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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玉心在冰壶 10

 

嘉宝茎身。

嘉宝一手抚上方向盘,一只手随意摸二柱的奶,又拍了拍他脑袋,声音却压不住兴奋,都有些笑了,说:“好老公答应贱老婆。”

没有佣人。

周围尽是灰白胶漆墙壁,二柱仰看的。他起身,顾不上两只奶暴露,地库好眼熟,只有嘉宝一台车,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这里不是他们家了啊,准确说,这是他们婚后没多久的家。那个以前住高层,还没有宝宝的家。

-[]蓊蓊郁郁魂断处

在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二柱猛然醒来,他的眼睛瞪大,又迅速闭上,闭得过紧了,眼皮皱巴巴。

他屏息倾听每一寸声音,淡淡的气流声,还有耳边的线鸣,没有——没有那种故作安静的动静,他确信整座屋只有自己,忽而窜起窗帘前,中途几欲跪下,肌肉固定一个形状太久。二柱掀起窗帘一小角,澄静祥和的晚霞:还好是黄昏。

嘉宝如果回来,这正是在他回来前几十分钟。

他别进淋浴间洗澡,要洗澡,洗干净,然后看冰箱有什么,做点菜。他几乎是专注的,静心的,不去思考什么,头发有些脏了,也要洗的。

眼睛盯着花洒的一点,手托住乳缘,手指摩擦上边干涸结块的痕迹,乍一放手,那一坨乳肉晃动,震得他一屏,这动作熟悉得他噤身。

就是手指插进贱屄,那处儿其实是没合拢的,他才注意那儿,撑太久还是有那种有东西在的感觉,那种旷旷又拥塞的感觉——他一下子发起抖,不敢再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暖热的淋浴也没缓解,他鸡皮疙瘩起来,他本是蹲着的,慢慢跪着,分开双腿,坐在自己小腿上,小声哭起来,绝对要比水声小。

他跪着洗完澡,似乎只有跪着才好受些。

翻出从前住这儿穿着的衣服,肩膀又是发抖,奈何不能折叠,显得动静不那么明显。他走着感觉那处儿磨擦,叉开腿走还是有这种感觉,丝丝流出的感觉,可他的心又是悲鸣的,身体站不住,重心放在一只脚上。

冰箱里只有冷冻的肉,他打算煎个牛排,倒点红酒,对付完这一餐。二柱赤着脚,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手不停的忙碌,一个动作拆几次,化简为繁,明明接一次水就好,他不断的给肉换水,把那化了的血水,冲洗干净。

门声响起时,他低低哑哑的说了声:“在弄毛巾,等一下。”也不管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没听到,他也可以说刚刚在厨房说了。

好像就这能解释他没有立刻迎上去的原因,这种机智,就和读书时候说忘带作业一样,显得那么的合理,也那么的愚蠢。

嘉宝的声音响起,笑吟吟:“今天不用做饭啦——我从家里带来了。”

二柱弓身,端着叠好的热毛巾,从厨房出来,他没有看嘉宝眼睛,盯着嘉宝的手,也根本没看嘉宝的手。

嘉宝挥了挥手,说:“你在看这个啊,是安安特意要我带的。”

二柱弯腰用热毛巾捂着嘉宝的手,隔着毛巾擦拭,一根一根地捋,左手捋右手,口水都不敢吞。

嘉宝嗅了嗅,很明显的吸气,笃定说:“你刚刚洗完澡。”又暖融融地抱怨:“起得这么晚,还好安安不在,不然她和谁玩。”

嘉宝说话越说越慢:“我回去陪安安吃完饭——妈妈不在,爸爸总要在,她说妈妈也要吃。”

两只手都擦完了,二柱拿着毛巾不知所措,小声说:“妈妈是要和孩子一起吃。”

嘉宝忽然笑了,边打开那两袋子东西,一一拿出来,介绍说:“阿姨说都是你平时爱吃的,还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哪有妈妈出去玩——不带孩子的。”

二柱定在餐桌旁边,轻声说:“本来是带了——”

嘉宝平平的声音打断:“吃啊。”

二柱从他身旁餐椅坐下,只坐了一点点椅面,盯着那菜色,说:“好。”便接手拆过来,他握着筷子,手抖了一下,抬头撞见嘉宝盯着自己,餐厅灯光黄澄澄的,水晶波纹缕缕漾开在他面孔,眼睛黑得没折射出一丝光的样子。

他便低头自顾自解释:“手有水。”他认真吃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头往下够着碗,手托着碗不动,像是青色浓雾的雨天,湖边吃草的牛羊,牛羊嚼得慢慢的,像是出神了般,任由雨水一线一线的打在脊背。

他保持着不紧不慢,每一口都差不多速度,每一样都吃得差不多份量,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最后喝汤,再吃两口水果。他起身一一归拢,特意从桌子一侧绕到另一侧,就是不从嘉宝那里经过。

他收拾好之后才看向嘉宝,没有预先准备迎接的视线。嘉宝喝着倒好的红酒,一只手拿着手机划,垂眸看着,懒散散无聊的样子。

二柱放松不少,走近说:“吃好了——”

他低头看到嘉宝的屏幕,嘉宝确实在看他。二柱倒着看自己真是奇怪,要反应一下是什么,屏幕上自己腿本来就是张开的,这几帧还做了个张得更开的动作,方便人插。

二柱攀着他的手,像打掉,拨又没力拨,无力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倒在他身上,贴着他身侧下滑,跪坐在自己腿上,跪坐在嘉宝凳子腿边。

-[]2

嘉宝还是受了二柱动作影响,他就由着二柱一手搭着自己手腕,承着重量,手机连带倾斜。

他又改而手臂从二柱后颈绕过,手机杵老婆眼前,下巴枕在他头顶上,眼睛向下瞟,屏幕还在放。

他的另一只手摸在二柱脸上,起先没摸准,摸在下颌,顺着往上,那温热的眼睛,水渍渍一点溜在指缝,嘉宝甩了甩手说:“这么快,就哭了?”

他点了个暂停,定格在二柱两只奶乱甩的晃影,又说:“有什么好哭的?”

谁知那哭声先是噤住,又仿佛憋不住一般忽而放大,上下气不接,连抽好几下。

嘉宝倍感泛泛,好没意思一般手机甩在桌面,轻轻啪嗒一声。那界面又没退,他竖起屏,摆正他的脸对着,继续放,画面露出二柱的脸又快速暂停,很是耐心解释:“这不就是你吗?”

二柱飞快用袖子擦干脸泪,头被压着,下巴又被挪着,半丝动弹不得,点不了头又摇不了,只得说:“嗯。”

头顶的声音忽然笑了:“那你哭什么!”

二柱吞咽了好几次,嘴巴里都吃到回流的泪水味道,说:“我起来、我起来,去厨房。”

嘉宝半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继续说:“老公知道你哭什么。”

那手从衣领摸到那乳,不轻不重地揪,两只奶头挺着,也湿漉漉的了。二柱含胸含不得,后仰仰不得,只听嘉宝的声音:“掰开屄要老公肏的贱样子都给孩子看到了!”

像有腕口粗的蟒蛇一样迅速钻到裤裆,生生凿开那紧夹的大腿,腕连着掌心去摸那湿啾啾的肿屄,前后来回的摸,两口儿不计大小的钻。

二柱完完全全跪起来,不再坐着自己小腿,转而对着嘉宝,两眼不知看哪儿,只有嘉宝的脸儿眼儿,仰看着那恶意十足奚落十足的眼睫,那嘴巴又是笑的,就只晓得连说:“没有、没有!”嘉宝在篡改他的记忆,宝宝是睡着的,是他——是他——

嘉宝摁着那摇摆不定不知躲哪的蛇一样,很是不留歧义:“比如说今天,你明知道会挨肏,会被老公肏,还穿着衣服等老公——”

他那插着那证物,“二柱呀二柱,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贱屄还立牌坊!”

二柱的头一直摇着,摇得快了都有些疼了,泪在脸上乱爬。他跪着的又往前拱,似要辩驳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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