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师B被发现直接蔫吧()
具跟他这个人畜无害的脸简直是极大的反差。
“啊~”
靳东陵张开嘴巴浪叫了一声,孔繁浑身鸡皮疙瘩直起,像他妈触电一样,爽到无法形容。
他直直的盯着靳东陵的嘴看。
那么软,那么粉,比女的还他妈勾人心,挠人肝。
靳东陵故意抬脚要跑,他突然像打滑没站稳一样往前倒。
孔繁以为他要摔倒,赶忙扶着他,孔繁坐在长沙发上,靳东陵双手撑在他的大鸡巴上,了,我天真他妈大,刚撑在上面,靳东陵的屁股就痒得不行。
他抬头无措又害怕的看向孔繁。
“老……老师……”
“我不是故意的。”
靳东陵的两边脸颊泛红,孔繁温热的呼吸搭在他脸上。
“嗯,老师知道。”
孔繁拉着他的手捏了捏自己的鸡巴。
“啊,老师你干嘛?我害怕。”
靳东陵站起来靠在三角区角落,怯生生的看着孔繁。
孔繁心里闪过犹豫,他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
一股衣冠禽兽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孔繁低头思考了几秒。
不行,把他赶走,他那么害怕,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希望找到依靠,到时候他跟一个没把门的人把自己强迫他的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完蛋了嘛,两个人联合一起举报自己,那直接走向灭亡。
孔繁走过去把靳东陵围在中间,双手撑在墙上。
“别怕,你不是也难受嘛,你看你裤子里的玩意儿是不是大起来。”
靳东陵浑身颤抖,胆怯的点头。
“别怕,老师帮你解决好不好。”
孔繁伸手捏了捏靳东陵的脸,靳东陵突然伸手捏孔繁的鸡巴。
操,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小孩太虎了,孔繁感觉自己一把老骨头要被他这个莽撞的劲儿给弄死。
“老师,你的……你的也好大。”
孔繁咬着牙喘气,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是啊,老师这也变得好大。”
“小靳同学可以帮老师解决一下吗?”
“老师……这样会不会变得奇怪。”
靳东陵心里恶趣味达了顶峰。
他伸手把孔繁推倒在沙发上,顺手把孔繁的裤子扒开。
他看到孔繁的大鸡巴又红又紫,下一秒直接爆炸。
砰!鸡巴爆炸,哈哈哈哈哈,想想都好搞笑。
靳东陵伸手在孔繁鸡巴上画圈圈。
“老师,是这样吗?我不会。”
他一脸无知懵懂的样子,看得孔繁心都要化了,他无数次在心里谩骂自己是禽兽,摧残未来青年,社会用心浇灌的花朵。
在放他走,和把他操死之间来回斗争。
真累啊,孔繁,在实验室相处的这段时间产生了爱情,我刚毕业我们就在一起了,孔繁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我考虑到他年纪大,所以就自作主张来找你们了。”
凡正琳心里翻白眼,我们还没嫌弃你穷,你倒是嫌弃我儿子年龄大了。明显这段话是在撒谎,孔繁只要认定一件事都会告诉父母。
因为他只是通知你,管你同不同意。
凡正琳已经不想和他聊下去了,刚开始就不真诚的人,她觉得所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老公,你们聊,我约了姐妹一起喝下午茶,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好。”
凡正琳看都没看宇白,起身直接往外走。
她刚上车就给孔繁打电话。
孔繁在实验室里写文章,经过他这么几次的实验总算有点眉目了,他已经写到一半,再做几次试验完善一下数据差不多就可以发表了。
孔繁看着作者一栏,果断把靳东陵的名字加上。
孔繁对喜欢的人一向很大方,带他在学术圈飞都是基础操作。
又是一天过去,他今天提前下班。
孔繁坐在车上拿出手机要给靳东陵发消息,小混蛋一整天都不给自己发消息,也不来实验室,他不是最喜欢搞实验来了嘛。
他一打开看,妈妈给自己打了好多个电话。
【喂,妈?】
【喂,儿子,你女朋友跑了咱家了,怎么回事,你怎么让他一个人大老远的跑来云吞呢。】
【谁?我女朋友?】
【对啊,一个叫宇白的小白小子,你谈恋爱怎么都不告诉爸妈,爸妈又不反对你喜欢男的。】
【他现在在哪?】
【和你爸在家呢,哎呀不说了,我姐妹来了。】
孔繁买了最近的机票开车跑去机场飞到云吞。
“少爷?”
“开门。”
管家立马开门,孔繁跑过去。
“儿子,哎呀,你怎么回来了,打电话通知你妈了吗?”
孔义阳高兴的站起来,宇白突然站起来。
他极其不自然的笑笑。
“哥哥,你怎么来了……”
孔繁拉着他出去,宇白手里还拿着碗。
碗乓的砸向地面,碎成一片。
“儿子,外面下雨呢,带伞没有。”
管家听到立马拿着伞跑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孔繁已经开车离开。
孔繁把车停止公园边,天已经全黑了,大雨下着,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昏暗的灯光处在雨夜中。
“分手。”
孔繁把车窗摇下来,点上烟看都不看一眼宇白。
太冲动了,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就来打扰自己的父母。
他最讨厌这种人,因为会产生很多麻烦,他最讨厌处理人与人之间的麻烦,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喜欢社交的原因。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在宇白心里炸开,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不要,哥哥,我不要跟你分手。”
“哥哥,我不要和跟你分手”
“叔叔阿姨很喜欢我的,我们以后要组建幸福的小家庭,我要给你生可爱的宝宝的,哥哥,我们不要分手。”
“酒店开好了,机票买好了,你睡一晚明天作飞机回京华,家里的所有东西你想带走都行,房子过户给你都行”
孔繁发动车,打算把宇白送去酒店。
“哥哥,为什么,我比你学生差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没文化吗?”
“我没文化你就不要我吗?”
“我爱你哥哥,别不要我好吗?我求你。”
“玩腻了就不要了,你本来就是给人玩的。”
“你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吗?你是鸭子。”
“你就这么看我,是吗?”
“嗯。”
孔繁回答得很干脆,宇白心里刺痛、难受。
像人用锋利的弯刀刨自己心脏一样难受。
宇白拉着孔繁的手插向自己的裤子里。
“哥哥,这里湿湿的。”
宇白倾斜身体去亲孔繁,孔繁满脸的烦躁。
他把宇白推开,把手抽出来。
宇白脱掉衣服解开安全带坐在孔繁的大腿上,两人挤在狭小的驾驶座。
宇白解开他的裤子,把孔繁软趴趴的鸡巴拿起来。
它不硬,哥哥对自己没欲望了,它已经不硬了。
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说不硬就不硬,宇白不信。
他低头用力的吸,吸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