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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很嫩就跟你的颜s一样”

 

几下,咬完这口就开始下移,啃在锁骨窝,啃在胸肌,啃在乳尖——虽然乳肉很好吃他还是留下了齿痕——在小腹狠狠地吸了一会儿,而后咬到了大腿根。

傅远意掰开他的腿,因为啃的地方太过近于阴茎,白信恍惚间甚至觉得傅远意在给他口交。

“别误会,只是对小狗的占有欲有点强而已。”他敲了敲白信阴部的贞操带,隔着皮革敲到了白信胀痛的阴茎,“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你这么听话?嗯?”

他继续啃着白信的大腿根,细密的痒意和痛感让白信腿根微微抽搐。

“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

“呵。”

傅远意把白信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而后慢慢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扮演结束,欢迎回来,小猫。”

白信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傅远意的肩膀上,“先生好坏,明明知道我能撑起来的,坐在我身上还故意解开贞操带揉我的阴茎,先生知道我每次被揉就会腰软。”

傅远意的手法很有特点,每次都是用掌根按压,指尖摩擦或者掐捏,一旦白信的阴茎到了他的手里,就好像到了一个会发热的飞机杯里,一按就会让白信起鸡皮疙瘩,马眼更是追随着傅远意的指尖一张一翕地收缩,睾丸一揉阴茎就能激动的喷水,越揉阴茎越硬越容易流水,腰自然而然就塌了下去,还被揉了五次都没能射,阴茎直挺挺地,又被要求自己软下来关进贞操带里。

傅远意揉搓着白信的腰,搓到白信的腰热热的软软的,“当时你那样看着我,真想把阴茎塞到你的嘴里让你吃,可惜脸被打肿了,再口交会很痛。”

白信窝在傅远意的怀里,慢慢瘫成一团泥。

时间退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白信并不很是信任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单纯喜欢s游戏的变态,好吧更正一下措辞,ds,不过他的手茧、他走路的姿势和执刀时精准到没有一丝震颤的手都让他进一步确信这个男人有着隐藏身份,甚至有可能,他已经发现自己是杀手了。

毕竟按4k的调查,他似乎暗地里在做军火生意,虽然4k给他的任务是监视和必要时击杀,不过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危险感过于毛骨悚然,还是趁他没成长起来前干掉比较好,也能更快地向组织交差,低级的小杀手可是要接很多单才能有生计的。

在傅远意解开他手上的皮拷后,白信抽出袜中藏着的锋利小刀割断了项圈连着的绳子,而后蹬地起身直刺傅远意的大动脉,傅远意反应也很快,朝旁边闪躲,接着用右臂挡住白信的攻击,腿发力朝白信的膝关节攻去,白信抬了腿并且借力旋身企图踢傅远意的头部,又被拦了下来,白信趁着这个机会缠到了傅远意的身上,接着右手扎向傅远意的脖颈,被傅远意用手掌挡住了刀尖,并且被另一只手控住了执刀的那只手。

傅远意用极快的速度把那只受伤的手拔起来而后手刀击到了白信的脖颈,白信忍痛哼了一声,将腿蜷起来而后踢蹬到傅远意的腹部企图让傅远意松开他,不过被傅远意挺住了还转了身把白信压在身下,接着压着白信的脖颈让他窒息,白信在他身下挣扎着,移动着握着刀尖的手试图反击,又被硬控退回去,趁着白信缺氧翻白眼的时间,傅远意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只麻醉剂,嘴咬开枕头塑封,直接从肩膀处给白信打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虽然是杀手但两杯的药量也足够他喝一壶了,傅远意感受着白信逐渐松弛的肌肉,慢慢松开了手。

“宁晨,带一套束缚衣过来,嗯,要正式的,不要宽松的,二十分钟以内过来,另外让管家收拾出来一块空地,客厅就行,靠墙,五平米就可以。”

傅远意挂了电话,去准备室找了一堆道具,先用防静电胶带把白信的手指缠住而后缠成一个拳,另一只手相同做法,接着用皮拷上下交叠扣住了白信的双腕放在他身前,又加了一副以防万一,又用脚铐拷住了他的双腿,膝盖用胶带缠了起来,并没有很紧不然会难受,接着打开手电筒,打开白信的口腔,检查有无毒药或者其他的物品,根据他的经验——当然这里是指以前友商逮住的4k的杀手——一般是放在臼齿。

4k的部分杀手会选择磨掉一些臼齿,而后把毒药藏在臼齿上,接着覆盖一层假臼齿壳,需要稍微用力才能舔开或拔下来的那种,这是第一层保险,第二层保险就是存放毒药的小袋,是很坚韧的质地,需要反复用牙齿顶住摩擦才会破裂,普通地咀嚼几下是没关系的,如果这两层保险都失效了,杀手迎接的只会有死亡。

傅远意撬开白信的假臼齿壳,把里面的毒药取出来,顺便试了试其他的牙齿,没有什么问题,又联系了牙医明天重装臼齿壳,无法拆卸的那种,之后给白信的口腔塞了一根可弯曲的假阴茎,用束绳扣在了白信的脑后,又给他戴上了一层眼罩和耳罩。

最后决定给白信穿上了新的内裤。

宁晨来的时候不知道白信醒没醒,毕竟五官都被封闭了,醒了也看不出来。

傅远意给白信套上了束缚衣,束缚衣的腿部是一个直筒,也许白信听话了会换成两条腿分开的款式,摸白信的手臂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肉,大抵是没醒,他将白信手上的皮拷解开,塞进袖子里,扣上身前的皮扣,将白信的身体紧紧包裹住,而后扣上了所有的束缚衣上的皮扣,

“今天晚上回去一趟,把他扛到车上。”

到了住宅,傅远意把人抱起来,放到了一楼的客房里。

他出门,看了看管家准备的区域,有地毯铺着,已经进行过清洁,也不挡路。他拿出记号笔在脚踝和腰部的位置划了两道标记,“在这两处打两个钉子,要足够深防止脱出。”

管家叫来了维修工人,好在这样的要求并不是很难达到,大概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工人的技术很高超,墙面没什么损坏。

维修工人走后,傅远意端来了一个猫食盆,又端来一碗水,碗的结构都类似于火山,底座比较稳定。

他在食盆中填了适量的压缩饼干,又埋了点果干提味,接着去了屋子里,白信醒了,在床上屈膝坐着,探索着周围的环境。

傅远意没怎么在意,给他上了一条白色项圈,而后抱住膝弯和他的腰部把人抱到客厅。

他把人带到地方,踢了白信的膝弯让他跪下来,宁晨顺手地把大腿跟脚踝上的两侧系带扣上了,这下白信没办法再站起身。

傅远意按下他的腰,白信挣扎着,于是傅远意用膝盖压到白信的背上慢慢把白信的身体压的折叠起来,接着把项圈上的链子留了十厘米,而后拴在了脚踝位置的那个钉子尾部的圈上。

拴上之后白信自然是挣扎,但是他的喉咙被塞着,无法喘气,用力拽链子让他有点缺氧,于是他明智地选择静默。

傅远意看他不动了,就把耳罩给他摘了下来,“明天会有牙医来帮你补牙,如果你想换个地方拴着,就在明天早上我把喉塞拿出来后吃完食盆里的食物,不然,就在这里接受牙医的治疗。”

傅远意说完话之后就离开了,白信听见了另外两人的脚步声,他懊悔着了傅远意的套,还要被塞这个这个让人恶心又难受的东西,他甚至难以吞咽口水,他试图挣扎开身体,但大腿和脚踝连上了,他没办法舒展双腿,他只能侧身来让被压的双腿侧放过来,这该死的链子,甚至在他把头完全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项圈都会是勒紧的状态,因为链子实在是太短了。

但又不能常跪着,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跪一晚上真的可能会死,大脑充血是肯定的,他不想因此难受很久。

他听到了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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