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我现在跟你断绝母女关系他们会说多难听的话?
宁家人”这个身份是没有疑问的。
其次,关于我没有完成中学学业这件事,跟妈妈完全没有关系。我在南京曾经短暂入学,但实在是跟不上老师同学的节奏,厌学情绪严重。2019年底,我跟妈妈一起被困在了国外,等三年过后回来,我就更不想上学了,所以拖到现在还没有初中毕业证。
不过,虽然我没有去学校,但我有很认真地在学习。我能使用七门语言交流、写作甚至演讲,我有驾驶证和无线电c证,看过很多护理和健康管理的书,学了六年自由搏击,插花茶艺香道也接触过一段时间。爸爸妈妈不需要我出人头地让他们享福,而一份学历也永远不能带给我如今这样的充实,我很满意眼下现状。
最后,有人说妈妈是拿我当保姆用,我想说我的梦想就是照顾妈妈啊。我在家里根本抢不过爸爸,只有跟妈妈一起出门才有机会抱着妈妈睡觉,你们不懂投喂妈妈得到夸奖的满足感,还有抱着又软又香的妈妈是什么感觉。
啊,不说了,抱妈妈去了。】
?
?????
【“你们不懂”(大哭)】
【对不起,虽然不合适,但我真的觉得,你们,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下不做母女?】
【抢不过爸爸笑死】
【超,c证大佬】
【七门,吹牛逼吧(哆啦a梦惊讶)】
【“爸爸妈妈不需要我出人头地”,我真的ptsd(大哭)】
【看得出来,确实是个特权家庭,所以不需要学历兜底】
【你的梦想怎么跟我的梦想一样(好开心)】
【你学的这堆东西真的很像全能管家啊,谁家这么养女儿(擦汗)】
【我怎么觉得你被pua了】
【等等,你是开直播了?????】
【你们快去看直播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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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睡午觉,不要吵到她,”宁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在镜头里摇晃,突然自己笑了下,“为什么五点半还在睡午觉?那要问爸爸了。”
扫了眼疯狂刷新的弹幕,宁瓅举着手机起身,推门出去:“家里一般六点半吃晚饭,平时是我和妈妈换着做。周末按理是爸爸下厨,但今天他去加班了,我还在等电话,看是出去吃还是等他回来做。”
从整洁的厨房溜达了一圈回到客厅,宁瓅控制着镜头范围,抬脚上了二楼。
推开门,宁瓅探头,确认妈妈的睡相还算能见人,做贼一样地溜了进来。没想到刚关上门,宁昭同抱着枕头闷闷出声:“好困。”
“那继续睡?”宁瓅试探着给出建议,“爸爸还在单位上。”
“……怎么是你,”宁昭同把自己摊平了,语调有气无力,“梦见吃椰子鸡火锅。”
“这个方便,我来做吧。”
“等等,你先问问他回不回来,我跟你一起做,”宁昭同坐起来,薅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晚上我跟你一起睡。”
宁瓅略有同情:“他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节制啊?”
“……他昨晚处理文件到三点钟,还死活不肯去书房,”宁昭同忍无可忍,“寂寞了可以去找玛格丽特,天天跟老娘这儿叭叭有的没的——你在做什么?”
宁瓅手忙脚乱地按住兜里的手机,心里有点后悔了:“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宁昭同狐疑地打量她两眼:“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实说!”
“……”
“不说下个月不带你去见薛预泽了。”
“……你不要什么话都说,”宁瓅有点想哭,掏出手机,“我在直播。”
“……宁瓅,”宁昭同吸了一口气,“现在还在?”
“当然,”宁瓅点头,“你要跟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吗?”
宁昭同顿了顿,发问:“我现在跟你断绝母女关系,他们会说多难听的话?”
宁瓅诚恳:“爱而不得的养母女文学你爱看吗?”
“……”
宁昭同一脚把闺女踹下床,怒道:“你再这么混账我就真送你去上学了!”
“妈妈!”宁瓅一下子笑得不行,一把把宁昭同的腿握住,“聊到小泽的时候我就关掉了!”
闺女虽然混账,但这招也可以说是走黑子的路,让黑子无路可走。
当晚沉平莛回家,尝到了相当丰盛的椰子鸡火锅,虽然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倒也不想辜负美食,什么都没问。结果周一上班,省长赵学广过来握住他的手,动情无比:“书记,您为了工作焚膏继晷夜以继日,这样的精神实在令我们感动,也让我们惭愧。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还年轻,不能早早地透支体力啊……”
沉平莛一头雾水,很客气地敷衍了几句,打电话让王幼临来办公室。
王幼临一进门,苦笑道:“书记,事情是这样的……”
闺女瞒着老婆直播,老婆抱怨他工作太晚。虽然跳脱些,但一句不节制的调侃完全算不上丑闻,甚至还从侧面表现了他的勤政。
沉平莛听完一笑:“我知道了。”
书记的意思是没当回事,王幼临却有些担忧:“书记,夫人和瓅瓅还提到了两个名字。”
“什么名字?”
“玛格丽特公主和期南的薛预泽。”
沉平莛耐心很好:“她们怎么提到的。”
王幼临转述了,沉平莛听完又有点想笑:“没关系,没什么信息。”
王幼临劝道:“怕传到外面去不好听。”
“什么不好听,说她偷情还带孩子吗?”沉平莛说了句出格的,示意他打住,“去吧,周六薛预泽也要去高新区开会,到时候你一起来,认认脸。”
王幼临只能应声,推门离开,却不太明白认脸是几个意思。
关系到自家老总,期南的舆情部门火力全开,都没让这事有机会发酵。
只是落在有心人眼里,不免将朱鸿跟期南挂了个边,心说以后朱鸿想拍的剧估计不大可能缺钱。
不过这事最后让薛老爷子薛怀安知道了,他忍不住连夜把大孙子叫到跟前,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非卿不娶的结了婚的女人?”
“是,”薛预泽承认,还补充,“就是您说不能守株待兔,让我想办法逼她离婚的那个女人。”
薛怀安哧了一声,薛重光揉了揉眉心。
外人不清楚情况,薛重光是知道的啊,朱鸿是湖北省委书记沉平莛的老婆,刚到婚龄沉平莛就忙不迭地娶回家了。
薛老爷子琢磨了半晌,也觉得不行:“你说她跟她丈夫感情很好,她丈夫又是这样的身份,小泽,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薛预泽未必对宁昭同死心塌地,但催婚他是真的烦了,此刻当然要表明自己的一腔深情:“爷爷,遇见她,我就不想将就了。”
这话都出口了。
薛重光和薛怀安面面相觑。
薛怀安又哧了一声。
不好办……那就只能让那丫头自己对小泽上心了。
又到年节,沉平莛先回了趟杭州祭祖,两天后带着老婆孩子进了湖州的陈家老宅。
陈老爷子去世后沉平莛就不怎么回来了,所以宁瓅对这宅子还真不怎么熟,倒是下意识对秦潇湘露出一个撒娇的笑,弄得秦潇湘有点莫名。
晚上家宴,不出所料的热闹,人头攒动,欢声笑语。
陈老爷子坐在最上座,乐呵呵地看着下面六七桌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