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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暧昧了Miska

 

冲ishka憨憨地笑笑。

人畜无害。ishka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而他的经验也在提醒他,通常人畜无害分两种,一种是真的,一种是装的。ishka心里的天平偏向后者——没有哪个正常人能在经历绑架后还可以做到人畜无害,更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像一个淫乱的婊子一样和绑架自己的罪犯做爱,这已经不是斯德哥尔摩能说得通的。

——如果是装的。

ishka看着白镜,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人或许就是一只披着白兔皮的狐狸。

可是理由呢?他为什么要对着他装?

“人多的话。”白镜忽然轻声说道,“人多我就不爱说话了,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我去找stew,他会把你聊到自闭。”说着,ishka起身去外面找stew。

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的白镜正用什么眼神看他——意味深长的,戏弄一般的。真的像极一只狐狸。

等ishka带着stew回来,白镜已经睡着了,背对他们侧躺着,毛毯下的身体蜷缩起来,呼吸缓慢、冗长,偶尔皱下眉,似乎做了噩梦。

stew没好气道:“我好不容易睡着,ikhail·nikoev,你玩儿蛋去吧。”说完就走了。

……搞什么,出去回来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ishka没好气地瞪着床上的白镜,瞪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这个人耍了,他坐回椅子上,又看了眼白镜的背影,发出一个烦躁的气音,扣上兜帽闭眼睡觉。

可怎么都睡不着,白镜人畜无害的模样像刻在他的脑袋里似的,怎都不肯散,以及轻轻患他名字的声音。

ishka,ishka,ishka……念经一般。

雇主派来的车队早已在停机坪等候,待舷梯放下,便有人拿着大衣迎上来为白镜披上。

虽然已经是春天,但伊万诺沃仍没走出上一个冬天,还是那么冷,冷得呼吸好像都会结冰,随便说两句话就能吐出大团的白气。今天又是个糟糕天气,天空阴沉沉的,可能随时会下雪。

立在一辆宾利旁边的司机打开后排车门,迎白镜上车。不见雇主的身影,stew跟ishka嘀咕,恐怕正在家里准备刑具什么的,打算好好问候一下被关在狗笼里的那家伙。

为确保万无一失,jas招呼ishka与白镜同乘一辆车,stew和snaky全副武装坐打头那辆,ickey带领其他人抬着狗笼子坐后面的大依维柯。

车队平稳地驶向郊区别墅,一个多钟头后便抵达。把人安全交给雇主,再卸了“货”,拿到双倍的尾款,jas婉拒了雇主留他们吃晚饭的邀请,领着手下驾车返回叶卡捷琳娜堡。

坐上车后,ishka鬼使神差般回头看外面,发现还披着大衣的白镜从别墅里出来,小跑着跑到他养父身边,脚上踩着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他冲ishka挥了挥手,嘴角挂着笑。在阴沉的天空与灰绿的松树背景下,白镜就像一个精灵,浑身上下都透着俏皮劲儿——

真的不像刚经历过绑架。

ishka心里那股不对劲又多了一些。

“我就说他们更像私奔。”

stew冷不丁冒出这一句,ishka的注意力回来,stew勾着他的肩膀复述刚从snaky嘴里撬出来的一些事。

营救行动开始前的那几分钟,埋伏在天台的狙击手看见白镜趴在绑匪腿上,手脚被捆住,浑身赤裸,头一起一伏,很明显是在给绑匪做口交,而那绑匪的一只手插在白镜两腿间快速动着,不用猜都知道是下流的指奸动作。

stew语气轻佻:“你说那个阔佬要是知道他的养子心甘情愿被他的手下操屁股会是什么心情?我猜他恨不得给那家伙都用上铁处女。”

“……关我屁事。”

ishka拂开stew的手,靠着椅背打盹,但他脑子有点儿乱,他再次往车后窗外面看,已经看不见别墅了,只有满眼的苍灰色松树林和阴沉沉的天。

直到依维柯走远不见,玉忻转头看身旁的白镜,眼皮垂着,面无表情。白镜也抬头看他,一脸的无辜,甚至甜甜地笑了下,根本察觉不到玉忻几欲发作的暴躁一般——或者说,根本不在乎。

“又被你抓到啦。”

白镜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玉忻缩了缩眼角,脸色和天色一般阴沉。

“我去洗澡。”

白镜说罢便走回别墅,玉忻看了一时他的背影,快步跟上。

将近一天没好好休息,白镜阖着眼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热水和香薰让他感到非常放松,可不知怎么,眼睛累,困得要睁不开,脑子却兴奋得很。

“ishka……”白镜默默念道,又撇着嘴角笑。

外面响起几声轻轻的敲门声,隔着门,玉忻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闷:“白镜?你睡着了吗?”

“没。”

白镜跨出浴缸,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穿上睡袍出去。

一眼就看见玉忻坐在床边抽烟,什么都没穿,高大结实的身体被灯光照得犹如雕塑般俊美,而一步开外的茶几上整齐摆着一排“工具”。

见到白镜立在不远处,玉忻立刻摁灭烟,一双眼像涂了强力胶似的黏在白镜身上,一瞬不瞬看着,眼里冒出一种兴奋的光,呼吸都有点儿急促。

“镜镜——”

玉忻伸出手想去拉白镜,然而被躲开了。白镜用一种冷漠至极的眼神打量玉忻,嘴唇动了动:“老变态。”

玉忻根本不介意,或者说,白镜的羞辱教他更加兴奋。他像虔诚的教徒,即便他的主狠狠鞭打他,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至于白镜,在他眼里,玉忻其实更像一条狗,为他驯化的狗,他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玉忻,脸色仍然冷漠。

两人无声地对峙,玉忻把白镜从头到脚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正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都被他那双眼睛赤裸裸地表达出来——

刚洗过澡的白镜身上还挂着水汽,水珠从发梢落下,顺着半裸的瓷白胸口滑下去,洇湿睡袍衣襟;也有水珠沿着他一双细瘦白皙的小腿滑落,洇湿脚踩着的那一小块地毯。

最后是白镜的一双脚,明明偏瘦的一个人,十根脚趾却莹白圆润,几道青色在脚背皮肤下蜿蜒,能看到的一点脚底透着一种嫩嫩的粉色。

玉忻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对着白镜跪伏,捧起他一只脚轻轻舔小腿上的水珠,从腿肚子舔到脚腕,虔诚地吻了吻脚背。

沐浴后的香气直冲鼻子,玉忻勃起了,可他那根鸡巴被贞操锁困住,都憋得有些发紫,两个卵蛋也涨得吓人。

白镜发出一个不屑的气音,从玉忻手里抽回脚往他胯下踩,用力地碾,一边踩一边奚落,变态,贱狗,种猪。

玉忻痛得倒抽冷气,却也愈发兴奋,马眼里冒出黏答答的腺液,从贞操锁的缝隙溢出来,随着白镜的踩踏涂得到处都是,白镜脚底自然也沾上不少,他嫌恶地在地毯上蹭掉,踩着玉忻的脸踢开他。

“贱死你。”

白镜恶毒地说着,玉忻不气,甚至重新跪好,但也不再有什么动作,真的就像一条狗,乖乖等白镜发令。

他想了白镜四个月,恨了四个月,没有一天不在想象再见面时白镜会怎么惩罚他——

对,惩罚,他自责错都在他,是自己没用,不能让白镜高兴,不能让白镜快乐,所以白镜才抛弃他转投别人的怀抱。

可这个婊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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