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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和霸总的本垒

 

元昭带着纪千山坐上车后座,火急火燎地吻在了纪千山尚且带着酒气和一点甜蜜果香的唇上,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被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逼得濒于崩溃,强忍着想要将人直接吞吃入腹的冲动用牙磨着那一颗看上去就很好亲的唇珠,直到它也变成残留的车厘子果汁那样嫣红至糜烂的色彩。

“太心急了啊哥哥。”纪千山懒洋洋地躺在人怀里,口中好像在嗔怪,却只是仰着一张稠丽胜过艳鬼的面任人采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唔……你轻点,狗么。”

顶在他后腰上那驴东西硬得跟铁杵似的,元昭还不管不顾地要继续往下摸,纪千山只好抓着人后脑短短的发茬把人脑袋先提起来,让他去看前面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司机,元昭被痛觉刺激,这才深吸一口气,哑着声音说道:“去酒店。”

倒也不是别的,只是想到身边人这副有些动情的模样被旁人看见就觉得嫉妒得要疯魔了,才堪堪将几十年老房子着火的滔天欲念生生压了下去。

纪千山却在他怀里换了个位置,或是无意或是恶劣地在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蹭了一下,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桩事情:这个所谓的世界意识,需要维护就必然能够被损毁。那日元昭跟他发生了点边缘性行为后那股冥冥之中让他忽然昏迷头痛的力量就淡去了许多,也许是因为他先前完成了一个所谓的任务,又或许是因为它本身没了能够伤害他的力量。他眯着眼睛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因为或许有了报复的出路而感受到了一点快意。

——如果他把原本打着双洁标签的作品的主角攻睡了,事情又会怎么样?

璀然夜色倒映在他瞳底,元昭低头安静而贪婪地注视着,发现怀里的小坏猫不知何时兴致又高涨起来。

高级酒店对客户的服务一向相当到位,纪千山走进卫生间洗去了发胶和满身酒气之后就看见元昭坐在床头柜边翻着一个各种情趣用具琳琅满目的礼盒,猫一样轻巧地走过去拈起一根顶端缀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的尿道棒。他嗓音慵懒,语调上扬,好像带着钩子似的挠得人心痒不已:“昭哥喜欢这个?”

元昭本就望眼欲穿,此刻抬头望去,看见纪千山穿着酒店的浴袍,尺寸似乎略略大了些,将原本就骨架偏小的高挑青年衬得更为纤秀,露在外边的手腕与形状漂亮的小腿都仿佛凝着霜雪,一时竟然不能分辨出和纯白的浴袍相较而言哪个更白,发与眸又都是全然的乌黑,唇红得恰到好处,白红黑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美人画,几乎美得让人感到惊心动魄。元昭当即放下盒子,把人揽到自己怀里,直白道:“我只喜欢你。”

这样的话纪千山在床上听得太多了,几乎人人都要说上好几遍,自然也不往心里去,更不吝惜甜言蜜语。他双手勾住元昭脖颈主动献吻,带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榻间。

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此刻还矜持拿乔就不是男人了。元昭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手伸到他身后,胡乱去找浴袍的腰带,充血变硬的肌肉与纪千山前胸摩擦着,那两点敏感的茱萸就随着摩擦的动作微微激凸,隔着薄薄一层浴袍顶在元昭的胸肌上。纪千山几乎被过于富有侵略性的吻逼得喘不上气,只有断断续续的诱人喘息不时从已经被吮吸得红艳艳的唇瓣中溢出,也没有闲暇帮忙为自己宽衣解带——他起初以为元昭在床上是个和外表一样行事四平八稳的,没想到急色成这猴样。

终于元昭找到腰带的关窍,紧紧将他今夜珍馐包裹住的布料终于散开,露出大片白玉似的前胸、纤瘦的腰肢与两条漂亮长腿之间的旖旎风光——纪千山是真空着出来同他说话又接吻的。这个念头让他大脑仅剩不多的供血都一齐向下身涌去,他终于放过纪千山的唇,转而在人脖颈锁骨处不住吮咬,好像拿定主意要在这副身体每一处上都打上只属于自己的烙印。他技术又实在不算好,纪千山被唤起了一点性欲又始终不被搔到痒处,难耐地喘息着,晃着前胸将乳肉往人嘴里送:“……这里……啊……哥哥……”

元昭会意地含住他乳首,带着茧的粗糙指腹搓揉侍弄两团乳肉之余用舌尖围着充血的乳头打转,又吸又咬却犹觉不够,于是舌尖试探着往顶端那一个小孔里钻,引得纪千山口中的喘息一下变了调,不禁呻吟出声,又被有些陌生的快感激得词不成句:“另外、另外一边……”

“宝宝,你湿了。”元昭抬眼望他,伸手握住纪千山腿间已经抬头的性器,指尖抹过顶端不断翁张着的敏感小孔,带起几滴前液展示给他看,又舔进嘴里,“宝宝的水也是甜的。”

纪千山颊上霞云似的绯红更浓,情欲在眼底盘桓成水雾似乎带泪,又好像没听懂人的话,只是扭着身子将另一边胸乳也往人嘴里送,嘴里重复着片段的词句:“……哈,甜的……痒……”

雪白胸乳上一片狼藉的粉色指痕与牙印,元昭低下头按照纪千山的旨意继续亵玩,又抽出手将方才礼盒里最朴实无华的一瓶润滑油打开送入自己后穴心急地扩张。他自己疼倒是不要紧,但毕竟是第一次,不能夹疼了纪千山让他受伤。

而纪千山的意识在情欲之间近乎模糊地沉浮着,只觉得自己得到的抚慰变少了,有些迷茫地望向元昭,讨好地在人身上蹭蹭:“哥?”

元昭咬牙,眸色晦暗,理智一溃千里……这可是纪千山自己要的!

反正他也拿不准到什么程度才算扩张润滑好,干脆自暴自弃地将润滑液丢了,伸手握住那根精巧漂亮得似乎与情欲无关的性器对准自己臀缝之间的小口,收紧核心力量缓缓向下坐。纪千山只觉得自己性器最敏感的圆头顶端被一张真空一样的小口吮住了,连日来未开荤,此时被刺激得微微一跳,更多前液汩汩向外流甚至隐隐有比穴内润滑油还要多的架势。没经验的处男元昭拿不准润滑油的量,挤得少得过了头,此时因快感分泌的前液反而起了润滑作用,他被纪千山面上骤然变浓的媚色蛊惑,一下坐到了底,如愿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近乎被玩坏的失神表情。

纪千山只觉得性器被箍得好紧,骤然汹涌如带电潮水的性快感与细细密密隐约的疼一起沿着神经爬升,他额角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艰难地皱起眉:“……昭哥,你放松点,我疼。”

美人颦眉也如西子捧心般格外悦目。元昭竭力放松自己,俯下身吻在他拧起的眉心,又吻在眼角那颗小痣上,手上把玩着他胸前茱萸分散他注意力,哄道:“宝宝乖,哥哥不好,很快就不疼了,嗯?”

纪千山的乳首分外敏感,这是他上次在病床前就发现的。果然身下人小猫似的挺起腰将整个胸乳不住往人手里送,口中又哼哼唧唧起来,被后穴包裹住的性器顶端又开始流水。元昭试着动了两下,听见身下人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这才放心大胆地动作起来。

元昭食髓知味,性欲异常旺盛,一个花样也能玩上半天,纪千山经不起他折腾,哭着嗓子喊不要了,当真慢下来的时候又扭着腰挺着胸主动把自己往人怀里送。元昭理智快要尽失,用仅剩的一点脑子想明白了这床第间的第一课:纪千山说不要好像就是还要的意思。

一夜春宵,这场情事到尾声时天边几乎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纪千山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几乎被榨干,只能无力地射空炮;反观做了几个小时深蹲的元昭,甚至还有余力公主抱着他到浴缸里清理,嘴里还愉悦地哼着歌。

纪千山无力地靠在元昭肩头上,也没有余力阻止这人在清理的时候继续揩油,迷迷糊糊地想:霸道总裁能成为霸道总裁也是有其中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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