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反杀
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张平却依旧睡不着,他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和小草的以后。
小草娇柔可人,身子那处又生得紧窄销魂,深得他意。
可因为张大娘,自己和小草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不说,那种时候老被叫停也是不愉快的。
叫小草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已经是委屈了她,断不能再因为旁的事而冷落她。
只是顾及着儿子黑蛋,不能立刻休妻。
等儿子回来,将缘由跟他讲明。
这房子留给黑蛋母子两个,自己则搬去和小草一块儿住。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么想着,渐渐地睡去。
夫妻两各怀心思,都不约而同地盼着黑蛋回来。
又等了几天仍不见回。
担心出了事,急急忙忙地求村里人帮忙到处寻找。
找了几天,倒是翻出一具干尸。
被叫来的张大娘一看,顿时晕了过去。
醒来哭天喊地,不住地叫着:“我的儿”
那情状见到的人都忍不住落泪。
对于黑蛋的死,村里人先是同情,后面开始偷偷议论黑蛋是触怒了神灵才死得这么惨。
流言蜚语四起,后面愈演愈烈,演变成了张大娘是不祥之人。
与张大娘交好的人家都开始躲着她。
泼辣刻薄的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谣言给中伤。
小草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她娘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遭村里人嫌弃,愈发郁郁寡欢,最后带着心结死去。
等到小草不堪地死去时,也是张大娘在她的尸体旁不断地编排着假话。
如今,这也算因果报应了。
张大娘一朝没了儿子,便越发紧盯着张平。
挨个去那些自己疑心的人家大骂。
扰得张平越发烦心,更加坚定自己休妻再娶的心思。
张大娘眼见枕边人越发不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趁着张平不在,卷起家中大半财物就跑。
可惜这么多年,她没出过村,不认得路,最后又被抓回来。
张平没了最后一点犹豫,带着人牙子过来以贱价卖了张大娘。
张大娘哭嚎着被拖走了。
之后被带到干苦力活的地方,她享乐这么多年,哪经得住日夜被毒打的折磨,最后竟是累死在那儿。
说回张平,他卖了张大娘后,只觉神清气爽。
整日缠着小草欢好。
有一回还说出了自己娶妻的打算。
这话听得小草如坠冰窟,如今她藏在暗处,在村里是个透明人。
复仇还能一家一家地进行。
若她和张平的事摆到明面上,聪明人就会立马发现端倪。
到时候她想干什么都是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接下来的几天她便远着张平,好让他暂歇娶妻的念头。
可谁成想,村长突然召集村里所有人一起开荒,这是村里的大事,每家都必须有人去。
开荒的那天,张平锄着锄着就紧贴小草,一只手也不老实,借着干活偷摸小草的腰,甚至还险些钻进衣服里!
幸好此时众人都忙着干活,没看到这一幕,但小草还是胆战心惊的。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不着痕迹地挪到最远处,然后就溜了。
这一切都被村长看在了眼里。
张山村的每一任村长都叫张山。
这不是说叫张山就能当村长,而是说当上村长的那刻起就必须抛弃以前的姓名,改名张山。
张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层枷锁。
这意味着从当上村长的那刻起直到死都不能松懈,否则就会活在没有名字的屈辱中。
因此村长在村中的权势极大,很多事说一不二,无人可以反驳。
下一任村长也都是从下一辈中最有能力的人中挑选。
在张山年轻时,他是村里年轻一辈最俊的小伙子。
他有意和当时村长的女儿,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结成亲事。
可谁想那段时间村长救了个男人,那男人衣着面料不凡,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出身。
荒村偏僻,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仅村里的姑娘们都动了芳心,村长的女儿柔娘因为经常和他相处的缘故更是倾心不已。
后来村长再没提他和柔娘的婚事,亲自做主将柔娘许配给了那个村外人。
那个男人被寻来的家仆们接回去,柔娘也跟着离开了。
却不想几年都没有音讯,村长的儿子又不幸被野兽给咬死。
村长悲痛得直接病倒在床上。
是他力排众议,坚持拥护村长的地位,又亲自在村长床前侍奉汤药。
见他不计前嫌地照顾自己,村长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便把自己一身只教给儿子的本事和经验传授给他。
他因此成了同辈中最有能力的人,最后在老村长死后接任,成为新的村长。
当上村长没几年,有一日见到了昔日的故人,柔娘。
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衣衫破烂,面色饥黄,形容狼狈,像是一路逃荒过来的。
见此,他哪里还不明白,柔娘母女两是被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