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深夜
“我洗好了!”程凌骁敲了敲主卧的门,高声说道。
过了几秒,徐竺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你早点睡吧。”
晚饭后徐竺做了回人,没继续揪着程凌骁补课,于是两人继续打游戏,转头就到了十一点,秦昭序收拾了桌上乱七八糟的零食,程凌骁则先去洗澡。
嗯?站在门口的程凌骁眼睛一眯,本能地觉得徐竺声音有些不对劲。
故意做出了回房间的脚步和推门声,程凌骁又轻手轻脚地走回主卧门口。
房间里,徐竺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两脚向后靠拢,臀部微微抬起,双手撑地身体向前倾,背部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肌肤上,青年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清晰,胯下傲人的男性器官此时却被人用银白的器具锁住,连勃起都做不到,嘴里塞着其他男人的脚,脚趾几乎要抵到舌根。明明是羞辱,明明是在践踏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徐竺一贯冷淡的脸上却透着一股痴迷的神色,漂亮又色情。
秦昭序稍稍将脚拿出来些,用趾缝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
“今天冷落了小狗,小狗喜欢这种补偿吗?”
徐竺手撑在地上保持着跪姿,只能探着脑袋,更加主动地吮着嘴里的脚趾。
秦昭序笑了笑,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又隔着鸟笼踢了踢他的鸡巴。
“唔……”徐竺蹙眉闷哼。
还是不能关太久。
秦昭序是特意往大了买的,毕竟贞操锁这玩意儿是真有可能造成永久性损伤的,再怎么玩他也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况且这几个家伙屌一个比一个大,即便拿着特大号的鸟笼,稍微有点反应也是疼得不行。
也不知道雷琥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今天发消息也没回。
思维发散了一下,秦昭序拿出钥匙,弯腰将束缚住徐竺的锁打开。
金属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几乎是刚取下锁的瞬间,徐竺鸡巴就硬了起来,十九厘米的粗长大屌直冲冲地立着,龟头涨得通红。
虽然只被锁了一天多,但久违地勃起还是让徐竺眼角本能地渗出几滴眼泪。
秦昭序顺手撸了两把,坚硬滚烫的触感让他不免想起那毕生难忘的生日经历。
啧,还真是便宜他们了!
往徐竺脸上拍了两下,秦昭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程凌骁要是看见你这幅骚贱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白天一本正经讲课,晚上一丝不挂跪着舔脚吃鸡巴……”
又想到程凌骁也不是什么好学生,秦昭序接着道:“哦,说不定他就想要一个老师奴呢?以后他写试卷,你就跪在课桌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帮他缓解学习压力……”
眼看着徐竺被他刺激得越发兴奋,秦昭序站着抬脚踩住他冒水的马眼,居高临下继续说:“或者让他给你作伴怎么样?以后让他跟你一起挨操、一起吃主人的鸡巴。啊,你这个做老师的是不是该让着学生?多让你的学生吃鸡巴?”
“主人……”徐竺低下头用脸贴着秦昭序的小腿,呼吸沉重,一半是被他踩的,一半是被他有违伦常的话给说的。
“把主人的袜子叼上。”秦昭序指了指地上的两双灰色袜子,徐竺爬过去低头咬住,抬头等秦昭序进一步的命令。
“走吧,去洗澡。”
徐竺闻着嘴里主人的味道,赤裸着跟着爬了出去,开门的瞬间心跳快到了极点。
没人,程凌骁房间的门也是关上的。
“贱狗是不是有点失望?”秦昭序故意停在客厅,“你猜程凌骁会不会突然有事出来?一开门就能看见你这幅骚样。”
徐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终于爬进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徐竺总算松了口气,密闭的空间给他带来安全感。
秦昭序伸手拿掉徐竺嘴里的袜子,接着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徐竺身前。徐竺微微抬头,正对着他胯下蛰伏的性器。
秦昭序踩在他胸口,徐竺顺着他的力道没有抵抗,跌坐在浴室角落,屁股坐在冰凉潮湿的瓷砖上,后背倚着墙角。
秦昭序站到他身前,双腿微微分开,扶着鸡巴正对徐竺的脸,腥臊滚烫的尿液激射而出。
徐竺闭上眼睛,嘴巴微张着,感受尿液从头顶淋下,接着向下打在他脸上,又换了位置尿在他胸口和腹部,甚至尿在他鸡巴上。
徐竺胸膛剧烈起伏着,冷白的肌肤上挂着明黄的尿珠,等到秦昭序释放完,浑身都沾满了尿液的骚味,他坐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
很快,秦昭序打开花洒,透明的水柱冒着热气淋在两人身上,秦昭序挤了点洗发水,在徐竺头顶揉开。
“不做吗?”徐竺闭着眼睛问。
“不做,今天随便玩玩。”
徐竺“哦”了一声。他站起来比秦昭序要高些,洗头的时候得稍稍弯腰。
“很失望?”秦昭序用满是泡沫的手在他翘臀上捏了一把。
“没有。”徐竺心口不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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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骁躺回床上,手伸进裤子里,短裤被顶起一个大包。
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徐竺的样子。
他担心被发现,只是贴着房间和浴室的门偷听了一会儿,那些模糊而刺激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原来……他们玩得这么大……
程凌骁拉下裤头,粗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程凌骁卷起上衣,快速撸动着性器。
嗯……
呼吸逐渐沉重,在幽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想象着自己是那个站在徐竺身前的人,白天站在他身侧督促他学习的人,此时赤裸地跪在地上,忘我地吃着他的鸡巴,他可以把徐竺的男性象征踩在脚底,看他像条狗一样讨好自己,主动撅起那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求他用大鸡巴狠狠肏他……
程凌骁撸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肿大的龟头渗出水液,沿着柱身沾湿虎口,包皮被撸上冠状沟时发出轻亮的水声。
而快感刺激着思维滑向另一个不可控的深渊,他脑海里莫名出现了自己也跪在地上的画面,刚刚幻想对徐竺做的事,此刻主角全部替换成了自己。
呼……
鸡巴猛地跳动了几下,程凌骁微微顶胯,大量浓稠的白精喷洒在身上,一连射了十几股,肚脐眼都蓄了一池精液,胸口也落了点点白浊,还有些不可避免地沾湿了衣服下摆。
程凌骁仰躺着,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眼底却有些迷茫,直到快有精液沿着身体滴到床上,才抽了几张纸擦拭起身上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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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雷常海深夜回家,见到管家便问道。
虽然没头没尾,但管家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低头回答道:“今天肯吃东西了,但还是不出来……”
雷琥是昨天回来的,不知道怎么就跟雷常海吵了一架,本来父子吵架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前段时间雷肃回来也是,那天之后雷常海甚至说以后谁都不准再提雷肃这个人,就当已经死了。这次动静同样不小,管家印象里禁闭室已经好多年没用过了,这次却把雷琥关了又进去。
昨天雷琥甚至连水都不肯喝一口,还是管家带人强行灌的,今天好说歹说,总算是愿意吃东西了,但说是吃东西,其实也只是勉强保证不会饿死渴死。
雷常海只说等他想通了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