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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永无休止

 

种现状。

陈萌说:“班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

余书冲她笑得无比自然,在校园内他有一层闪亮的身份,能让他暂时抛掉不好的回忆。

往后的几天就是运动会了,傅斯年这段时间没再找过他,以至于余书都快把这段交易忘怀。

但在平静之后暴风雨还是会来的,只期待能慢些,期待他们只是一时兴起,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运动会这天的天气不那么燥热,白云遮盖住烈日,一阵阵风拂过,是清凉的。余书身为班长,早就为班上的运动员买好了纯净水。

他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短裤没过膝盖。余书的腿十分好看,雪白又修长,光滑且没有多余的肉。

找到班级所在的坐台后,余书拎着水走了过去。

“运动员先举个手拿水,剩下的再发给其他人。”

坐台上坐满了班级同学,听到余书说话,运动员都举起了手。

余书抬步走去,一瓶瓶发。

有几位贱兮兮的男生,见他的腿,伸手摸了摸,笑着说:“班长的腿怎么比女生还好看。”

余书也不恼,笑着回应:“好看也没用。”

“你们加油。”

他说完就要弯腰下去,突然间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余书下意识的抬头,看清是谁后脸色瞬间冷住。

傅斯年意气风发,一扯开嘴角笑就好看到极致,班上女生见了他都不自觉脸上一红,盯着足足看了好多秒。

中描绘的男主是什么样傅斯年就是什么样。

余书却毫不客气的躲开了他的手。

傅斯年依旧呈现一副笑,张口说:“不介意借你们班班长用一下吧?”

有些人诧异,余书是怎么认识傅斯年的?一个是学校风流人物,一个是学校成绩优异的学霸,他们是怎么有联系的?

看他们勾肩搭背,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他们将目光都放在余书身上,全凭余书说了算:“不好意思,我这会儿走不开。”

傅斯年淡淡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说着,他牵起余书的手腕,那力道不轻,余书甚至还有些抗拒,但傅斯年握的他生疼。

把他带到后场的休息室后傅斯年才放开他。

余书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愤恨毫无保留,生硬的说:“我们之间没什么话要说。”

傅斯年一只手探进他的短裤内,顺流摸过大腿根,甚至还要往上,余书立即抓住他的手。

“傅斯年!”

傅斯年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想做了。”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可不是说笑,余书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可这里是学校!

“你疯了吗!”余书扼制住他的手,“这里是学校!发情也要看地方!”

傅斯年却笑了,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腰上,声音淡然:“你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

余书咬着牙,握住他的手没有放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别在这。”

傅斯年轻笑一声,在余书耳中听来更像冷笑:“你不乖,想好后果是什么了吗?”

他何来的讨价还价的底气?余书亲手把自己送了出去,知难而退实在太难。

余书瞬间红了眼,“傅斯年,我求你,别在这,只要不在这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你。”

傅斯年就喜欢看着他一点点跳入火坑,“那双人也可以吗?”

余书压低了声,怒着声:“别太过分!”

“你给了我答案,我的答案是不是也明了了?”

他拿掉余书的手,但余书挣扎,不让他探进里面,傅斯年虽面上平和,却一把扯掉余书的裤带把他双手捆上。

“傅斯年,放开我!”

“嘘,”傅斯年贴身压住他,“门没锁,你再折腾我就把门打开让别人看看你的样子。”

余书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身子抖得不成样。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在傅斯年听来像是做爱之间小打小闹的胡话,他轻笑一下,手探进余书的短裤中,肆意抚摸他的性器和隐私处。

“那天他碰你了吗?”

余书一双愤恨的眸子瞪着他,结果,可想而知。

傅斯年抽出手,把余书转了个身,扯掉他的裤子后,再次探上他的后穴。

余书头抵在墙上,脖子开始变红,感受到指尖探进去一些后,他还是做不到在学校内干这种事。

一种强烈的指责感涌上心头。

余书润红了眼眶,再次像傅斯年求饶:“别这样,傅斯年,别在这里。”

他的求饶声傅斯年并没有嘴上的回应,而是用行动上彻底断绝余书的希望。

修长的手指全部探了进来,不断的抠弄里面的内壁,搅和了许多下后他才将手指抽出。

直到余书意识到傅斯年要做下一步,求饶的话不再说出,因为余书知道,他越卑微傅斯年越有快感。

咬紧牙关,余书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猛烈的冲击刺激着他,痛感让他不禁出声。

傅斯年将他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一段腰,看着那结合处,笑说:“余书,你怨不得别人。”

余书红了眼,撑在墙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傅斯年的东西每一次进出都让余书有种被捅穿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软,连腿都快站不住。

穴口被磨的殷红,活像一张卖力的小嘴。

傅斯年又把他翻了个面,架起余书的两条腿再次大力操干,余书上半身躺在架台上,双腿大开,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被插的受不了了才会闷哼两声,下唇被他咬的红紫。

直到一股热流射在了身体深处,这场性事才得已结束。

下面被操的已经合不拢,余书大口喘着气,从余韵中渐渐缓过神。

傅斯年率先整理好了衣服,他仅仅是下拉了裤子,一提上立马就恢复了原样,反观余书,狼狈至极。

傅斯年走到门边后又回过头,看着慢慢撑起身的余书,说:“门是锁的。”

外面的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而他却在阴暗的屋中被再一次强迫。

班级上的运动员差不多已经比完,广播站播放音乐中场休息。

余书出来时打扫好了休息室。

他穴内的异物感极强,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被他弄出来,每次做完余书都无比厌恶,更不会碰那个地方,即使难受。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他走路怪异,余书步伐快了些。

坐台上的同学见他,问:“班长,你脸怎么那么红?”

余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有点热。”

听他解释过自然也再没疑心,倒是与傅斯年去的时间比较久。

“班长,傅斯年找你说什么了?那么久才回来。”

余书说:“没什么,他东西丢了让我帮忙找找。”

几人“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和傅斯年怎么认识的时,被余书先制止了:“我先走了。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

余书下了坐台,挺直腰板消失在视线中。

运动会期间也算是连休了两天,以往的余书肯定会回班级自学一下午,因为这个点家中没人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利用学校清扰的环境。

但此刻的他身心疲倦,再没力气,也没思考的力气。

晚上余书并没有吃很多东西,扒拉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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