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if线:被摧毁的小猫3
它有多大之类的。”
白信跪行在上面,猫砂很松软,他伸出手,用皮肤摸了摸盒子壁,是塑料,盒子本身很大,够他在里面绕一个圈。
“这样就不用管家每天清洁了,如果你有排泄的需要,可以直接排泄到这里面,而且要学会自己埋,不然味道可是很难闻的。”
傅远意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地扒着沙子,“不可视对你来说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只要记住上次排泄在哪里就不会弄脏自己,对吗?管家会一天一看猫砂盆,如果排泄物多了,他会拾出来,并且加入新的猫砂,如果你觉得这款猫砂不好用,我们可以换更贵的。”
白信小幅度地摆着头,“呜,无要,无要”
“不喜欢这样上厕所吗?”
白信持续地摆着头,“学着接受,小东西,这就是你以后上厕所,不,或许换个词,排泄的方式,就算以后你不呆在这里,也依旧是用这种方式,我会给你准备更大的猫砂盆,这个只是应急而已。”
他摸摸白信的脸,攥着他的耳朵揉来揉去,“毕竟是小猫,怎么能用人的方式来上厕所,如果上不出来,我会帮你,希望你,不会需要我的帮助。”
傅远意离开了。
白信逃离了猫砂盆,缩在墙边上,到了中午,管家在猫食盆里准备了饭,让白信来吃,白信不敢不吃,很快地吃完也没有剩,他陷入另外一种恐慌中,他要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泄,他会死。
原先有束缚衣,所有的排泄都在束缚衣里,他不需要感到羞耻反正也只是忍着被管家擦屁股而已,但是现在他需要自己排泄,还要掩埋自己的排泄物,这根本就是在剥夺他做人的权利!而且排泄的声音很响,还要他当着屋里所有人排泄,这是心理上的折磨,傅远意是个疯子,他是个想把人物化的疯子!
但他没能力抵抗,有武器的情况下还有的一拼,但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被严苛地管束着。
很快到了晚上,他有了尿意。
他听着屋里是否有人在走动,没有,很好,没有,他鼓起勇气,进入猫砂盆,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开始放尿,尿液的声音哗啦啦地,很响,没入松软的猫砂里,他的耳朵和脸颊都红了,终于尿完了,他舒了一口气,开始往尿液上泼猫砂。
“尿液的颜色是黄的,要多喝水。”
管家的声音突然在他身旁响起来,惊得他一跳,直接仰着倒在了猫砂盆的另一边。
“呜,呜呜。”
“刚刚我站在这里,看你尿完了全程。”
白信身体僵住了,通体开始发红。
“你是猫而已,不用觉得羞耻什么的,这是正常的生理活动,我只负责查看你的生理健康。”顺便给傅先生录个视频。
“没有人会看一只猫尿尿而觉得尴尬的,排泄粪便也一样,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先生不喜欢你有太多的人的特征,你是先生的猫。”
管家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陷入思考的白信。
傅远意在手术改造前十天回来了一趟,公司的事情太忙,他招了一个新的女秘书,人挺不错,干活也很快,目前还在适应期,其他的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还要安排白信的手术,刚好医院那边有新的培养的人造女性生殖器官,阴蒂的神经末梢经过实验有将近九千个,敏感度很高,阴道生长的也很好,和他的尺寸比起来略微窄小,不过阴道的收缩性很好,所以他并没有很在意。
这是一套很敏感的性器官,不知道安在白信身上会有多诱人。
傅远意进了门,看见白信正跪在猫砂盆里上大号,他轻轻地走了过去,看着粪便被排出来,味道不算难闻,粪便成形,看来最近的肠道状况很好。
等到白信拉完,他小心翼翼地推起一点猫砂,抛到粪便上去。
“适应的很好小东西,知道我过来了,还这么自如,像只猫了。”
是的,虽然没什么声音,但傅远意身上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所以傅远意一靠近,白信就闻到了,但他已经习惯这样在别人面前排泄了,所以就继续了下去。
“别以为达到我的要求,你就有自由、有逃跑或者杀了我的机会,达到我的要求,只不过能让你活的高兴点轻松点而已。”
他又摸摸白信的头,像摸小动物,从下巴摸到耳朵摸到头,按住后颈细细地摸着,没几次就揉捏一下。
他回了楼上休息,留着白信一个人。
病床上的人穿着病号服,身上严密地捆着束缚带,口腔里塞着内置式口枷,眼上戴着眼罩,他的颈部有一条伤痕,不过被埋在了纱布下面。
“白信先生的情况比较稳定,伤口痊愈的很好,再等一周就可以出院。”
院长在单人病房外和傅远意交谈着。
“不过白信先生对这套器官很抵触,我担心如果不进行疏导的话,他的自毁倾向会更严重。”
院长指指脖子代表那道伤口。
那道伤是白信趁看护的人不注意用水果刀划的,幸好因为刚做完手术体力不支被拦了下来,但是刀口也有近两厘米深,只差一点点就保不住命,幸好医生技艺精湛,救治也及时,才把人从死亡边界拉回来。
这一闹就让白信被强制休养了两个月,器官也没有产生排异,融合得非常完美。
傅远意在他休养过程中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让他躺在床上,静养,白信也没有抗拒进食,安生的很。
他看看日程安排,散漫地回答着院长的疑问,“疏导?这个样子,您认为,疏导会有用吗?这个问题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只能用一些比较偏激的办法,排斥,就让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有这套器官,想自残,就让他没有这个机会,这些手段都比疏导要有效的多。”
“这,这”院长的冷汗噌一下子冒了出来,半晌也没什么好话回应。
“抱歉,说话说的重了一些下周还要麻烦您给他办出院手续,记录之类的东西,还请一并处理。”
傅远意点了点头,抬步离开了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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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信在一周后出院,脖子上又被套上了新的项圈,遮盖住了他自杀的痕迹。
白信回去后就被拴到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身体休养了这么久,基本恢复到了他平常的十之八九。
这次链子的长度被放到了两米长,跟原来差不多。
傅远意回别墅是白信出院的第三天,他脱了衣服,换上居家的服装,下楼去看白信的情况。
白信整个人蔫蔫的,靠在墙根,眼罩在回来别墅的时候被摘了下来,刚好别墅里没什么人,灯光从全黑到亮让他能够逐天的适应,毕竟相当于瞎了那么久,总是需要时间恢复。
他只是靠在那里,眼中没什么光彩,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腕上是新加的皮拷,他摘不下来。
“抬头。”
傅远意站到他面前,命令着。
白信没动,可能是没有听到。
“呜啊!”
傅远意拿出来遥控器,一共有四档,他按下了的电击控制钮,白信被电得回过神来,抽搐着求傅远意停下。
“下次我说话,听到就要做。”
傅远意蹲下来,掰着他的下巴,看着白信被电的湿漉漉的眼睛。
“好痛,好痛,好痛”白信被电的失神,按摩棒一回来就被插到他新的器官里,电流直接打在了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扩散到全身,他痛的整个人瑟缩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痛就在下次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