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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但意识清醒/绳缚/寸止/失

 

纪千山的视野迅速坠落入一片黑暗之中,四肢也变得绵软无力——但他的意识居然始终是清醒的,仿佛只是遭到了某种程度的鬼压床而非突然被人用不知什么药迷晕了。

他深刻意识到,接受了那个系统的什么体质奖励也许会成为他这小半年最为后悔的决定……甚至不必加上之一。

他感到自己落进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里,然后被扔上了车后座,被人像放置巨型玩偶一样小心翼翼地扣上了安全带,随后车缓慢开动。这绑匪也不知是什么牌子的变态,车里连音乐都不放,周遭几乎没有人声,让他心里一阵发毛,但发毛也没办法,只能默默祈祷这人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纪千山被人很小心地横打抱起来。开门声、脚步声、隐约萦绕在鼻间的草木香与花香……他再度被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白宴脱下外套,将免水洗洗手液挤在手上仔细搓了一遍后才站到椅子前近距离欣赏自己的战利品。青年垂着脑袋陷在垫着软垫的花园藤椅里,乖巧地闭着眼,呼吸很均匀,仿佛只是安眠。玻璃花房中的茶花不知何时开了,深绿的叶与赤色的花都簇拥在美人面边,却连人的一丝目光也没能分走。

他静静等待着自己手上那点不太好闻的酒精味道散去,而后才俯下身,动作轻柔细致地拆开这份他为自己强抢来的礼物。

而纪千山很不好受——那个变态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其余感官都因为触觉和行动力的丧失而变得分外敏感,那不知为何格外凉的指尖先是以一种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在他喉结上摩挲了片刻,才一颗颗往下解衬衫扣子,带着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划过他渐渐光裸的肌肤肆无忌惮地吃豆腐,焦虑的痛感与酥麻的感觉几乎是同时蔓延开。

面前人“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捏住已经充血变硬的嫣红乳首肆意搓揉:“真敏感啊,大明星。”

电流般的快感迅速从那处蔓延开,施予快感的人却收了手转而将他两瓣臀托起来,隔着略硬的布料爱不释手地亵玩那滚圆柔软的臀肉:“……这就硬了?看来不是敏感是骚啊,宝宝。”

全身衣物被尽数褪下,白宴将雪白无暇玉雕般的人放到另外一处塌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捆赤色麻绳。粗糙略带毛边的麻绳绕过美人颈上背后胸乳上下,将那一对乳头已经激凸、乳晕比寻常男人要大得多的胸乳缚得微微鼓起,麻绳下敏感细嫩的肌肤都泛了淡淡的、仿佛被人刚刚疼爱过的红。双手被覆到身后,绳子从会阴过,然后在那根已经挺立的淡粉色性器根部打了一个小小的结。深色的绳结与渐渐泛起情欲之色的白暂漂亮青年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格外相衬,几乎像某种应该放在博物馆里供后人瞻仰的情色艺术品。

麻绳带起的瘙痒感觉与不经意的触碰间积蓄的快感几乎要让纪千山发疯,却什么都做不得。他之前床伴大多主动又直入主题,鲜有这样久久得不到抚慰的经历,清醒的意识被吊在恐惧与彻底沉沦与快感之间,最后一个结成时性器居然微跳,就要在未经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但他没能。

那人手指堵在了他性器顶端出精口上,然后极其快而准地将一根冰冷的尿道棒插了进去。高潮骤然被打断,面前人却用手托住他连日来不用向金主交公粮而圆滚滚的两颗精囊把玩起来:“纵欲过度容易肾虚啊……为了身体考虑,宝宝就乖乖把这个戴好吧。”

绵绵不绝的尖锐快感近乎某种其他形式的高潮。他不敢细想其中关节,试图将注意力放到身体上,那被粗糙绳索缚住的微弱瘙痒疼痛就更为清晰,渐渐被大脑和这不上不下、几乎要让人发疯的快感关联起来,迷迷糊糊之间觉得似乎全身上下都变成了快感的来处。

纪千山只祈求自己能真的晕过去。而另一阵轻微的振动声传入他耳中,一颗椭圆的冰冷橡胶制品被隔着麻绳放在了他会阴上。跳蛋。他咬牙切齿地想,感到周围相邻的麻绳都被带得震颤起来,微妙的痒意大幅肆虐,而射精的出口始终掌握在他人手中,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急促了的呼吸,身体不顾自己意志地晃了晃臀部,想要借此磨蹭身下的床榻来获得解脱。

草木香。突兀的草木香灌入鼻腔,他身体朝旁一歪,几片叶片划过面庞,忽然想起自己一开始忽略或者说刻意忽略了的事实:能同时闻到花香草木香泥土气味的会是什么地方?

而那人抓住他肩膀将他重新摆正:“……没醒?但是宝宝,我硬得好难受啊。”

他叹口气,坐到纪千山身边,又慢腾腾地解了绳缚,跳蛋也丢在一边,抓起那骨肉匀净的修长双手,以一种十指相贴的亲密暧昧放到自己滚烫狰狞的性器上开始为自己手淫。折磨与快感都稍微减轻,纪千山终于有余裕在心中破口大骂,那人却低下头在他身上又亲又啃,将黏黏糊糊的口水挂了人满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纪千山的怒火终于起了作用,他陡然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睁开一双包含怒气又格外情迷意乱的桃花眼,陡然对上了自己前任家庭医生兼多年前同窗的眼睛。他抬起脚就要踹人,手里狰狞性器却突突一跳,浓稠白精射在他腰腹胸乳上,与泛起粉红的肌肤、深红的勒痕和嫣红乳首杂在一处,混乱又淫靡不堪。

而他本就被那尿道棒折磨得不轻,艰难地撑着身子要去将那鬼东西抽出来时它竟然突然开始振动,处在高潮边缘的尿道口被肆意操弄,他腰当即一软,大脑被快感裹挟,趴在床上喘了半天才攒够力气再去拔它,因此也没注意到身后一声巨响与白宴骤变的脸色。

因此沈泽清气喘吁吁地赶入门中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美人赤裸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体躺在花丛中的床榻上,肌肤上红痕齿痕与精液遍布,尚且勃起着的性器仿佛坏掉一般一股一股地朝外吐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一截可怜的樱桃红舌尖无力垂在嘴唇边,漂亮的眼睛里视线全然散焦,对上他目光时露出一个淫乱至极的天真笑意。

他什么都不顾地把人抱进怀里,心里仿佛被攥住一般阵阵发疼,却也可耻地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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