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好累G脆摆烂
虽然郁舟并没有公布自己的女朋友是谁,但是林怀瑾怀疑很可能就是那位局长女儿。
他每每想起自己那天非要逞口舌之快,才无意中撮合了这两人,就感觉无比懊悔。
其实这事还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整件事的起因非常简单,仅仅只是因为某个跟班无意中说的一句话。
“郁哥要是交了女朋友,不知道得疼人疼成什么样,就说那个丑八怪,如果不是郁哥罩着他,谁知道他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郁哥对他也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那人说完这一句,突然猥琐一笑:“打是亲骂是爱……”
就在他嘻嘻哈哈的时候,蓦地觉得脑后一凉,回头一看,就见郁舟正目光凌厉地瞪着他。
“郁哥,我开玩笑的,”那人摸摸脑袋,尴尬地笑了一声:“你别生气啊。”
郁舟很快便恢复如常,他看向其他人,忽然咧嘴一笑:“谁说我不想找女朋友的,最近确实看上了一个……”
就这样,郁舟谈恋爱了。
又过了一个月,郁舟和那位神秘情人的事几乎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好多人都看到了两人出去玩的画面,不过至今都没有人看到女方的长相。
林怀瑾抱着膝盖坐在方景宗的床上,偷偷瞟了身边那人几眼,简直心虚得不行。
自己信誓旦旦地答应方景宗帮他追郁舟,结果忙没帮上,不是把自己送上了方景宗的床,就是助攻了郁舟和别人。
他抬手在方景宗肩上拍了拍:“你不要难过。这种事呢,已经和是否努力没有关系了,最关键的是性向。”
方景宗瞧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
林怀瑾心想完了,原来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是真的看起来会比平常更加平静。
所以这就是心死了之后的样子吗?
他一下下蹭过去,最后靠在方景宗身上问:“怎样你才能不难过?”
方景宗偏头看过来,扫了他一眼,最后视线停在他腿上,不动了。
“……”林怀瑾顿时腿痒得不行,如果不是看他失恋的份上,非要飞起一脚给他踹地上去。
最后他无奈地说:“你能有点更高的追求吗?”
方景宗点点头,随即将目光停在他嘴唇上。吞了口口水。
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林怀瑾不由捏紧拳头,咬着牙说:“再高一点!”
这次方景宗目光下移,眼看着要停在他胯上的时候,林怀瑾一个飞扑将他按死在床上,同时气得脸都扭曲了:“你这个色狼!混蛋!”
他骂够了,总算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一脸怀疑地看向方景宗:“我看就算郁舟真和你在一起了,你这色胚也难保不会到外面偷吃。”
说着他像是肯定自己的猜测般点点头,又开始有理有据地分析:“你喜欢郁舟,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得不到他所以才对他更有执念?
其实你可能根本就不喜欢他,否则你为什么还会惦记别人的身体呢?说不定你和他刚在一起,就会把他给甩了。”
说着说着,他心里的那点愧疚之情都快让他说熄火了,但是一股更大的懊悔却猛地涌了上来。
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那不得把他爽死!
他猛地一拍方景宗的胸膛:“你这个笨蛋,连个人你都追不到!还好意思要安慰?”
方景宗满眼控诉地看了看他,抿起嘴唇。
林怀瑾被他这一眼弄得又有些心虚,他干脆趴在方景宗身上,脑袋枕着对方的肩膀,退让道:“给你抱一下吧,其他没有了,敢得寸进尺,小心你的胳膊!”
方景宗慢慢伸手环抱住他,犹豫片刻,还是为自己争取了一下:“可以压着你……”
“嗯?”林怀瑾扬起脑袋,不善地盯着他。
“没事了。”方景宗稍稍收紧手臂,将人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林怀瑾睡着了,而且睡得极其香甜。
他是那样美,美到只是用眼睛看,都让人呼吸急促。
方景宗将视线从林怀瑾身上移开,望向窗外,努力放空自己。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晚霞染红了半片天空。
又过了没多久,林怀瑾便醒了。已经快到了他回家的时间。
他打了个哈欠,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了方景宗片刻:“小变态,都这样了,倒是很老实。”
说着他在方景宗鼻尖刮了一下:“原来只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贼。”
他将手朝下面伸去,在那坨鼓包上使劲捏了捏。方景宗立刻疼得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试图弓起身子,同时脸颊通红一片。
奈何林怀瑾还压在他身上,因此他的反抗不过是徒劳。
林怀瑾松开手,忍不住笑了一下:“忍了多久了?”
方景宗偏开头,吭吭哧哧地喘着粗气,低声说:“没,没多久。”
“怎么这么色啊?不会是光看着我的脸就看硬了吧?”林怀瑾嘴上埋怨,声音却得意得很。
“你,你长得好看。”方景宗曲起一起腿,努力拧下了身子:“别碰。一会儿就下去了。”
“装什么?”林怀瑾瞟过去一眼,隔着方景宗的裤子在那坨鼓包上面搓了两下。
听着方景宗的喘息声,他一把扯下那条碍事的裤子,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身为男人,他自己也给自己弄过,所以自然知道该怎么服务另一个男人。
不过他从来没给别人撸过,甚至被方景宗操成那样,也没做过这种事。
对他来说,这种行为是纯粹的服务,而完全不会令自己爽到,所以他才不会做。
方景宗被他玩弄得不行,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同时手紧紧抓在他衬衫上,几乎挠到了他的后腰。
这种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林怀瑾爽得都快要升天了。那是精神上的舒爽,无关肉体,却比肉体更刺激。
他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
他终于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大错特错。
“喜欢吗?”林怀瑾圈住方景宗性器根部停下。
方景宗点点头,腰部用力,在他手中缓慢抽插。
“种驴。”林怀瑾感受着手中一下下跳动的筋络,慢慢爬下去,跪在方景宗腿间。他抬眼看向方景宗,低头吞进了一点顶部。
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地舔弄。
“啊!”方景宗惊呼一声,猛地挺了下腰,就这样射了。
喷了林怀瑾一脸。
林怀瑾眨眨眼,睫毛上黏着的精液滴落下去。他说:“狗狗,你今天有点不行啊。”
方景宗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只是愣愣地重复:“你舔我……你舔我……”
这是林怀瑾第一次舔他。以前虽说这人的嘴给他操过,可大多都是自己半强迫他张嘴,然后主动在里面顶弄。
林怀瑾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他的性器。
“是啊。我不但舔你,还要……”林怀瑾说着张开嘴巴,再次含住方景宗软下来的性器,舌头划了一圈,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卷进口腔深处,咽了下去。
很快,那性器在他口中跳了一下,涨大了。
林怀瑾渐渐有些含不住,不得不吐出一些,只含着顶部,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在他根部撸动。
饶是这样,他嘴巴也酸得不行,他喘了口气,在脸上揉了揉:“种驴,怎么长了这么大一根东西。”
方景宗眨眨眼:“为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