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尘怀孕后雄竞再起裴沅搬皇姐来助阵穿越男事件的来笼去脉
作为一个穿越者,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适应的很快。
这里的男女外表上,与他们世界男女并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没有对女性不利的纳入式。这里的女性们是扶她,男人也都长着花穴可以受孕。
他来后,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长了个花穴,还不停的淌水,也因此被裴媛给注意到,圈禁在宫里仔细调教了一段时间。
不过,再怎么调教,那花穴诚实的很,不受他虚伪的“廉耻心”控制。
一见女人,它就忍不住大敞开,不停地淌水,渴望被女人们操。
现下,他身下已经被淫水湿了一大片了。
洛姝见状,直接啪啪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将他打的牙都掉了。
“骚货,一见本将军就乱喷骚水,成何体统?!”
顾辰华查觉到了危险,刚一张嘴,就被两嬷嬷捏住了嘴,闭不上了。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洛姝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缓缓走向他,同时将他穿越男身份已爆光的事情说给了他。
说完后,她不给顾辰华解释的机会,直接一刀进他嘴里,割了他舌头。
然后,对着像贱狗一样惨叫不止的败将解释道——
这么做,是因为她想要将他以“男尊国细作”的身份,游街示众,让他这个穿越者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后,洛姝果断的捏爆了顾辰华的系统,将这没有舌头的骚货贱奴,交给嬷嬷们调教了。
一个月后,贱狗顾辰华被嬷嬷们调教熟了。
洛姝检验完成果后,为他按排了一场游街。
一条粗糙的打满结的绳子,从洛府一直连接到菜市口。
绳子拉的不太高,仅够跪爬着的顾辰华从上面爬过时,一路被它重重磨砺骚逼贱屌。
顾辰华被割了舌口无法用巧语攻略任何人。又被往脖上挂了个写有“男尊国细作”的大牌子。
所以,这一路上,百姓们都气愤地用菜扔打着他光裸的贱臀。
几个手劲儿大的民众,用山药投掷他的贱菊,把一根粗大的山药像长枪一样,狠狠地扎入了他的菊花里面。
顾辰华觉得冤枉无比。
他可是穿越者啊!这穿书世界明明应该被他攻略,被他踩在脚下的。
怎么反成了——这世界的众人一起惩治他了呢?
那洛姝,实在太狠了,也太精明了。
她知道如果说他是“穿越者”这群愚民或许会觉得是洛将军话本读多了,把穿越者当真了。会觉得他是被她冤枉的。
但,把他舌头割了,按个“男尊国细作”的罪名。就不一样了。
毕竟,女尊国所有人最恨的,就是“男尊国细作”了。
这群愚民对他的恨意,会引导什么结果,他实在不敢想。
好容易爬行到菜市口后,顾辰华的骚逼贱屌早已被粗糙的绳子给磨得红肿不已。
他腿间正火辣辣痛得,像被抹了辣椒似的。但给他行形的嬷嬷们,却对他这贱狗没有丝毫怜悯。
她们不给他缓痛的时间,只令他平躺,朝天撅臀,把骚逼掰开。
这动作,顾辰华早在她们的鞭子下学会了,此时做起了异常的熟练。
就这样,他主动掰开了骚处,将两腿间所有隐蔽之处皆在光天化日下曝露无遗。
群众们哄笑着,开始点评他的骚逼颜色,贱根长度,和菊花里那根山药
他羞得直淌眼泪时,嬷嬷们对众人道,洛将军的意思是——将这条意图危害她们的贱狗,交给她们随意处置。
她们可以随心所欲报复这条贱狗。
她们话音刚落,群众们谢过洛将军和嬷嬷们后,就行动了起来。
一个年轻力壮的妇女兴奋地从菜蓝子里拿了一个臭鸡蛋,瞄准顾辰华大敞的骚逼,狠狠扔去。
“啪!!”
伴随着蛋壳碎裂的清脆声响,顾辰华痛得“啊啊啊!”一声惨叫,那个鸡蛋被精准的投入他骚逼后,碎了。
众人发起一阵哄笑,纷纷效仿。
不一会儿,顾辰华的骚逼,贱根,贱菊,贱奶头全都被各色的烂菜染上了艳色。
众人扔完后,嬷嬷们用凉水将它简单的一清理,然后示意众人可以随意使用他的贱穴了。
众人一听可以将敌人狠狠肏透,皆兴奋了起来。
她们排好了队,每次都是四个一起上前肏顾辰华的贱穴。
两个女人同时用肉枪插入顾辰华早被嬷嬷们扩张调教了一整个月的骚逼里,一起捅他骚逼。
一个女人插入顾辰华的贱菊。
另个女人则是用茎交的方式猛插顾辰华被嬷嬷们扩张了一个月的骚马眼儿。
顾辰华被她们插得啊啊大叫,所有贱洞骚水齐喷。
女人们嫌他骚浪,自然少不了用巴掌教训他的。
所以,待他被二十个女人操完后,不仅下面四个骚洞全被被她们给插得红肿外翻着完全难以合拢。
连那张脸也被她们给轮流扇打得肿如猪头,不成人形了。
“好了各位,没有排上号的,也不要着急。”
“洛将军令我等将这淫奴制成肉便器,栓在此处,以后你们想用他时,就随意用。”
嬷嬷们瞧着顾辰华快要被操死了,连忙劝止了众女人。
她们倒不是真正担心顾辰华死活。
只是,她们不想让顾辰华这个敌人死的太过轻松。
顾辰华是穿越男的事情,只有洛姝自己知道,洛姝的嘴自然是紧的,不应该说的话她从不说。
所以,作为她的下属的张嬷嬷等人眼中,顾辰华的身份——就是一个来自男尊国的细作。
而男尊国,正是她们最讨厌的。
她们自然与民众们一样,深深厌恶顾辰华,想要狠狠折腾他,不容他好过。
女人们闻言,豪爽的答应了,纷纷退出顾辰华的淫穴。
只是,正在他前面和他茎交的那个女人偏巧有些尿意,又听嬷嬷说,这男尊国细作从现在起,就是她们可以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的。
她不禁,想要先用一用。
于是,她唇角一勾,猛地在顾辰华尿道里“哗——”“哗——”尿了起来。
“唔!!——唔~”
被割了舌头的顾辰华只能发出痛苦的唔唔声。
膀胱被浇灌的苦楚,令他拼命的想要躲避。
于是他努力扭着胯,试图后仰身子。
却不幸的,被一旁的嬷嬷狠狠抽了好几个耳巴子。
他的脸本就被那群女人轮流扇打的又肿又痛,而嬷嬷们的手劲儿,又远胜寻常女子,仅是几巴掌,就打的顾辰华含泪驯顺了下来。
而那个正在使用他的女人,丝毫不受他乞求眼神的影响。
她痛快地在顾辰华尿泡里尿完后,才心满意足的收回长枪。
其她女人围在一旁,见着她拨枪后,顾辰华的龟头被撑大到合不拢的样子,可怜又可笑的同时,又有种引人想虐的诱惑力。
于是,她们哄笑的同时,不禁也想要试一试。
因此,立马就有几个有尿意的女人在嬷嬷的安排下排好了队伍,一个接一个的在顾辰华贱根里尿了起来。
顾辰华的膀胱在嬷嬷们的药物调教下,弹性自然非比寻常。
因此,纵数个女人轮流上阵,将他的尿泡给撑成了远胜临盆孕夫苞宫的巨大水球,他也