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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暧昧了Miska

 

伏,臀肉撞在大腿上啪啪作响。

玉忻就这么痴迷地望着白镜,生得真妙的一个人,虽然瘦,但腿根肉感十足,掐上去的话手指头仿佛都被吸住陷进去;白花花的胸脯微微隆起,如同发育期的少女,乳头已经勃起了,红红的一对,可怜地翘着。

玉忻舔了舔唇,坐起来去吃白镜的奶。

“贱狗!”

白镜一巴掌扇到玉忻脸上,啪,好清脆一声。玉忻哪会觉得痛,他高兴都来不及,用被扇红的那半张脸蹭了蹭白镜的乳头。

“舒服吗?”

“啊啊……舔我……”白镜挺着胸脯贴上玉忻的嘴,下一秒就被含住乳头,重重嘬吸起来,“嗯……啊……再舔舔……”

他们做过无数次,白镜早就让玉忻肏得敏感、熟透,不过是吸吮而已就能教他爽得全身发颤——或者说,玉忻已在白镜身上练熟了口活儿,怎么舔、怎么吸会取悦白镜,会让他潮吹,玉忻深谙。

他吸着白镜的乳头啧啧作响,口水都顺着嘴角滴下来,白镜低头看他,嗤嗤笑了声:“好吃?”

“嗯……”

“喜欢吃我的奶?”

“喜欢。”

玉忻嘴里还含着乳头,说话声含混,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性感,白镜抚摸着他的脸,慢吞吞道:“吃够了就动动,别跟死狗一样。”

玉忻松开嘴,“知道,爸爸会让镜镜爽的。”说罢,小心掐住白镜那把细腰,有节奏地操起雌穴。他会找角度,一下一下都是朝子宫口顶,银质地的马眼棒硬硬顶着那处紧窄入口,又小心地挤进去,小幅度肏着。

白镜一下就软了,挂在玉忻身上,抱着他肩膀哼哼唧唧地叫。玉忻托着白镜的后腰放倒他,伏在他上方,健壮的身体如同城墙压过来,凝望白镜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

“那爸爸动了。”

白镜闭着眼懒洋洋应一声。

玉忻直起身,掐着白镜的腰重重肏起雌穴。白嫩的馒头逼被肏得红肿,两片花唇贴着粗硬的鸡巴,抽插间带出不少淫汁,越看越像一张嘴给他口交,吃得都流口水了呢——

白镜还没给他口交过,想起这个,玉忻就心不甘,不过来日方长,他们以后都会在一起,总有一天白镜会给他做这种事。

这样想着,玉忻朝深处卖力地操干起来。

“啊啊——就是那里……再顶啊……”

白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下意识抬起屁股配合玉忻,粗大鸡巴在他穴里野蛮地捣杵,娇嫩嫩的一处地方让欺负得好可怜,红红肿肿,可是也吃得好开心,淫水儿直往淌,白浆都让干出来,就被捣成了白沫子,随着抽插黏在鸡巴根部。玉忻低头看看吃他鸡巴的雌穴,再看看白镜那张情动的脸,一种纯也骚的感觉漫上他心头。

真的是好妙的一个人,长相清纯,眼神却散着粘稠的勾引;畸形的下体生得比色情片女优还漂亮,是又白又嫩的馒头逼,水又多,随便操操就像发大水似的。

——这样妙的一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玉忻并拢白镜两条腿抱住,用力在雌穴里打桩,一边肏逼一边吻着小腿,他也快射了,可马眼棒堵着,难受得很。

“镜镜……”

“嗯?”

“爸爸想射了……”

白镜撑着手臂坐起,无辜地看玉忻:“那就射呗,关我什么事?”

“……”玉忻抿抿唇,俯下身,狗一样用鼻子拱白镜的脸蛋,“我能不能把——”

忽的,他被白镜踹倒。

“谁教的你狗跟主人提要求?”

“对不起……”

白镜抬起脚,脚掌贴着玉忻胸口滑下去,点了点涨得吓人的鸡巴,“这么快就想射,早泄啊你?”

“……没有。”

“哼。”白镜乜了玉忻一眼,张开腿,手指尖有下没下地揉按屁股穴入口,“我这里都还没爽呢。”

玉忻了然,拿来润滑剂为白镜做起扩张。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他才扶着鸡巴小心插进去。

“啊啊——”白镜痛得皱眉,喃喃骂,狗鸡巴长那么粗。

玉忻讨好地笑笑,然后缓缓在紧致的屁股穴里抽插,他不敢表现得太高兴,即便今天是白镜难得允许他两个穴都肏——要是表现出来,兴许反而惹白镜不痛快。

阴晴不定的一个性子,他实在拿捏不准。

好在白镜除了骂他几句,便默许他继续。

玉忻忍不住低头亲吻白镜,含着肉肉的下唇吸吮,偶尔舔舔唇角,下体一边晃动着,在屁股穴深处找那个敏感位置,找到便有节奏地顶。马眼棒于玉忻而言痛苦,对白镜来说却是十足十的加分项,所以他最喜欢让玉忻插着马眼棒肏他,随便几下就能教他高潮喷水,特别屁股穴,几乎次次能干性高潮。

白镜让玉忻伺候得舒服,猫似的眯起眼享受,“白玉忻……呜……你是不是、偷偷找女人了?进步好多……”

明知是故意奚落自己的话,玉忻仍觉得委屈,摇摇头,连声说没有。

白镜不理他,一心享受他那根鸡巴。

“镜镜,”玉忻低声唤道,“别走了,好不好?”

白镜睁开眼凉凉地盯住玉忻看,“我当然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啊。”

“……”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白镜起身推倒玉忻,扶着鸡巴坐下去,“啊——死狗,怎么这么大……”他晃着屁股穴奸鸡巴,他快高潮了,阴茎翘着流水,雌穴被阴毛蹭得酥痒,淫汁不停淌出来,搞得哪里都是湿湿黏黏,“呜……动啊,白玉忻……狗鸡巴快动啊……”

玉忻有些心冷,可白镜的骚浪模样撩拨着他的性欲,他只能随着身体走,扶着白镜的窄胯,听他的话,用自己那根东西伺候白镜高潮。

最后,潮吹又射精的白镜趴在玉忻身上缓了好半天,才软着手脚从下来,踢了下玉忻那处,意思就是,可以拔了。

玉忻如获大赦,急忙要拔掉马眼棒,忽然被白镜捉住手腕,只见这张漂亮小脸蛋贴过来,嘴唇勾起,眼睛弯弯,冲他笑得人畜无害。

“爸爸,我帮你啊——”

白镜说着,一只手伸到玉忻身后,抓住尾巴根部狠狠往里面插,甚至转来转去。玉忻痛得叫出声,按住白镜的手,一时恼怒地瞪他。

“叫什么,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玉忻只得咬紧牙关,身子不住颤抖着。

白镜另只手握着玉忻涨得发紫的鸡巴撸动起来,甚至用指甲对马眼又掐又按,他动作粗鲁,不当那东西是块肉,不心疼玉忻半点,一边揉搓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快射啊,不是想射吗?射啊,贱狗。

玉忻急促地喘着,即便痛得要命,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冷汗,仍是射了精,鸡巴贴着白镜细嫩的手掌,腰一下下耸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白汁。

倏忽白镜把玉忻身后的尾巴扯出来,玉忻僵了一瞬,尿液从马眼里喷出。白镜推开他,他倒在地上,身体无意识地细细抽搐着,尿液像淌水儿似的,胯下、地毯上,全被弄得乱七八糟。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白镜慢条斯理地擦手,“脑子都长到狗鸡巴上了吧?”

“……”

玉忻两眼无神,缓了一会儿便爬起来,爬到白镜面前,像从前那样,仔仔细细舔干净被他肏得松垮的两个穴。

白镜好像真的累坏了,被玉忻抱去洗澡时就睡过去,什么时候回床上都不知道。他安静地蜷缩在玉忻怀里,呼吸冗长,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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