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
“唔。。。嗯。。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
祁泺悠悠转醒,他的记忆有些混乱。
今天是他上班第一天,刚刚他换好了拍摄服——据说今天是变装主题,先穿的是一件等在化妆间,据说化妆老师要先给和他搭档的演员化妆,一共有三个搭档,都是身高腿长的帅哥,看起来像模特,见面后祁泺有些局促了,不过,看来自己也称得上帅,他沾沾自喜想到。
后面,后面他就没有任何记忆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浑身无力地靠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全身上下只留下t恤,内裤和袜子。
那个人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头顶的白色光线晃得他更加晕眩。
好不容易看清前方,几台摄像机闪着红光正在运作,摄像机后坐着的几人他只认识其中一个——虞野一。
“你终于醒了”,虞野一眯眼笑了笑,“正好,不然要耽误我们的拍摄进度了。各位老师就位吧。”
“你们!虞野一,这是在干什么?什么情况!”祁泺激烈地挣扎着但因为无力没起作用,又见两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正是刚见过的的两个搭档走过来。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想问的,但是耽误了我们的拍摄进度可不行呢。”
“这可是你的处女作,泺老师。”
“来个人给他把口球戴上。”
“本来期待能从你嘴里听到一些有趣的声音,现在看还是等以后训练好了再说吧。”虞野一小声嘟囔着什么。
“唔!嗯!唔唔唔!”祁泺摇头挣扎,最后因为没有力气被戴上了一副黑色的口球。
他心里充斥的荒唐的感觉。
还有一点恶心。为什么?祁泺想不明白。
“第一堂课,就让你认识认识自己的身体好了。”虞野一眸光一暗,指挥着摄像师靠近几个人周围。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动作开始变大,不停地用手在肋骨两侧到他棕褐色的乳头周围触摸、按压、揉挤,带来一种瘙痒感,祁泺不禁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痉挛,收缩又抖动着。
他控制不住地往后缩,想要避开这些触碰,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只有些往下滑,又被人架着胳膊提上来。
另外两个人开始对他的下半身下手。一个人攥紧他的脚踝骚弄他穿着白色运动袜的脚心,这无疑是一种避无可避的折磨。
另一个掰开他的大腿,在靠近性器的地方有点用力地抚摸,却又不直接触碰他的性器,捏起大腿的内侧肌肉又放开,给祁泺黑色的皮肤留下色情的红色痕迹。
突然,身后的男人接到虞野一那边的什么指示,把祁泺从怀里放下来,让他躺在床上。紧接着岔开腿跪坐在祁泺头后面的枕头上,把让自己子弹头内裤里的鸡巴压在祁泺脸上。
祁泺瞪大眼见着一根本钱不错的鸡巴竖在自己脸上中间。
口球限制了他的一个呼吸通道,于是挣扎间他只能用力地用鼻子呼吸,鼻孔呼张着,每一次呼吸他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浑厚的雄性的味道。
口球让他闭不了嘴,口水沿着他的脸两侧留下,润湿他鬓角两侧,汇积打湿了头下面的床单——
他看起来像他馋的不行了拼命想要嗅到,甚至是吃到那根鸡巴——他面上愤怒得潮红一片,却像一条被束缚却又快忍不住的狗。
祁泺面上潮红一片,额边有青筋冒出。
他的双手被跪坐在他脸上的人用小腿压住。他动弹不能。
突然身上一凉,有人往他胸膛处倒了大量的精油,在祁泺胸口间汪出一滩后又四散流下,透湿了他的上衣。
跪坐在他脸上的男人开始用大手把他胸口的精油打圈抹开,隔着衣服不停地刺激到祁泺的乳头。随着动作鸡巴隔着内裤在祁泺脸上戳动,有时候压着祁泺的鼻子让他呼吸不畅。
祁泺左右晃头扭动身体,却只是给这种刺激增加了避无可避的无力感。
在精油的作用下男人的掌心显得更热了,乳头在被擦过的过程中逐渐挺立起来的支起衣服。
被精油打湿的衣服越来越贴合身体,乳头的颜色在不住的玩弄下在衣服间若隐若现。
突然,这双温热的大手狠狠扇下,抓住祁泺的奶子揉起来并左右晃动——就像在玩一个手感很不错的玩具。
祁泺吃痛,被刺激地缩腰送出胸膛,好像追着那双手要求他玩弄自己。
在越来越重的动作下祁泺的奶子被玩起一个小鼓包,就像刚发育的少女,在他身为男性的较大骨架衬托下显得有一种骨肉分离的怪异观感。
胸被玩弄的方式又变了。
男人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按下祁泺左边的乳头,像要把它按缩回身体里一样。
然后猛地撑开两指,绷紧的衣服压制着被挤压后更大更硬迅速回弹的乳头。
男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开始不住地拨弄这个被玩弄的乳头。
有时也换成几根手指轮流划过,像在胡闹地拨弄什么弦乐器一样。
另外两个墨镜男跪上床,往自己手上挤倒精油后双手搓匀,发出黏腻的水声,按住祁泺在床上不停蹬弄的双腿。
祁泺猛地一抖,双腿被发烫的手拽住摩挲,在空气中暴露发凉的双腿忽然被热源贴近产生传遍全身的舒适感。
那两双手抚过他大腿肌肉的线条,越来越掰开他的双腿,时不时搔弄膝盖窝,玩弄膝盖窝下的软肉和经络,不经意地靠近他的性器,却始终没有直接碰上去。
蜷起的脚掌也没有被放过,脚心被那两个人用鸡巴隔着袜子艹,传来阵阵滚烫和痒意。
可是祁泺没有心思管那奇怪的触感是什么。
因为他另一边可怜的小乳头被彻底地冷落了。
还好在身体颤抖的过程中时不时它会摩擦过衣物,可这种刺激太小,衣物又太湿太重,会黏在上面,冷冷的湿传来,不知对它来说是好是坏。
“想要……另一边也想要……另一边乳头也想要被玩……不要只玩一边……”祁泺一边羞于自己的堕落,向欲望低头,一边因为嘴巴被塞住无法开口感到焦灼。
上身弓起,被冷落的乳头向上追寻着不存在的抚弄,祁泺眼睛向上翻白,胸口到脖颈开始满出红色,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精油的开发下更显色气。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要翻身到一半的——搁浅的鱼。
专心玩弄他一边乳头的那人见他这个婊子样,不禁嗤笑一声,狠狠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掐住另一边乳头向上拉——
祁泺射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勃起了,然后就这样被人玩弄乳头玩弄得射在了内裤里。甚至没有人刺激他的性器,哪怕是他自己。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呆住了。
虞野一表情冷了下来,眼底是疯狂的神色。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他第一次见祁泺就知道,这将会是他最好的作品。
祁泺哭了。
不知道是生理性泪水还是真的羞愤地哭了。不过没人在意就是了。
汗水,口涎,泪,精油,精液。
他整个人都湿透了。
好像在海上。
又好像在水底。
祁泺湿漉漉的,呼吸不畅的。
呼吸和全身又是滚烫的。
他湿透的上衣也被脱掉了,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内裤也被脱掉了,占着别人的前列腺液的袜子也被脱掉了。
他像赤身裸体回到了羊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