗯……”余澄深深吐出一口气,轻轻点点头,颤抖着手指拿出他温热的性器。
他抬头看了池砚舟一眼,哆嗦着嗓音开口,“我……不太会……”
池砚舟嘴角微微勾起,大掌揉了揉余澄的脑袋,动作轻柔,“没关系,我教你。”
余澄这下是真的躲不过了,他闭眼朝池砚舟的肉棒吻去,一点点用柔软的唇瓣蹭过性器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
池砚舟被他青涩的动作,蹭出一身火气,他伸手按住余澄的脑袋,自己抓住鸡巴揉了两下,用龟头抵住余澄的嘴巴,哑着嗓子说话,“张嘴。”
余澄害怕地闭上眼,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龟头上,惹得池砚舟更加抑制不住地想发泄欲火。
他捏着柱身,把龟头上的粘液打着圈涂抹在余澄红润薄嫩的唇瓣上,涂得亮晶晶的。等玩够了,他才催促余澄张嘴,“乖啊,含出来,今天就到此结束。”
片刻,余澄像是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才抖着手指握住粗硬的柱身,张开红艳小口,慢慢含住龟头,试探般的吸吮舔弄。
“嗯……好乖,好会吸……”
太爽了,看着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乖软地跪着面前吃着鸡巴,这样的满足感,是以前随便找人发泄所不能给予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呵呵……”
池砚舟愉悦地笑出声,看着余澄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腮帮,眼神闪过一丝危险。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龟头,湿哒哒地粘液染得柱身亮晶晶的,他恶劣地开口,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宝宝,光含这一点,怎么能吃饱,都吃进去好不好?”
余澄瞳孔猛得一缩,脊背发寒,他害怕地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不行的,太大了,吃不下去的……求您……”
说话好软啊,宝宝。
池砚舟眼神暗了暗,伸出两根手指扯出余澄的舌头压低,一举把肉棒送入余澄喉咙深处。
“唔唔……不……”
余澄猛得窒息,脸色憋得潮红,拼命拍打池砚舟的大腿,似乎要喘不过来气。
池砚舟视若无睹,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伸手攥住余澄胡乱拍打的小手,语气淡定如常,“别动,用鼻子呼吸,不会有事的。”
余澄起初不得要领,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可池砚舟就是不退出去,哪怕他被欺负的凄惨无比。
余澄的身体被迫自救,慢慢,学会从鼻腔里吸进去一点微薄的空气。
“嗯……呜呜……”
喉咙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余澄难受的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试图求来池砚舟的心软。
池砚舟看着他动不动就撒娇的样子,从鼻腔里闷笑一声,“呵,很可爱,但是对我没用。”
无痛的性爱可不是池砚舟的风格,他事后是会好好安抚人,但在那之前,他得先玩个痛快。
余澄说不了话,依旧睁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乖乖地仰头看向池砚舟。
啧。
池砚舟揉了揉余澄的头发,慢慢退了出来。
“咳咳……咳……”
余澄猛得转向一边,又吐又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泛着潮红地面色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的细汗渗出滴落。
池砚舟嫌弃般的踢了踢他的肩,语气不善,“口活太差了,去漱口吧。”
是……要结束了吗?
余澄心里微微放松下来,他粗喘着气,慢慢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水龙头被他拧出一股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
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他怎么来了……
“池先生……”
“嗯?”
池砚舟见他平复好心绪,上前分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洗漱台边。
挺硬的性器插入余澄腿间,一前一后地缓缓摩擦着,湿滑的柱身很快把余澄的腿间蹭得一片狼藉。
余澄被压在水池边,只得撑起手肘,挺腰给人蹭穴。他嗓音里溢出一声闷哼,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开口质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