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小B,玩舌头摩挲牙齿,坐腿
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要结束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拍摄的人也零零散散少了不少。
虞野一走到他敞开的双腿前,提溜起他备受折磨的鸡巴,直愣愣盯着祁泺的两颗卵蛋下面,眼里仿佛冒出野兽般的凶光。
祁泺闭了闭眼,他不太是一个固执坚强的人,在第一次射精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但不妨碍他持有侥幸心理,因为他毛发还算浓密,阴毛也不少,鸡巴也算大。
万一呢?
可还是被发现了,不知道虞野一这双眼睛是在那么长得,或者说他一直盯着哪儿在看!?
祁泺在心里暗骂一声,命根子被拽别人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虞野一叫走了在拍摄现场的所有人,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祁泺松下所有力气,保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任虞野一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唔唔”两声吸引虞野一的注意,被抬起头来看他的虞野一眼神吓到——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人少的地方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缓过神来他示意虞野一把他的口球摘掉,他的嘴张酸了,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虞野一趴下身去上前摘掉,虽然面上有些莫名的冷酷,但还是他熟悉的兄弟的样子,祁泺放松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闭上僵硬嘴巴,虞野一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抚过他的舌系带,拉着舌头往外扯,祁泺手脚还被绑着,重心不稳,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随着虞野一的动作抬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涎往外流着。
“你的舌头很适合戴舌钉,”虞野一打量把玩的样子严谨得像个搞实验的科研工作者,“我艹过一个打了舌钉的男孩的嘴,”他暧昧满意地笑了笑,评价到,“很爽。”
“你也打一个,好吗?”询问的语气里带着诚恳。
这个疯子。祁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舌头还被拉在外面,他没能说话。
虞野一也没想得到回复,继续玩祁泺的舌头。
他把祁泺的舌头推进去,像内卷,骨节分明的手指像另一根舌头一样和它纠缠,然后顺着摸到舌根部,搔挠上颚的软肉。
祁泺想要干呕。
没持续多久,虞野一突然开始顺着祁泺张开的嘴摩挲他的牙齿,“牙齿倒是整齐,看来不需要磨了。”
“祁泺,你的舌头长来不说话的话,以后就拿来舔鸡巴吧。”这么建议着,虞野一又反手把口球给祁泺塞了回去系上带子。
祁泺不明所以,她怎么就不说话了,不是他没能让他说话吗?
虞野一坐起来,就着祁泺被绑的姿势把他抱起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面对自己,扯着他的腿弯向前拉近,往前搂了搂,像一个拥抱。
不那么舒服的拥抱。
祁泺感觉自己的逼紧紧贴在虞野一的西裤上,逼里的水,刚刚被全身刺激的时候小逼就开始偷偷流水了,逼里的水已经开始渗透下面昂贵的布料了。
“怎么办,我才买的新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虞野一故作苦恼地说,“用你的逼水给我洗洗吧。”然后开始剧烈地没有规律地抖动祁泺小逼贴着的那条腿。
太…太刺激了……不……好爽…小逼好爽……
祁泺自己标榜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虽然长了个女人玩意儿,但也没关注过它,日复一日地告诉自己要忽视它,后来也就真的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会注意到自己的小逼。
所以他从来没想到,小逼被刺激能这么爽。
隔着润湿的布料,他柔软的逼肉感受到虞野一大腿结实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但又有弹性,撞得他发疼;小逼上的阴毛时不时地刺到软肉,带来触电般的不知是刺激还是疼痛;不规律但频繁的抖动,永远没法预测下一秒的刺激是怎样的……祁泺受不了地头抵在虞野一的肩膀上,上身挺着奶头不自觉地在虞野一怀里蹭着,小逼偷偷磨着虞野一抖动的大腿,鸡巴又硬起来随着小逼的磨出向前操着空气。
虞野一加快了抖腿的力度和速度,在祁泺耳边轻声又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射吧。”
祁泺仰起头往后倒,被虞野一有力的手臂抱着,向前挺着奶子和腰,腿带着被绑住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小逼也抽搐着像要往里吃进裤子的布料鸡巴又一次断断续续地射了。
虞野一没有停,在祁泺高潮的余韵中继续刺激着他的小逼,祁泺终于体力不支,昏沉沉晕睡过去,晕倒前好像听到虞野一在他耳边问“你这么相信我,怎么不早点把你有小逼这事儿告诉我啊?……”
没人回答他,祁泺用昏迷结束了这场痛苦又愉快的性事。
祁泺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虞野一的房间里,黑白灰的配色,简洁的房间设计,他都很熟悉。他可不止来过他好兄弟家一次,也不是第一次从这张床上醒来。
他慢慢坐起来,全身都在痛,还好下身是清爽的,看来虞野一还算有良心,给他洗了澡,不过洗澡的过程有没有发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小逼也没有黏腻感。
该死,这个感觉过分清爽了。
还有点不同寻常的怪异感。
祁泺猛地掀开被子往身下看去,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让他全身的酸痛一齐发作,他差点又躺下去,又僵着不敢动弹,等着这股劲儿慢慢过去。
然后他看到自己红肿的鸡巴光溜溜地躺在双腿间。
祁泺颤抖着手往下一摸——小逼周围的毛也没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连屁眼周围的毛虞野一都给他处理干净了,肥大的屁股上还被留了两排牙印。
好了,这下子好了。
祁泺重重地躺下去,又被身上的酸痛弄得扯了扯嘴角,他拉起被子蒙住脸,仿佛想回到梦里重新醒来。
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传来,房间门打开了,脚步声靠近,然后是纸张和杯子被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喝口水吧。”虞野一说到,看见被窝里的人没动静,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过了两分钟,祁泺从被窝里冒出被憋红了的脸,转头愤怒地看向那杯水——他才不会喝这个水,谁知道里面又有什么。
显然被饮用水里下的药迷晕,然后被上这件事是太低级的错误和太俗套的过程,祁泺已经准备好把它当做自己一辈子都不愿意去回想的黑历史。
但杯子旁边的文件吸引了他的注意。
伸手拿过来翻看,祁泺发现这是他才签没多久的合同——虞野一帮他看过还修改过的那份——然后他看到了他活这么大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按照合同规定他需要拍摄gv视频,直到帮助公司挣到1个亿,否则需要偿付违约金2000万!
完蛋的是,这确实是他签的字。
他看过,但没仔细看的合同。
写明这一条款的这一页上还有一条虞野一帮他找出问题要求更改的地方。
恼怒地把合同扔到地上,砸到房门发出嘭响声和纸页散开的哗啦声。
祁泺想,无论是2000万和1个亿,他都没有。
他被骗了。
被他最好的兄弟。
听到动静虞野一走进屋里,坐到用小臂遮住眼睛的祁泺旁边。
“祁泺,你会是很棒的演员。”他双手握住祁泺的另一只手拿到嘴巴亲了亲,“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
祁泺想哭了,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被骗是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