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先生用皮扣绑起来”
自己的阴茎耐受力极佳,没有在尿道训练里被电坏。
那段时间傅远意为了引诱他自己塞上尿道棒,会跟他用条件交换,一般是傅远意踩着他的阴茎让他射或者是傅远意用手帮他射出来,他实在没办法拒绝这种奖赏,于是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本心插入了尿道棒。
被电多了没想到还真的就很难失禁了,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尿道训练,傅远意很满意训练的效果,白信那时就算突然被尿道棒电一下也不会有很大的反应,甚至会被细小电流刺激到勃起,之后尿道塞和环就换着来了。
现在又想让他选尿道棒和环,那当然毫无疑问是环。
环好,环不会放电;尿道棒坏,总是戳的他难受。
“这么不喜欢尿道棒?基础款式呢?”
“先生是骗子。”
上次就说是基础款,结果上面的凸点居然会加热,他差点被吓得失禁,还好温度没有很高。
“呵。”
傅远意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拭着手心和阴茎,而后打字。
“那就环,或者贞操锁也不错,你觉得呢?好像还没用过定制的贞操带。”
“不同款式的吗?那还是很期待的呢。”
白信觉得有点困倦,在地毯上打了个滚,而后垫着小臂趴在地上开始酝酿睡意。
傅远意联系了卡扣俱乐部,它与专业的情趣用品制造商有着合作,当然,这个俱乐部也是他唯一一个会去的俱乐部,毕竟私密保护做的非常好,活动还很多,他和白信经常去,白信每次都能吃的很饱。
别误会,是吃聚会上的零食吃的很饱。
他看着白信在地毯上睡觉,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额头,有些头痛。
白信总喜欢在训练或者做完爱后就地睡觉,他知道自己会处理好其他的事情,比如抱他去床上给他按摩,再比如收拾好地上的水迹和用过的避孕套。
可是他现在不在。
房间虽然不冷,但是不盖被子白信会感冒,虽然因为他的体质他很少感冒,但是一个好先生是不会让他的从属有身体健康隐患的。
他又发语音给管家,让他把白信搬到床上去,顺便盖上被子。
直到白信在被子里翻了好几个滚他才关掉监控。
拍卖会很快到了傅远意感兴趣的环节。
“12号先生出价一百一十万,一百一十万一对和田双鲤戏水玉牌,一百一十万有没有加价的客人,好的16号先生出价一百一十五万,这款玉牌是玉器名家雕刻的作品,料子也是让我们来看看103号客人给出的价格,好的一百三十万,103号客人直接给出一百三十万的价格”
拍卖师在台上讲解着商品,这件依旧是普通商品,而下一件完整无裁切的蓝珀石才是重头戏。
“好的,终于迎来了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一块重达3吨的蓝珀石,从开采后就未经裁切,保持其出矿后的完美状态,成分极其纯净,肉眼无可见杂质,打光也是明亮圆润,因为其体积和重量过大所以拍卖会方未能将其放在展厅展示,不过我们依旧能从图片欣赏它格外动人的光彩,起拍价七千万美元,开始竞价。”
价格一开始就被抬升到了一个恐怖的价格,而后随着举牌的人减少,价格增加的幅度也在变小。
“好的七亿八千七百五十万美元,还有要继续加价的吗?”
正如拍卖师所说,这块蓝珀石代表的不仅是蓝珀石,更是代表这批军火的中间商愿意出的收购价格,谁都知道将这批军火卖去北印意味着什么,但谁也不想冒着死亡的风险获得过低的利润,很快就只有两家在竞价了,毕竟不管利润再怎么低,也是暴利。
“好的,八亿一千万美元,还有客人愿意出价更高吗,八亿一千万一次,好的,有位客人出了八亿六千万的高价!八亿六千万还有客人要出更高的价吗?”
傅远意指示宁晨在最后关头出了价,他的买家在北印资源吃紧,即将不顾一切地搜索可能的武器来源,即使是小小一批的武器也足够解燃眉之急了,毕竟这可是两天内送达的特快快递。
至于结果,谁在乎呢,谁盈利了谁才是赢家,这一切都将神不知鬼不觉,他只是借了条道出了批货,毕竟他的本业就是贸易,这没什么。
至于蓝珀石只是再无足轻重的赠品,不过转手卖掉也很不错,有些玉器工坊会抢着要,这块石料在业界还是很出名的,颜色也招人喜欢,或许可以给小猫定制一对乳钉,啊啊,手环脚环,要不要订全套呢。
拍卖品收入囊中,傅远意边离开会场边想着这件事。
“欢迎回家,傅先生。”
管家正在整理衣帽间,那些讨厌的灰尘总是会趁人不注意堆积在昂贵的衣服上,也因为没什么人穿,这些衣服的灰尘堆积速度更加的快。
“谢谢,从这里面挑两件我比较常穿的,然后把不合适的衣服淘汰掉,发售到网上或者给员工,看你安排。”
“谢谢傅先生。”
管家鞠了个躬。
傅远意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宁晨给他发了个哭哭的表情。
“boss,什么时候我才能不做公司小职员,每天早九晚五,我要疯了,我才刚刚从拍卖会回来,没办法适应这种简朴生活哭”
“或许你想尝试早五晚九?”
宁晨收回了他发出的话,而后发了一个“欢迎回家,总裁”的表情包,接着又去摸鱼了。
傅远意也在思考接下来调宁晨去哪,虽然他确实是自己的专属助理,但是这个平和年代好像并不需要打打杀杀,整天让宁晨出去旅游又太让他闲适了,在他的公司倒闭之前,他还是一直做个小职员吧。
毕竟如果有保镖的需要,他会优先考虑白信,哦,差点忘了,一个三流的杀手小猫,他还是更适合被关起来调教。
让宁晨继续当他的助理比较靠谱,说到这个,他是该多给宁晨点时间用来训练。
傅远意发了eail给宁晨的上司,为他申请了无止期的仅上午坐班,当然,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不由宁晨自由支配,他要去训练场和他的同行们一起训练,即使原先他每天都有八小时的训练时间,现在他可以很高兴地再多加三小时了。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傅远意带着管家挑出来的衣服去了地下室。
白信正在浴室里做俯卧撑,他不想让汗珠滴到地毯上,而傅远意刚好在卫生间给他准备了防滑垫。
“一百六十九,一百七十一百八十。”
白信支了会儿身体,而后喘息着坐起了身,接过傅远意递来的毛巾。
“先生回来的好早。”
“怎么早了?”
“不是说要一周,怎么去了五天就回来了?”
“算的很准确,猜猜现在是几点?”
“大概是上午的十点钟。”
白信用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下来,他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我快要怀疑你随身带着表了。”
傅远意把腕表漏出来给白信看,上面的分针刚好跳了一格,整个表盘显示出十点十一分的布局。
“呀,太久没做这种训练了,和我预估的时间偏了三分钟。”
白信对着他眨眨眼。
“先生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呢?”
“接下来,给你换个地方,总是闷着也不好。”
“不,我是说,现在。”
白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